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第159章 場外的暗潮!(1 / 1)

第159章 場外的暗潮!

次鋒戰,是四位眼鏡娘的對局。

不管是風越的吉留未春,鶴賀的妹尾佳織,龍門渕的澤村智紀還是清澄的染穀真子,這四個妹子都是眼鏡娘。

在二次元裡,眼鏡娘也算是一大萌點和特色了,比較知名的眼鏡娘,應該是《境界的彼方》裡的栗山未來,戴上眼鏡明顯要更加可愛一些。

但前世南彥自己就深度近視,深知如果兩個戴眼鏡的人親昵的時候,大概率會出現眼鏡在打架的美好畫麵。

所以對於眼鏡娘這一萌點的喜愛,也僅僅停留在基礎的認知當中。

東一局。

染穀真子直接摘下眼鏡,進入了戰鬥狀態。

在這個狀態之下,她可以憑藉著腦海裡對於過往牌譜的記憶,來進行避銃或者做出最佳的切牌。

隻要是她腦海裡有的牌譜,或者是非常熟悉的對局,都能夠做到對牌局的精準預判,從而規避危險。

當然,這樣做的前提必須有兩個要求:

一是其他幾家都是正常人,按照正常的牌理進行做牌,這樣才更容易出現記憶之中的牌譜。

二是需要有一定量的牌河才能形成真子所熟悉的『人臉』。

人臉是真子自己的說法。

大概是熟悉的牌譜就像是熟識之人的臉部數據,隻要看一眼就知道這一局是什麽樣風格的對局。

比如說誰在做七對子,誰在默聽埋伏,誰快要立直了,都能通過熟悉的牌河臉譜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W立直,或者是早巡聽牌,在前期『人臉』還未形成,那麽真子還是有很大可能放銃的。

「看來真子打算認真了。」

竹井久見到真子摘下了眼鏡,知道真子並沒有因為現在清澄是點數優勢而打算放水,她是真決定要乘勝追擊,將其中的一家給挑飛出去。

「真子學姐這是不打算給saki和小和上場的機會啊。」

優希吃著烤肉卷,笑嘻嘻道。

「而且我還沒上場打過一次比賽呢。」

saki不免有些可惜。

這番話並不是希望真子學姐輸,隻是她其實挺期待能夠上場打比賽的,結果被雪藏到了現在,還沒有一次出手的機會。

再加上上一場南彥學長表現實在是太優秀,將其她三家的比分都削弱到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真子學姐隻要稍微發力,比賽基本就要結束了。

「哎呀呀,看起來saki隻有在個人賽已經接下來的全國賽才有出場的機會了。」

竹井久撓了撓頭,看了南彥一眼。

這家夥,實在是太狠了啊。

哪怕是不喜歡立flag的久帝,都不知道這麽高的比分到底要怎麽輸。

「立直!」

風越的吉留未春率先發起了進攻。

在第十二巡宣布了立直。

現在風越對於清澄有著高達二十七萬的點數差距,必須要追求高打點才能彌補,她當即宣布了立直,聽紅中和六九索的三麵。

這副牌紅中是高目。

隻不過紅中在這一局還是生牌,應該沒有人會放銃,但是九索機會還是很大的,因為未春看到清澄家的牌河,明顯是筒子的染手,摸到必給她放銃好吧。

但真子內心隻是冷哼一聲。

打到十二巡,各家的牌河已經彙聚成了一個熟悉的人臉。

這種情況下,哪怕南彥會放的銃她都不可能放好吧。

手裡的九索和紅中當即扣住,將雀頭的北風拆了出去。

「清澄的染穀選手巧妙而且精準的避開了一發,看來清澄的選手,基本的防守都做的相當到位。」

台上的解說不免讚歎道。

大多數的放銃,其實都是心存僥幸,去搏一個概率。

而且一看到自己手上是一副大牌,就什麽都不管無腦亂衝,這算是非職業選手的通病了。

但是清澄的染穀選手卻並沒有因為手裡的牌很大就衝這一張九索,顯然是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

吉留未春看到這張牌不由得抿了抿嘴,感覺清澄的次鋒選手也很難纏啊。

龍門渕的更是直接棄胡,不給她任何機會。

果然,到了決賽上,沒有哪一家水平是弱的。

可她腦海裡剛剛浮現出這樣的想法,就見到對麵的鶴賀次鋒選手,直接打出一張紅中的大生張。

吉留未春頓時人傻了。

十二巡已經算是步入尾聲了,這張牌也敢打的麽?

而且吉留未春還不敢胡她這張牌,畢竟鶴賀點數隻剩下一萬出頭,自己真要點了這個高目的牌,還摸到了獎勵牌,直接就給她一波帶走,比賽就結束了!

