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這種牌河,還說你不是胡國士?
「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作弊了吧!」
「以普遍理性而論,這比胡出國士無雙都要難好吧。」
「……」
麵對這匪夷所思丶無法用任何科學現象來解釋的一幕,所有的觀眾都麵露震驚。
這真的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如果是連續兩次九種九牌,還可以說是運氣好或者運氣差到了某種程度,畢竟世界上確實有人連續兩次中彩票或是連續兩次掉進糞坑。
福有雙至,禍不單行,並非不可能。
但是連續五次出現這種情況,這就不是概率所能描述的了。
「他,不是沒開牌浪麽?」
堂島月握著奶茶的手都微微顫抖,一部分奶茶甚至從杯口中溢了出來。
她確實沒有感受到一絲絲的牌浪,這似乎不是他自身的氣運達成的情況,而是某種超自然的力量。
「……」
南浦數繪沒有開口。
總覺得有點古怪。
因為九種九牌,其實不能說是運氣好或者說是運氣差,千萬彆看九種九牌距離國士無雙好像很接近,但絕大多數情況都是不能做成功的。
立直麻將之所以設置這種流局的規則,也是因為九種九牌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超級爛牌,所以在規則方麵允許你流局重新摸一副好一點的,不至於開局一手的麼九牌而被迫隻能做國士。
真要是運勢導致,實在不好說這運氣到底是好是壞。
不過其實儘早暴露南彥的能力也還好,如果在個人賽上碰到,就不會被他突然的九種九牌而打亂自身的節奏。
「第五次的九種九牌,實在是不可思議!」
八木記者已經徹底震驚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按照他的印象,這種情況幾百上千場都未必會出現一次。
如果一個人運氣差到某種情況,他就能夠通過規則不斷流局,這就破壞了麻雀的體驗。
顯然為了平衡,九種九牌絕對是非常稀少的,一個半莊能出現兩三次,都能引起驚呼,更彆說是連續五次出現在同一位選手的身上。
八木連忙扭頭問旁邊兩位職業選手:「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開什麽玩笑,肯定沒見過啊。」
鈴木淵也是從震驚中收回神色,不由吐槽道,「一個半莊出現兩次以上的九種九牌,難度都堪比國士成型了,更何況是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
反正我是沒見過。」
如果井川沒去睡覺的話,他甚至現場可以算出連續五次九種九牌的概率究竟低到何種地步。
絕對是個普通人腦海裡沒有概念的一個微小數字,零點多少多少的那種,後麵不知道跟了幾個零。
「我倒是見過一個半莊出現四次九種九牌,不過那是很罕見的一次,而且還是不同的選手流的局,還不是連在一起的情況。」
雖說藤田靖子年齡沒有八木記者那麽大,但她經曆的牌局比八木要多得多。
自從結婚以後,八木就操心家庭,比賽也打得少了,牌技也因此大減,所以他實際上的對局量要遠比藤田靖子少得多。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有兩個這麽可愛的女兒,麻將反而沒那麽重要了。
她確實見過一次,但那一次遠遠沒有今天來的震撼。
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雖然沒有任何點數的進帳,但是南彥是莊家,對其他選手而言,本場數的增加,無疑是讓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往天靈蓋的位置落下了幾分,非常恐怖。
場上的選手們,恐怕也沒有碰到過類似的局麵。
「但就算是本場數增加,其實意義也不大,隻要三家聯手的話,還是能很輕鬆的過掉南彥的莊家的吧?」
八木記者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疑竇,「還有這五次的九種九牌裡,有一次是十種九牌,還是有十一張麼九牌的情況,這副牌距離國士最為接近,但是南彥依舊沒有往國士的方向去做,換做是正常選手,已經開始做國士了吧。」
就算流局下去,點數也沒有任何增加,這中做法沒有任何意義的吧。
「誰知道呢。」
藤田靖子又恢複到冷淡的模樣,沒有回答八木記者的問題。
這個本場數的疊加,應該隻是南彥嫌棄正常做牌太慢,所以直接把本場數疊上去。
畢竟國士無雙未必能胡成,而九種九牌的流局一定能夠疊加本場數。
以南彥的性格,更喜歡穩定的受益。
他還是擅長小牌速攻的類型,對他而言本場數可是一筆不菲的得點。
如果從零本場開始累加,那也太慢了。
對局室內。
轉眼已經來到了五本場。
其她三家的選手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她們什麽都沒有做,本場數就來到了一個十分危險的情況。
本來還打算在南一場再次聯手,把南彥的莊家位過掉,不能再讓他連續坐莊了。
可結果南彥連續五次的九種九牌,憑空增加到了五本場!
但他這樣做,隻是憑空增加本場數而已,不可能獲取點數,五本場數,該停止了吧。
南一局,五本場。
南彥起手抓了八張九牌。
【一一萬,三三伍九筒,九九索,東南南西發中】
本局的自然寶牌是一萬。
彆看手裡麼九牌很多,共有十一張,但其實這副牌有三組麼九的對子,所以還沒到九種九牌的程度,無法流局。
這副牌,實際上也不差。
看著幾家凝重的表情,似乎都在關注他會不會再次流局。
放心吧,這次就算我想流局也流不了了。
以為是國產青春劇裡的打胎啊,想流就流的?
既然這副牌沒機會流局,南彥就沒有多做思考,一張紅五筒落下!
福路美穗子:!
井上惇:!!
津山睦月:!!!
三家看到這張紅五筒,頓時都緊張了起來。
這張牌的出現,預示著南彥極有可能往國士的方向去做。
必須要比南彥更快和牌才行!
井上惇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三張白板,暗暗感受了一下運勢的流向,頓時嘴角微微上揚,他隱約感覺到了那張白板的位置,應該是由他來摸。
四張白板在手,隻要他握在手裡,或者儘早開杠,那麽南彥就沒有國士無雙的可能性。
前幾巡裡,三家都是正常做牌。
牌河裡,大量的麼九牌被打出,北風甚至被打出了三張。
很明顯,誰都不想在南彥國士成型的時候,手裡留著這張炮銃,一索也出現了三張,近乎絕了。
然而即便是麵對這幅景象,南彥依舊沒有停手。
牌河裡,伍筒丶二筒丶三筒丶三筒丶四索丶六索丶伍萬丶七萬!
全是中間張。
他還在國!?
井上惇有些無語了,現在四張白板都被他摸到手,南彥應該不存在國士成型的可能性了。
他故意早早切出一張白板,將其他三張都留在手裡,營造出牌山裡還有白板的假象,引誘南彥繼續往國士的方向去做。
反正南彥已經胡不了,他可以大膽地做牌。
【一一萬,三四四五五八筒,七八索,白白白】
一向聽。
隻要再來一張牌,他就聽牌了,而且很大可能抓到南彥放銃,畢竟他現在還閉著眼睛往國士的道路走到死。
他肯定沒想到,自己的國士儘頭的道路已經被堵死!
不過南彥早早把兩張三筒打出來了,這對井上惇來說還是相當難受的,本來這副牌還能有一杯口的加番,現在看來隻有役牌加兩張寶牌了。
另一邊,津山睦月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
他還在打中間張!
看來南彥的國士之路道阻且長。
國士無雙就是這樣,因為進張太過固定,有時候三向聽的國士,可能摸完整個牌山還是三向聽,都是非常常見的情況。
看起來南彥還沒有國士聽牌,這張東風想必沒有危險。
她思考了一下之後,將東風打出。
也是一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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