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決定親臨長野魔窟的倆姐妹
「喂,南浦.明天還是彆來我家玩,我那個廢物堂哥來了!」
堂島月洗完澡,就開始在房間裡煲電話粥。
彆看她跟自己堂哥沒有任何好臉色,脾氣也才差的一塌糊塗,但是在家裡是一副模樣,在學校裡又是另一幅模樣。
她在學校裡可是溫柔甜美,說話也是溫聲細語,還喜歡在陽光下的無人座椅翻看霓虹的古典文學,天朝的名著。
這就導致在他人眼裡,堂島月是個體弱多病,擁有文學素養的大小姐。
實際上恰恰相反,她一拳下去,自己堂哥都要吐血的強悍妹子。
而且她其實也不怎麽喜歡看書,純粹是裝裝樣子。
畢竟看到班上的男生跪舔,女生嫉妒,老師的追捧,堂島月很享受這份代入感。
隻有南浦,她最好的閨蜜,知道她的真麵目。
「呃」
聽到堂島月的話,電話另一頭的南浦數繪不知道該怎麽評說。
「小月,畢竟是自己堂哥,感覺一口一個廢物,是不是不太好啊!」
堂島月卻不以為然:「有什麽關係,說他是廢物就是廢物,天天吹自己是什麽上層麻雀士,水平也就那樣。」
「可是你堂哥不是能掀起牌浪的麻雀士麽?」
南浦數繪淡淡道。
黑暗麻將界的境界南浦不是很懂,但她知道光能掀起牌浪這一點,其實就已經能輕鬆擊敗絕大多數麻雀士了。
畢竟能夠掀起牌浪的雀士,在牌桌上是相當具有優勢的。
不僅是掀起牌浪,讓自己的手牌變好這麽簡單。
能夠掀浪,就說明自身擁有著超然的感知力,這種感知能力對於感知危險丶勘破牌山以及讀通他人的手牌丶洞察他人的心理,都非常有效。
而且通過自己掀起的浪,還能影響他人,
「他的牌浪猛是猛,但連精準控製都做不到,隻要感知力敏銳的人,都能夠乘上他的浪,你說這種牌浪有什麽意義,也就對付一下那些感知不到牌浪的凡人罷了。」
堂島月有些不屑道。
不過不得不說,她堂哥的浪確實猛,隻要能乘上這股浪,把牌從左邊打到右邊就能和牌了。
「話說小月,感覺你對伱堂哥意見很大啊,他真的有那麽不堪麽?」
南浦數繪無法理解。
可能是因為她沒有哥哥,也沒有表哥堂哥之類的,所以無法切身體會堂島月的嫌棄,不過她倒是有個表弟,還挺可愛的。
「反正你明天彆來了。」
堂島月恐嚇道,「我去九州做客的時候,見到我堂哥每次都能帶一個漂亮妞回家,還是不同的類型,說不定他偶爾也想換個口味,突然對數繪你這樣漂亮的小美女產生性趣,可是會恬不知恥地來追求你的哦。」
「……」
雖說南浦數繪百分百確定堂島月是誇大其詞了,但是她都這樣說了,自己肯定不能羊入虎口,萬一被人家哥哥吃乾抹淨了怎麽辦。
想想還是決定不去堂島月家玩了。
「最近全國的麻將大賽開始了,各地區的個人賽已經開打,這次咱們去哪個地區打個人賽?」南浦數繪換了個話題道。
說起來,她能和堂島月認識,也是因為初中時期的全國賽,由於兩個人都掌握牌浪,所以那一場竟然打成了平手,最終因為位置的關係由她取勝。
這讓堂島月很快就找上來,要跟她切磋。
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密不可分的夥伴,經常相約去各個地區參加個人賽。
每次打到決賽的,都是她們兩個。
由於個人賽報名機製比較寬鬆,群馬縣也可以報名參加彆的縣的比賽,隻要年齡在十八歲以下就是符合條件的。
甚至可以重複報名。
比如在群馬縣參加完個人賽,立馬跑去彆的縣市參賽,不過這樣做一旦被發現,之後即便拿到了前三名也不允許參加全國賽。
