174.第174章 堂島月:我輸給了一番臭水,輸(1 / 1)

第174章 堂島月:我輸給了一番臭水,輸給了斷麼九!

這一場,流局滿貫!

非酋特有的滿貫役種。

而且南彥還是莊家,則是每家四千點。

即便這一局他沒有聽牌,但靠著這一萬二的流局滿貫,直接反超了top位的今宮大將,來到了第一的位置。

旁觀這一戰的觀眾,都覺得匪夷所思。

「騙人的吧,這也能top?」

「居然靠流局滿貫逆轉,根本想像不到。」

「運氣好罷了,就他手上那副六向聽的超級爛牌,還有後麵稀爛的進張,一般來說根本就不可能拿到top。」

「你這話不覺得有點自相矛盾麽?說南夢彥運氣好,又說他手牌爛,進張爛,牌都爛完了還能叫運氣好麽?」

「……運氣差手上才多麼九牌,多麼九牌才能不斷打麼九牌,打麼九牌才能流局滿貫,流局滿貫就意味著運氣好,所以運氣差等於運氣好!」

「鬼才,出院!」

「……」

靠著不可思議的流局滿貫,南彥成功用一首超級爛牌,拿下了這一局。

鶴賀的三人組看到這樣驚人的逆轉,也是目瞪口呆。

好家夥,還能靠流局滿貫翻盤的,這種情況也太少見了吧。

要知道流局滿貫出現的概率,比國士都要低得多,這是因為流局滿貫不僅需要手上有很多麼九牌,還因為流局滿貫有著相應的反製手段。

為了防止有人手上麼九牌過多就無腦做流局滿貫,還特彆需要打出來的任何一張麼九牌都沒有被彆人吃碰杠。

也即你打出來的牌必須全都在你的牌河裡,沒有被任何人副露。

隻有這樣,在流局的時候才會當成滿貫來計算。

就像四杠子會因為四杠散了而流局,流局滿貫的針對辦法也很簡單,就是當看到對方牌河裡出現大量麼九牌的時候,把他打出來的牌吃掉或者碰掉,流局滿貫就會提前流產。

正因為反製的手段過於普遍,所以一般情況下四人麻將要做成流局滿貫沒那麽容易,畢竟伱不知道什麽時候彆家就會副露一手。

而三人麻將因為缺少了吃這個副露手段,所以達成流局滿貫會簡單不少。

「哈哈.南夢彥打出這麽多麼九牌,居然完全規避掉了其他人副露,這麽順利地達成流局滿貫,其實中巡的時候有人可以破掉他的流局滿貫,但當時應該沒有人想到他能完成的吧。

而且一開始,南彥或許也是往斷麼九的方向去做,隻是做到一半發現有流局滿貫的機會,這才不斷打出麼九牌來。」

蒲原智美忍不住開口道。

之前南彥打出一萬的時候,下家可以吃,不過下家擺明了要做索子的染手,肯定不能吃這個一萬。

而對家的今宮選手能碰掉南彥打出來的東風,但畢竟已經是南風戰,碰掉她是無役,七對子還做不了,所以也沒用副露破掉這個滿貫殺局。

在她看來,要達成這個流局滿貫,運氣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但凡這兩家不是做染手和七對,南夢彥也完成不了。

聞言,津山睦月卻是輕輕搖了搖頭。

「不對,南夢彥這個人打牌很嚴謹的,他大多數情況下都會遵循牌效,可是你沒發現麽?他很早就打出了白板。

按理來說,手裡這麽多麼九牌的浮牌,還有非役牌的字牌,如果以最快和牌的方向,白板可以先保留下來,應該先打其他麼九牌才對,可是那張白板他很快就打出來了。

恐怕他應該提前就決定了要做流局滿貫,才會這麽打。」

聽到這番話,蒲原智美也愣了愣。

啥?開局就布局流局滿貫,這未免有些離譜!

要知道流局滿貫的牌河需要打十七八張麼九牌,你就算起手抓了十張麼九牌,實際上也未必夠用。

何況你都抓了十張麼九牌了,為什麽不做國士?

就像南夢彥這個牌河,如果做國士,都完全夠用了好吧。

所以說流局滿貫就不是一個能夠提前布局的役種,就和九種九牌這類特殊的流局差不多,不是人能控製的。

智美覺得津山睦月可能跟南夢彥打了一場後,患上了『恐南症』,南彥的每一步她都不由自主地往更深奧的地方去,可能人家根本就沒想那麽多,就是打著打著發現剛好可以做流局滿貫,於是就往這個特殊的滿貫去做了。

畢竟如此特殊的局麵,根本沒有提前布局的可能性!

