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四萬大軍,三麵拉起絕戶網,全殲蒙古馬隊(1 / 1)

第496章 四萬大軍,三麵拉起絕戶網,全殲蒙古馬隊

鄭河安大喝一聲:

「跪下!」

200多號俘虜齊刷刷跪下。

「卸甲!」

沒有遲疑,很快丟了一地的衣甲,俘虜們光溜溜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安徽人表示,愛看!

不過,

鄭河安反覆琢磨,該怎麽信任這些俘虜?

突然,

幾個月前在江西目睹的一次戰馬歸屬糾紛事件,湧上心頭。

……

一名自告奮勇的士兵從戰友們手裡收集了一大把鉛彈。

放入坩堝,燒融成鉛水,然後澆鑄了幾個印章。

用刺刀在表麵刻出2個歪歪扭扭的大字:

滅清!

鉛的熔點低,出件快。

麻煩也隨之而來。

將燒熱的印章往俘虜的皮膚一湊,立馬燙出兩個不甚清晰的血字:滅清。

再燙下一個俘虜,就不行了。

溫度不夠!

鉛質印章每次不能加熱太久,否則直接融化了。

所以,燙完1人就要再次加熱。

忙活半天,失敗率極高。

俘虜身上的烙印,遠看像「滅清」,近看像「天清」,再看像「犬清」。

書法水準直逼笑笑生~

……

鄭河安看的眼角直抽抽,

罵道:

「彆折騰了,抓緊吃飯休息。「

「派個人騎我的馬連夜趕回大營,讓鐵匠做個成品送過來,還有,讓那個姓名孫的宜昌鎮總兵一起來。」

「明日日出之時,全軍開拔,去宜昌!」

第2軍團疲憊不堪,

趕緊紮營,燒火做飯。

繳獲的清軍輜重隊伍有不少糧食,受傷的牲口戰馬全部宰殺吃肉。

結果,

日落之前,

荊江對岸的宜都縣劃著名小船來勞軍。

知縣領頭,4位本縣士紳追隨。

見麵後,納頭就拜。

豬羊酒水,金銀玉器一並奉上,隻望天兵笑納。

……

鄭河安給了一顆定心丸:

「陛下有旨,主動開城,城內官紳皆可不殺,亦可保留財產。」

「不過,必須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知縣心花怒放,

立馬拍著匈膛表示:

「下官立刻丶馬上組織全城百姓集體割辮子,複我漢唐衣冠。下官還要組織全城士紳,集中寫悔過書,交悔過銀。」

這位知縣執意交納超過規定好幾倍的悔過銀~

一問就是痛哭流涕,懺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

……

河溶鎮。

一處因而興,因水而難的商業小鎮。

由於其地理因素,

行走於沮漳河的商人往往會選擇在此歇腳,貨物集散。

黃肆站在鎮子裡一間屋簷下,

望著滴滴答答的雨水,沉默不語。

如果不是這場雨造成了周邊區域地麵泥濘難走,那些慌不擇路的蒙古馬隊現在至少突圍跑掉了一半。

「情況怎麽樣?」

「已經在官道周邊布置了3道防線。不過這雨一停,還是麻煩。」

正聊著,

鎮外傳來哨兵高呼:

「林總來了。」

眾人一愣,隨即穿上蓑衣鬥笠出去迎接。

……

林淮生帶著衛隊,親自趕來。

一見麵就問道:

「堵住了嗎?」

黃肆拱手回答:

「暫時堵住了。主要是連日秋雨,地麵泥濘,騎兵不敢從田野走。馬蹄會陷進去~」

「他們有發起突圍嗎?」

「有,已經打退了3次。」

正聊著,

頭頂雲層散開,無數道金光照射大地。

所有人的臉,變得陰鬱~

黃肆急了,問道:

「我們的援兵呢?還沒到嗎?」

林淮生搖頭:

「估計還要4至5天。」

……

林淮生頂著鬥笠巡視河溶鎮周邊,又找地圖仔細查看。

「黃大人,你說有沒有可能掘水為圍?」

「啊?」

「你看,我們所處的西邊是沮漳河,東邊是建陽河,中間夾著的這塊平原多是農田。一旦連續三日晴好,地麵乾燥,騎兵即可強行突圍,處處是路,我們攔不住。所以~」

氣氛一時間為之肅靜。

黃肆遲疑片刻,點頭。

林淮生瞥了他一眼,

自顧自的下令:

「方圓百裡早就沒人了,百姓們為了躲避戰火早就離開了家園。打完這仗,讓官府貼出告示,凡是被水淹的區域,朝廷會免除他們3年的賦稅錢糧。」

「即刻組織人手掘開沮漳河,注意放水的速度。我們要的是一塊泥濘難行的隔離帶,而不是洪水滔天。」

好在如今已入秋。

水位相比夏季大幅度下降~

次日午後,

第4軍團即組織人手,將沮漳河東岸堤壩掘開了5處口子。

清冽的河水順著堤壩缺口流入農田,彙入溝渠,進入村鎮。

……

掘開堤壩的同時,

第4軍團全員大踏步後撤,生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隻能說,幸虧不是豐水期。

若是在五六月份掘開堤壩,那就是兩敗俱傷。

2日後,

東邊的建陽河區域傳來了消息。

確認,

在兩條南北走向的河流之間形成了一塊超過百裡的濕地。

水深處過腰,淺處也漫過腳踝。

林淮生鬆了一口氣,這下被圍困的蒙古馬隊跑不掉了。

待援兵抵達戰場,

先行勸降,後武力合圍。

吳軍對蒙古騎士不敢興趣,但是對這幫人的戰馬眼饞的要命。

輕騎兵軍團組建之後,

由於征戰丶疾病等損耗,戰馬存量一直在下降,如今已不足3000匹。

陛下對此深表憂慮。

……

喀爾喀中後旗的一名百夫長,勒馬望著前方,水漫過了田埂。

他踟躕不前。

身後,

還有幾十騎追隨。

由於首領們在荊州滿城被友軍一鍋端了,蒙古馬隊陷入了一個尷尬境地——四分五裂。

原先是首領們在大帳商量,

拿出一個大部分人都認可的方案,然後各部執行。

大家分彆隸屬於十幾個盟幾十個旗,原本就不熟,甚至還有芥蒂有矛盾。

如今,

怎麽可能推選出1個共同的首領,統一指揮統一號令呢?

隻能各自為戰。

……

少則十幾騎,多則幾百騎。

有的往北走,嘗試涉水北歸。

有的往東炮,尋找新路。

有的向西撤,想渡過沮漳河。

還有的往南去,南邊有荊州,還存有滿蒙一家親的幻想。

5000餘騎~

變成了數百個大大小小的武裝團夥。

被吳軍壓縮在沮漳河——建陽河——荊江——長湖這樣一個包圍圈內。

第4軍團按兵不動!

近衛營收攏混成營殘兵,進駐荊州城。

第2軍團主力急行軍去了西邊,準備騙開宜昌城門~

……

水師在忙著調動,劉武將麾下輕型船隻從荊江駛入沮漳河,完成了進一步封鎖。

而援兵也終於抵達了潛江縣。

放棄船隻,改為步行進入戰場。

訓練署署長趙二虎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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