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服部平次:隊友呢,救臥槽!(1 / 1)

第644章 服部平次:隊友呢,救……臥槽!

「偏偏是今天,這麽多來打擾的家夥……」伊藤美沙裡走下台階,嘴中抱怨著,但向前的腳步卻非常謹慎。

出身大阪的服部平次不僅是警官的兒子,在東京也確實有不少認識的家夥,比起消失了都不會被發現,指不定了解他的人還會以為他欠下賭債,已經死的不知道哪裡去了的楠川,這是個很棘手的家夥。

然而,當他順著楠川留下蛛絲馬跡找上門的時候,其實她就已經沒有彆的選擇了。

再棘手,再不好處理,不努力把事情捂住,難道直接擺爛去坐牢嗎?

可惡,一個爛賭鬼,偏偏因為曾經當過警察,得到了那麽不好對付的助力……

伊藤美沙裡在心裡狠狠咬牙,打開門之前,選擇慎重地湊到貓眼上向外張望。

情況已經很緊急,容不得她不小心。

一張微帶稚氣,人畜無害的臉,很容易引發年長者,尤其是年長女性的好感。如果不是對方出現的場合太不合時宜,以她的性格,說不定會上前和藹地攀談幾句。

這是剛才跟在工藤新一身後的那個孩子。

伊藤美沙裡謹慎地隔門凝視了他的臉幾秒,又調整角度,看向他背後空無一人的門口小路與院門。

隻有他一個人,或許不是工藤新一發現了什麽問題。

東西落下了嗎?還是借個廁所之類的?嘖,麻煩,剛剛第一次被找上門,她就該裝作自己不在的。

話說大門她之前不是關好了嗎,沒關嚴實?

心裡不停犯嘀咕,伊藤美沙裡還是在認定對方沒有威脅之後,打開了門。

「怎麽了年輕人?」伊藤美沙裡緊緊攥住門把手,麵上笑容和藹可親,「還有什麽能幫到你的嗎?」

唐澤兩手插在兜裡,一言不發地站在門前一步遠的位置,聞言也不開口,而是衝她眯眼微笑。

莫名其妙笑什麽……

沒等伊藤美沙裡想明白他的行為舉止,冰涼的金屬物體從側麵伸出,直接抵住了她的脖頸。

保險關閉的上膛聲,失去了空氣的阻撓,順著她的骨骼直接傳入了耳中,聽得她冷汗霎那間湧出。

這是槍口。

在她探出身體的瞬間,某個緊貼著門側牆壁的人利用了她的視覺死角,直接用槍頂住了她的腦袋。

「下午好,美沙裡律師。」舉槍的人用一種溫和輕柔的腔調,笑吟吟地開口,「都做這種活計了,我以為你會更謹慎一點。連續被兩個未成年人騙開門,很不符合您的專業啊女士。」

安室透站直身,站在了伊藤美沙裡的麵前,舉槍的手毫不晃動。

唐澤走上前一步,在伊藤美沙裡緊張於他要做什麽之前,彎下腰,讓聽見動靜竄出來的小貓聞了聞自己的手心。

貓咪的緊張和敵意瞬間消失了,甚至順著唐澤伸出的手臂,三兩步攀上了他的肩頭,

「彆緊張,美沙裡律師。我們也不想鬨的太過難看。進去說吧?」

把朝自己臉頰蹭過來的貓咪抓進臂彎裡,唐澤抱著貓咪摸了兩下,自覺現在的他應該挺有教父範的。

察覺到危險的伊藤美沙裡立刻識趣地鬆開一直把住的門把手,舉起雙手示意自己的無害和配合,往門裡默默倒退了幾步。

「抱歉,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平日從不與人結仇。如果是圖財,我樓上的臥室裡有可以搬動的保險箱……」嘴上說著緩和局勢的話,她在心裡暗暗思忖如何破局。

