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唐澤: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都住在案發地點附近,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都表示車鑰匙丟了?」佐藤美和子簡單翻閱過筆錄,目露吃驚之色。
雖然說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並不絕對為0,但是如此小眾的車輛,限定活動範圍如此狹窄,而且都拿不出車鑰匙自證清白……
考慮到他們之中很大概率隻有一個是連環行凶的家夥,巧合成這樣,真的該建議他們拜個把子算了。
「總之,警員已經陪同三人開車去警署那邊了。你們在現場的人不都或多或少見過那個家夥嗎,拜托你們找出凶手了。」跑到彆處正在忙碌其他案件會議的目暮十三無奈地轉達。
搜查一課配備的人手很充足,但多線處理案件,壓力還是太大了,他也分身乏術。
「是!明白!」佐藤美和子鏗鏘有力地應聲,轉過頭來告訴等待消息的一眾人,「三個嫌疑人都在過來的路上了。」
「呃,我剛剛聽說,他們的車鑰匙都正巧遺失?」還打著拿步美袖口的印記比對主意的柯南忍不住扶了下額頭。
對車主來說,車鑰匙難道不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嗎,就算有備用鑰匙,也不能隨便把鑰匙弄丟吧……
沒有了原本的車鑰匙,僅憑步美袖子上的幾個黑點和線條,是不太可能比中嫌疑人的,雖然是同一輛車的鑰匙,考慮到這是舊款的老車,磨損程度一定很不相同。
「沒問題,交給我吧!」吉田步美捏緊拳頭給自己打氣,「我不僅看見了他,我還聽見他說話的聲音了呢!」
「是啊,說不定一看見步美,那家夥就要嚇得落荒而逃!」幾個真小學生都是一副高興振奮的樣子。
「不,你不能直接露麵。」灰原哀搖頭,「如果他們三個中真的存在犯人,你能抓出他就算了,萬一證據不足或者無法分辨,他們都被釋放了怎麽辦?」
「不會吧,我們都看見他兩回的,肯定能逮住他的。」小島元太摸了摸腦袋。
「但是萬一呢?這樣犯人一定會對你懷恨在心,說不定還會報複。」灰原哀搖了搖頭,表情十分嚴肅,「這可是個敢回到警方的調查現場探聽進度的無差彆襲擊犯,非常危險。」
「可是,讓他們都穿上雨衣觀察一下,說不定就可以準確認出誰是犯人了。」步美很不甘心,「好不容易鎖定到三個人的,就這麽把他放走了,又出現受害者怎麽辦?」
「可以用照片,或者錄音……」
灰原哀正準備冷靜地提供幾個安全方案,嗦了一路棒棒糖的唐澤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們的話。
「我來吧。」
「嗯?」幾個爭執中的孩子齊齊看了過來。
「對哦,喜多川哥哥也是……」吉田步美興奮起來,左右看了看周圍的警察,又飛快將後麵的話咽了下去。
唐澤彎下腰,豎起手指:「這種時候,可以叫我Fox。剛剛佐藤警官是不是收到了筆錄的傳真?」
「好像是呢,我瞄到一眼,看著像是影印件的樣子。」圓穀光彥回答。
「那,你們想辦法去幫我偷偷看看吧。知道我需要什麽嗎?」
「知道!」興奮不已的三個小學生大聲應答。
「什麽知道不知道的?」正在協調警署停車位的高木涉經過,不解地看了看這幾個突然大喊的孩子。
「哦,我們在討論證人的人身安全問題。」唐澤抬起頭,滿臉坦然地回答,「警察局是有那種,單麵的鏡子的吧,我看電視劇裡都會提。」
「有是有的。是說步美小朋友希望從單麵鏡觀察嫌疑人嗎?」高木涉理解得很快。
「還可以順便檢查他們車輛的門把手和鑰匙孔。」還沒放棄偵探手法的柯南見縫插針,一下蹦了起來,「犯人當時會想起來反身過來撿鑰匙,說明他當時肯定沒有備用的,那既然他手上沾著血跡,說不定車子也……」
就算想辦法清理,魯米諾試劑的反應也是極為靈敏的,靠普通的清潔手段肯定沒有效果……
「也是個辦法。」唐澤抬起手,無情地把活躍的偵探鎮壓下去,「人不是快到了嗎,讓孩子們試試吧。」
「嗯,好。」高木涉點點頭,在內心為這位能成功封印小朋友躁動表達欲的高中生表示好評。
真希望,以後牽扯到這幾個孩子的時候,這位喜多川同學都能在場啊……
就在高木涉為喜多川佑介的明顯成效點讚時,幾個保持住了安靜的小學生鬼鬼祟祟地路過了他抓著文件的手,很快看清了上頭的幾個姓名,朝柯南等人的方向做起了手勢。
看見了,三個人的名字都看見了!一清二楚!
接下來呢,接下來呢,是不是應該準備發預告函了!
柯南拍了拍額頭,有種完蛋了的感覺。
熊孩子們過去雖然行事不成熟還經常捅婁子,但好歹理想是做偵探,不管方向正確不正確,起碼是朝著這一職業在努力的。
現在嘛……現在他覺得,要是怪盜團禮貌性地問他們一句有沒有興趣當怪盜,怕是得高興到像收到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似的……
「習慣就好了。」站在他身邊的灰原哀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偵探聽上去挺帥的,但是怪盜確實更帥一點。」
「怎麽能這麽說呢?」柯南立刻瞪大了眼睛。
「怎麽,你要來比比速度嗎?」嘴裡又塞上零食的唐澤聞言含糊地問,「我是不介意啦。」
這怎麽比嗎!邏輯推理的速度再快,還能快過你們唯心主義的魔法師嗎?伱這根本是作弊!
「我覺得挺好的。」灰原哀優哉遊哉地補刀,「像這樣的話,步美就完全不用冒險了。還是你有更安全的思路?」
好氣,但無法反駁的柯南:「……」
唐澤俯視了一會兒氣鼓鼓抱起胳膊,扭開了臉的柯南,在內心表示同情。
抱歉啊,也不是說不能給你展示機會,但是吧,他感覺這個案子還是速戰速決比較好。
在這呆得越久,唐澤越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一股說不出的寒涼始終在往脖子裡竄,吹得他後背都起雞皮疙瘩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在如此陰暗地念叨他,走為上策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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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問題,諸伏景光知道得倒是很清楚。
他就坐在降穀零的對麵,看著臉色多少帶點扭曲的發小嘴唇無聲地蠕動著。
雖說根本聽不見他在念什麽,但諸伏景光準確捕捉到了好幾個連續的口型,猜測他大概率是在說唐澤這個姓氏……
三句話就被降穀零看穿了真實情況的諸伏景光有些歉疚,明明出門前,他都答應好了唐澤,不會泄露任何與死者蘇生的能力有關的事情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諸伏景光硬著頭皮解釋,試圖強行將話題逆轉,「組織在醫藥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