不過她們兩個無所謂,畢竟隻是去各個縣市參賽,相當於是踢館子,把這些縣市的那些所謂高手全打一遍,這才是她們的本意。
現在周圍不少縣市,都被她們兩個踢了個遍。
「群馬縣就算了,水平太糟糕,這個縣連參加全國賽的資格都沒有,附近的玉縣丶山梨縣丶櫪木縣也都很弱。」
南浦數繪淡淡歎了口氣,「要不這次我們玩個大點的,去東京都吧。」
沒錯,東京都。
全國高手雲集之地,坐擁白糸台和臨海兩大王牌豪門。
尤其是白糸台,有著全國最強的高中生雀士宮永照,哪怕是她們兩個,也未必能戰勝對方。
「東京都啊.」
堂島月本來想確定下來,畢竟周圍的幾個縣實在是太廢物,那幾個縣的個人賽對於她們兩個來說就跟玩一樣,隨隨便便都能拿下第一第二。
但這個東京都就有點太變態了,要知道臨海中學可是國際化的學校,其中的學生來自全世界,包括天朝這個麻將起源地在內,還有那個強大到讓人不敢直麵的高中雀士。
堂島月心生怯意。
畢竟玩麻將她就是為了贏,為了把對手虐的體無完膚,感覺去對付東京都的強者屬實有點不太明智了。
「喔,對了!」
堂島月腦海裡靈光一現,「我聽我堂哥說,長野縣好像出了個擅長運用牌浪的高中生,他這次來長野,就是專門來跟一個高中生切磋。
正好長野就在隔壁,要不我們去那裡踢館子?」
南浦數繪眉頭微微挑了挑。
其實她就在長野縣讀書,爺爺南浦雀士還是長野縣的前職業選手,以她的實力,完全具備參加團體賽的資格,但是她不喜歡弱小的人拖她的後腿,所以沒有參賽。
至於個人賽,她並不是很在意,畢竟長野本地最強的高中生,已經去了白糸台。
在她看來,隻要她參加長野的個人賽,要拿到前三是很容易的,她根本沒有將長野列入名單之中。
但堂島月的話,讓她精神一振。
「你堂哥說了那個人的牌浪是什麽特質麽?」
南浦數繪打開了電腦,開始查找長野縣最近的團隊賽。
如果這個人比賽裡開了浪,從配牌上就很容易能看出來。
「嗯好像是開局手牌很爛,然後慢慢變強的類型,這麽說來感覺跟數繪你的牌浪很相似呢。」
「確實有點相似,不過我的牌浪前期不會有負麵作用。」
南浦數繪直接跳過了前幾輪,查看起了八強賽。
既然這個人掌握牌浪,那麽他自然絕非凡人,要是連八強都進不來,這種弱者也沒必要去接觸。
有牌浪還進不了決賽,這不是鐵廢物?
所以她前幾輪根本沒去看。
「男生還是女生?」
「男生吧。」
「嗯找到了!」
前期手牌很糟糕,後期騰飛的牌浪,這是個非常明顯的特質。
要知道絕大多數麻雀士都是幸運兒,他們天然就有著牌運的加持,起手通常不會太差。
再加上解說也在吐槽有個麻雀士的牌很拉,東風戰來個五向聽六向聽,這已經是很明顯的線索了。
「他到底是什麽人啊,數繪?」堂島月翹著二郎腿,問道。
電話那頭,卻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南浦數繪快速觀看著比賽,看到最後極其震撼的門清役滿,隻要有點麻將相關的常識,就知道這種牌型可遇不可求,幾萬場都很難出現一次。
這和堂島月給的信息對應上了。
支付前期的氣運,換來南風戰的爆發,確實和她的牌浪有些相似,但還是有所區彆。
這個人毫無疑問掌握牌浪,而且他的浪還極其特殊。
但南浦數繪對他掌握牌浪沒有太訝異,反而是看重這個少年另一個特質!
對於那些依靠牌浪的人,南浦數繪並不怎麽看得起,隻靠浪的人絕對走不遠,因為隻有技巧才能決定下限,而立直麻將又恰恰是很重視下限的一門藝術。
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