兩個上門找死的偵探和一個掛件都已被製服,她的幾個打手下屬現在肯定守在閣樓口戒備。

隻要再拖延幾分鐘,讓他們意識到情況不對勁,那持槍的還不好講哪邊更多呢。

先試試彆讓他們太過注意閣樓的爬梯,給幾個人一些偷襲的空間……

伊藤美沙裡的思緒,在下個瞬間短暫空白了。

因為長相白淨,一臉無辜的唐澤,一手拎著她的貓,另一隻手,從自己那扁扁的通勤包裡,抽出了一把AK47……

用胳膊夾住槍身,伸手抓住穩定握把,唐澤朝她溫和一笑:「麻煩您不要動好嗎?我有點緊張,怕自己不小心碰到扳機。」

不知道該怎麽接話的伊藤美沙裡:「……」

————

喘著粗氣的服部平次垂眼注意著指向自己的槍口,考慮到緊緊貼在他身後的遠山和葉,吸了口氣,沒敢輕舉妄動。

既然工藤他們找上門,自己進門時造成的痕跡,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隻要絆住伊藤律師這個主謀,時間拖得越久,自己越有機會製造一些引人注目的動靜。

這樣的話,他們才有更多生還的機會……

屏氣凝神,他儘可能摒棄周圍雜音的乾擾,努力聽清樓下發生的對話。

「……對你很不滿。你是不是忘記了……」

「你們!你們也是那邊派來……」

「……你居然鬨到被偵探發現……」

斷斷續續捕捉到幾句對話,服部平次咬緊牙關。

到底是誰找回來了啊,真的是工藤他們嗎?

他怎麽從隻言片語當中,感覺樓下在發生的好像不是什麼正義的拷問,而是類似分贓不均,鬨出矛盾的對話呢?

看守的人還在,他沒機會湊到天窗前仔細觀察,隔了老遠更無法完全聽明白那邊在說什麽。

可惡,不管是誰,就不能往裡頭走幾句再說話嗎,站在門口聊什麽呢……

————

釘子一樣呆在門口寸步不移的唐澤,為的就是不讓他聽清楚。

讓正義感爆棚的紅方偵探聽到假酒們惟妙惟肖的黑吃黑打戲,對他的世界觀不太友好,唐澤貼心地決定不讓人家瞎操心了。

「無關緊要的小心思,或者搗鼓點小動作,這都好說。生活不易,您需要搞些副業補貼家用,我們都能理解。」端起波本油滑而危險的語調,安室透身上那種可親的俊朗都被襯托成了病態的陰翳,「但真的,出手對付警察的兒子,這太過界了,女士。」

「而且是大阪警本部長的兒子。」夾著機槍的唐澤老神在在地逗著貓,配合安室透的口氣補充道,「難道您覺得,您過去的所作所為天衣無縫,不怕任何執法部門的審視嗎?嗬嗬,女士……」

配合伊藤美沙裡的身份,他這句話的嘲諷意味簡直不能更濃厚了。

——你自己都是法律的漏洞,伱難道覺得法律真有那麽公正?這很可笑。

從他的笑聲中讀出這條信息,伊藤美沙裡捏緊了衣服,壓抑住怒氣和恐懼。

他們的口吻太自信了,像戲弄老鼠的貓,仿佛不需要花費什麽力氣,就能輕而易舉地碾死她這個小人物。

果然,他們就是那邊的人。

心理防線慢慢崩塌的伊藤美沙裡垮下肩背,終於回答道:「可是,現在是偵探發現我的把柄在先。我從來沒有毀約,也從不撈過界,是,是他們先……」

上鉤了。

雖然不動聲色,聽見她鬆口承認自己涉及不法的勾當,兩個釣魚執法的臥底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詐對了。

從他們那彎彎繞繞,全是狠話,但是一句實質性內容都沒有的威逼,不難看出,唐澤和安室透對她到底背後是什麽人完全不了解。認定伊藤美沙裡身後還存在更大的魚,是邏輯判斷,而非找到了什麽證據。

首先,服部平次肯定在她家裡,這點,當安室透看見玄關處有去無回的鞋印,就能十足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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