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田居然帶了一個女孩子來吠舞羅!!!
那個在女生麵前連話都說不出一句的八田美咲!!居然帶了一個超級美少女!!來了吠舞羅!!
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赤之氏族震驚的事情了,然而更為令人震驚的是,那位少女的姿容如此出色,猶如明珠一般,仿佛照亮了四周。
人類當然是不會發光的,可是僅僅隻是讓人有了這種錯覺,就足以說明她的魅力有多出眾。
吠舞羅裡的人們將視線投在她的身上之後,幾乎立刻就發現自己很難移開。
那宛若魔法一般的吸引力,令人心驚,卻又讓人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完全不受控製。
“誒,是酒吧啊。”
而那明豔動人的少女卻對自己的吸引力毫無自覺,或者說,她一清二楚,卻懶得理會。
她跟在八田身後,一邁入門口,看見吧台後的酒櫃,就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她彎起了姣好的眉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哥哥大人,你居然準備請我喝酒嗎?”
哥,哥哥大人?!
聽見這個稱呼,坐在窗邊正準備喝酒的千歲洋手一抖,差點連酒杯都摔碎。他驚異的和坐在自己對麵的好友出羽將臣交換了一個驚愕的眼神。
然後發現身旁的同伴們大多都是一樣的愕然。
“說什麼傻話!”似乎察覺到了他們那詫異的目光,八田漲紅了臉,卻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羞的還是氣的,“你根本沒有成年吧,怎麼可能喝酒——還有啊,都讓你不要這樣叫我了!總之,這裡的人都可以信任,所以你快點讓迪盧木多出來啦——!”
阿嬋聳了聳肩膀,一襲墨綠色緊身衣的青年便自半空之中顯露出了身形。
有了能夠溝通的橋梁,八田終於鬆了口氣。
他朝著吧台快步走去。在櫃台後,草薙出雲正倚著台麵,安靜溫和的等著他的解釋。十束多多良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好奇的望著那容光照人的少女,以及她身後神秘出現的男人。
“……啊。”
但是,終於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八田卻突然語塞住了。
“要怎麼說呢……總之……唔……啊可惡!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啊!”
“遇到困難了嗎?哥哥大人?”阿嬋看出了這裡的人似乎與八田非常熟悉,她慢慢走到了八田的身邊,戲謔的背著雙手,笑著道:“需要幫忙嗎?”
“就,就是……”如此近的距離,八田幾乎習慣性的將臉立刻撇向了另一邊,磕巴道:“關,關於你的來曆啦——!”
“那,在我解釋之前,哥哥大人不先為我介紹一下嗎?”阿嬋歪了歪頭,終於放過了在女性麵前就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的少女,將視線落在了草薙出雲的身上。
雖然如今她已經不再圈定小白菜,但多年來的經驗還是讓她下意識的做出了評估——不錯的人類男性。
於是阿嬋禮貌的問好道:“初次見麵,我是櫻井嬋——不過,以後也許會改成八田嬋?總之,還請多多指教。”
她微微鞠了一躬,身後的從者便也隨著主君行了一禮。
“這是我的從者,迪盧木多。我們,來自未來。”
……
阿嬋有些怨念的捧著橙汁,鼓著嘴巴,不大開心。
她發現自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很少有成年形態。之前阿嬋並無所謂,但自從在另一個世界以成年人的身份活動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就迷上了喝酒這件事情。
……於是如今,在這個嚴格執行未成年人不得飲酒這一條律的國度,她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液了。
她意簡言賅的向名為草薙出雲的青年解釋了關於迦勒底,聖杯,和未來的事情,也說出了他們抵達此處的原因,這都是出於對八田的信任,以及阿嬋的毫不在意。
她並不覺得這是什麼需要隱瞞的秘密,如果你問的話,她就告訴你,如果你相信,那很好,如果你不信,那也跟她無關。
而吠舞羅的人,似乎決定相信她。
草薙出雲用果汁招待她,並讓那個名為十束多多良的青年去樓上,叫醒一個叫“尊”的人。
“既然這樣的話,”草薙出雲禮尚往來道,“我便來稍微解釋一下,我們這邊的情況吧。”
聽見被選中的七王這個說法之後,阿嬋捧著下巴,露出了認真專注的模樣。她明亮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凝望著草薙,那專心致誌的模樣,幾乎有一種,眼前的男人已經是她世界裡的唯一的錯覺。
“……咳!”即便是算得上身經百戰,對待女人經驗豐富的草薙出雲,也在那樣澄澈純粹的目光中默默的敗下了陣來。他說到最後,不得不轉過臉去,乾咳一聲,來提醒自己擺脫少女那豔色的影響。
而阿嬋職業習慣性的問道:“那麼,七王,就是這世界上最強的七個人了嗎?”