但看到津山睦月非常篤信的模樣,智美也不好去戳破。

看得出來,睦月怕南彥幾乎是怕到骨子裡的。

場上,其餘三家選手都呆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

如此特彆的滿貫,居然真就被南夢彥給完成了。

這讓他們都有些懊惱,但凡三個人裡有一個人碰掉南彥打出來的牌,這個滿貫都不可能完成得了!

可是他們偏偏三個人都沒有副露掉南彥的牌。

而坐在南彥對家的今宮女生,更是有些細思極恐。

她在一位的時候分數是37500,而南彥胡出這個滿貫,才剛好超越了她。

但是他在做成流局滿貫之前,特地胡了一個一番的混全帶麼九!

如果說沒有那個混全帶麼九,實際上南夢彥就算達成了流局滿貫,也沒辦法拿到top的位置!

難道說.

在胡那個混全帶麼九之前,南夢彥就已經開始布局本場的流局滿貫?

這真的可能麽?

如果她把這個想法告訴今宮女子學校的其她女生,她們肯定會認為自己魔怔了,產生了莫名其妙的臆想。

可她之前的那副役滿斷麽,就是南彥一手促成的,如果不是他那看似漫不經心的吃碰杠副露,自己一個人絕對沒辦法完成,就好像整個牌局都是南夢彥在暗中施加了某種推力。

而他在推動牌局的同時,也在默許牌局朝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

今宮的女生忍不住看了一眼神色平常的南彥。

這位選手能夠力壓她們今宮進入決賽,並且以碾壓的姿態戰勝決賽的三家先鋒選手,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是一個完全超乎她常識之外的,並且無法用正常思維去揣測的可怕對手。

結束了。

因為這麽個荒誕可笑的流局滿貫,堂島月落入了第四。

這是她十幾年人生歲月裡,極其罕見的落四情況,屈指可數!

在家族裡打麻將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因為照顧她而以非常隱秘的方式放水,同齡的沒有人能成為她的對手,長輩也讓著她。

她從來都是贏家,從來沒有輸過哪怕一次!

但是今天,在聚光燈彙聚的焦點之下。

她第一次落入了四位。

而且還是以一種極其離譜的方式!

如果說南夢彥靠斷麼九這類的小牌擊敗她,她確實會很不爽,但覺得他也不過如此,隻是個靠斷麼小牌取勝的家夥,沒什麽了不起的。

但在這一次,南夢彥不僅沒做斷麽,甚至連牌都沒有聽,卻依舊戰勝了她。

這讓堂島月無可忍受!

「再來,我申請二番戰!」

因為出奇的憤怒丶羞辱,堂島月嬌軀顫抖不已。

被流滿擊敗,她絕對不能接受。

旁邊的三神淨保持沉默,畢竟被流局滿貫擊敗,這換做是誰都難以接受,他們甚至都沒看清南彥手牌,連他的手牌最後是幾向聽都不知道,自己就已經輸了。

可以說是輸得極其憋屈。

這位高傲的女生,自然不能接受這樣的慘敗。

「裁判丶裁判!我要和南夢彥打二番戰。」

堂島月大聲喊叫,引來了裁判。

身穿正裝的裁判來到場上,首先便是看了南彥一眼,他記得總負責人說過,要給南夢彥選手相應的特權。

雖說打完一場突然要打二番戰,實際上有些不合規則,但裁判稍作思考之後,便給出了處理的辦法。

「嗯,如果其他選手同意,可以進行二番戰。」

說是其他選手同意,但實際上裁判徵求的是南彥的同意,這算是對於天才選手微不足道的一點特權而已。

「我沒意見。」南彥點頭。

「不不,我們不進行二番戰。」

不過今宮女子和三神淨兩位選手,卻都瘋狂搖頭。

堂島月這妹子要發瘋就算了,他們可不能跟著一起瘋,畢竟他們的目的,還是要趕緊出線才行。

如果是局外人或許看到這一局,感覺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靠著一個少見的流滿規則勉強贏下的比賽的麽,南夢彥實際上也沒彆人吹的這麽厲害,純粹是官方在造神。

但在這一局,這兩位選手就莫名覺得打得不順手,尤其是三神淨,他屢次一向聽都摸不到關鍵張,這已經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情況。

再說他們也不像堂島月那樣想要和南夢彥死磕,這種惡心人的局自然能不碰到是最好的。

隨著兩人的離開,立刻又其他選手補充進來。

想要挑戰南夢彥的人比比皆是。

畢竟總有人不信這個邪。

「南彥,我一定要擊敗你一次!」堂島月握緊了拳頭。

麵對一次次的屈辱,她必須予以一次漂亮的還擊!

她從不認為自己會輸給任何人。

「隨便你。」南彥笑了笑,「不過接下來,我會出壓箱底的斷麼九,和你一決勝負。」

這個二番戰,注定會讓堂島月失望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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