真的是……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隻能放過。

「風越的吉留選手由於放過了鶴賀的銃張,現在步入了立直振聽的情況,隻能靠自摸和牌了,這真是痛苦的局麵。」

確實痛苦,本來紅中還是高目,但由於鶴賀點數實在太低了,導致吉留未春不敢叫胡。

見到這一幕,染穀真子也很快反應過來了。

振聽了是吧。

立直的振聽,可是永久振聽哦。

隨後她毫不猶豫的把手裡的紅中跟打了出來。

隻可惜這一巡裡她摸到了七索,剩下的幾巡裡沒時間做清一色了,隻好在接下來摸到筒子之後,打出北風宣布立直,叫聽卡八索。

反正風越已經振聽,染穀根本不用擔心放銃,就是風越自摸,也無非就損失一根立直棒而已。

她手上可是有著三百多根立直棒,怕什麽。

很快,她就抓到了無腦衝生張的妹尾一炮。

「立直,一發,dora1,5200點。」

可惜沒有多中幾張裡寶牌,不然直接給她帶走。

妹尾佳織一臉呆滯,眼神害怕.誰來救救我!

這一擊,直接讓鶴賀的點數再度落到一個極其危險的程度,這對場上的局勢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

其她兩家也是忍不住扶額。

這你也敢點啊。

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叫妹尾佳織的選手,實力完全不如上一場的津山睦月。

「這個鶴賀的次鋒完全是個新手吧。」

「這種程度的立直,我奶奶來了都不會放銃。」

「還剩下七千多點,被直擊個滿貫就沒了。」

「確實沒什麽可看的了,今年的冠軍必定是清澄的。」

「話說鶴賀這麽菜,她們究竟是怎麽闖入決賽的啊,實在看不明白。」

「……」

見到鶴賀選手不斷放銃,台下的觀眾也感覺沒什麽可看的,上一場鶴賀的選手已經當了一次戰犯,這一場比上一場的還要菜。

這叫人怎麽玩?

對於接下來的局勢,大多數觀眾自然表現出無比悲觀的情緒。

「看來真子要輕鬆拿下了。」竹井久道。

麵對鶴賀的外行選手,真子可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想法,隻剩下七千多分,隨時都有可能被擊飛出去。

其她兩家怎麽救都不可能救的起來的。

「話說部長,我能去買點薯條麽?」

這時候,南彥問了句。

感覺看比賽不來點薯條爆米花什麽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而且他比賽的時候就心心念念著這件事,不完成心裡老是會覺得有什麽事情還沒完成,一直惦記著。

「去吧。」

這個比賽接下來也沒什麽可看,所以竹井久直接批準了這件事。

「我我也想買點吃的。」

「我也去!」

見到南彥要出門,saki和原村和都不約而同地跟了上去。

「你們可以順便去看看京太郎現在戰況如何了。」竹井久開口。

她當然沒有忘掉社團裡存在感最弱的那位。

看了下個人賽的比分,京太郎目前為止雖然一次一位都沒拿到,但也一次四都沒吃過,總體而言還不錯的樣子。

說起來京太郎一直都清楚自己實力很差,不過這一次,他是真心希望能和南彥進行一場對局。

畢竟對於一位麻雀士最大的認可,不是在社團的麻將桌上,而是在比賽場上。

京太郎的心裡,想必也渴望得到大家的認同!.

場館的周圍,就有不少零食店丶奶茶店和便利店,畢竟決賽要打兩個半莊,隨便一位選手都要打一兩個小時,像南彥這樣折磨型的選手還能達到驚人的三個多小時。

不管是觀眾還是選手,都需要補充能量,不可能每個人都預先從場館外帶食物進來。

因此比賽的場館內外,這種售賣小吃零食的店鋪比比皆是。

南彥買了自己掛念許久的薯條,saki和原村和隨便買了點吃的。

隨後三人便原路返回,很快就路過了個人賽的區域。

和正賽不一樣,個人賽前半程因為人數太多,所以不是一個場館一台麻將桌這樣的布置,而是有點類似麻雀館的感覺。

幾十台麻將桌擺放在空曠的大廳,每一桌都在進行著對局,周圍有裁判在巡察和統計分數。

不少麻雀桌的附近還有人在圍觀,跟正賽比起來就顯得業餘了許多,氛圍跟街頭的小麻雀館沒什麽太大的區彆,隻是更加安靜,隻有麻將拍在桌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當然也有議論的聲音,不過都非常的克製。

「要去看看京太郎的比賽麽?」原村和問道。

「還是不要過去了。」

南彥搖了搖頭。

倒不是他不想看京太郎的比賽,而是他過去,隻會給京太郎負麵的影響。

畢竟現在自己風頭太盛,要是過去圍觀京太郎的比賽,估計其他幾家都會心照不宣地圍攻京太郎。

擊敗了清澄的選手,南彥的對友,可以吹一年!

不用懷疑,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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