“唔……從某個方麵來說,”草薙低頭避開了她那略帶炙熱的眼神,轉開了視線,“也可以這麼說。”
“是嗎?”阿嬋卻並不在意他的回避。聽見他如此回答,少女下意識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像是獵人終於搜尋到了獵物的蹤跡。
但隨即她卻又想了起來,如今她的任務已經不是收集生殖細胞了。
長老們似乎有些擔心,認為也許人類的曆史是因為他們的插入,最終才導致了滅亡。如果是這樣的話,在長老們找到解決辦法前,阿嬋決不能輕舉妄動。
想到這一點,她的語氣便慢慢的低落了下去:“……啊,是這樣啊。”
就在這時,阿嬋聽見從樓梯處傳來了兩道腳步聲。
聽聲音,前一道腳步聲較為輕快,而後一道腳步聲則顯得有些沉重。
如果沒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剛才上去的十束多多良,還有吠舞羅的王——那個叫做周防尊的男人了吧?
赤色氏族啊……
赤色之王,會是個怎樣的人呢?
最先跳下樓梯的,是那位清秀纖瘦的十束多多良,然後,另一道陌生的身影,慢慢的,帶著一種沉重的氣勢,邁了下來。
當那位紅色頭發的男人,自陰影中抬起頭來的時候,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光線之中,竟然仿佛泛起了光芒一樣,閃爍出一種耀目的金色。
他神態沉默慵懶,但那雙看似倦怠的雙眸之間,卻隱約流露出一種鷹隼般的威嚴和銳利,讓人不敢輕易直視。
一樓紛紛響起了一片“尊哥!”“尊哥!”的問好聲,而在這樣的環境裡,他的視線與坐在吧台前的阿嬋,四目相對。
——氣勢好強。
那種強大的力量,甚至讓阿嬋回憶起了第一個世界裡,她第一次見到鳴人時,所感受到顫栗——但不同的是,如果鳴人身上的力量是猙獰狂暴著被鎖起來的,眼前這人身上的力量,卻是被他自己所勉力沉默收斂著的。
“好辛苦啊。”她忍不住這麼說道。
但周防尊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他就那麼看著那個坐在陽光之中的少女,看著她周身被一層金光覆蓋,仿佛整個人都在散發著明媚的光芒。
她的眼眸在她不自覺的情況下,也被陽光映照著宛若一泓清澈見底的春水,明豔動人。
而她正凝視著他,語氣輕柔,甚至似乎帶著憐愛:“……看起來,很辛苦呢。”
他們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很難說最後是誰先移開了視線——也許是同時,也許周防尊移開的稍早一些。
他看向了草薙出雲,聲音低啞的問道:“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嗎……”草薙出雲苦笑了一下,將剛才阿嬋的解釋簡單的複述了一遍。
但人類消失的未來,對於如今人類文化正繁榮發展的世界來說,顯得太過遙遠和愚蠢了。
周防尊坐在了阿嬋身邊的高腳椅上,聽完之後,沉默了片刻。
他側身而坐,朝著阿嬋投去了一瞥:“魔術師?”
阿嬋笑著道:“雖然是魔術師,但是我並不會從帽子裡變出白鴿什麼。”
“……嗬。”這話讓周防尊低沉的輕哼了一聲。很難聽出這是被取悅的輕笑,還是無意義的低吟。“那個聖杯,能夠實現一切願望?”
“雖然號稱是許願機,但是,它並不是無所不能的。”
問完了這兩個問題之後,周防尊沉默的點了點頭。他似乎用一層很厚的偽裝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外人很難窺見他的想法。
不過,那層偽裝並非是因為高傲或者彆的什麼,所以才將彆人隔絕在外,相反,他封鎖了自己,是為了保護彆人。
……承受著超出了自己所能容納範圍的強大力量,最終必會被自己所焚毀。
即便是王也不會例外。
真可惜啊。
……嗯?等等。
阿嬋突然一愣。
超出自己所能容納範圍的強大力量?
也就是說,這個人身上的力量,非常富餘?
既然這樣,如果讓他成為迪盧木多的魔力供給者的話——
據羅曼說,曆史上也有這種不是由禦主,而是由彆的魔術師提供從者魔力的情況……
現在正在進行的聖杯戰爭,那位召喚出了槍兵的禦主,為他的從者提供魔力的,不就是他的未婚妻嗎?
雖然赤色之王理所當然並不是魔術師,可是按照人類的說法,萬物皆出自同一個根源,如果她的精神力也能轉化成魔力,周防尊的赤王之力,想必也沒有問題。
那麼,應該可行?
想到自己終於可以完全省下自己精神力的不必要開銷,阿嬋歪了歪頭,立刻瞄準了目標,“周防先生!”
紅色頭發的男人沉默的望了過來,他好像連說話都沒什麼興趣,於是用眼神流露出了一絲詢問。
“請問,你願意——和我一起養育迪盧木多嗎?”
迪盧木多:“……”
八田美咲:“……哈?!?!”
草薙出雲:“???”
十束多多良:“……哎呀?”
作者有話要說:尊哥……真難寫啊……希望我……沒有ooc的太厲害……啊,這次槍哥沒法ntr主君的未婚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