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唐澤:還有高手!
「衝田已經回去了?」
「回去了啊。你怎麽還不回去,你明天不上課嗎?」唐澤仔細看了服部平次幾眼,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遠山和葉,表情古怪起來,「不管是工藤的事情還是我的事情,你都已經忙完了吧?」
啊,認真想想,服部平次為了隱瞞和葉自己跑來東京的消息,特意拒絕了毛利蘭的邀請呢。
也就是說,服部平次不僅說謊騙了遠山和葉,甚至還專程把身在京都的衝田總司叫上,都既沒有通知遠山和葉,也沒有問一問她今天的行程……
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一樣,要不是本人是個外表和性格都足夠帥氣的家夥,理應單身一輩子的。
「不上課啊,我專門請好假了。」服部平次理所當然地回答了一句,「除了你們的事情,我還得處理彆的委托呢。」
「又有新的委托?」唐澤說話的時候,目光不由偏向了亦步亦趨跟著他的遠山和葉,表情慢慢微妙的了起來,「出了什麽狀況嗎?」
每當服部平次出現,而且即將發生新的劇情時,有一個基本可以當做劇情判斷的標準,那就是遠山和葉有沒有出現。
隻要遠山和葉和他一起被卷進案子裡,那就代表服部平次該吃癟了。
什麽挨槍子兒啊,什麽掉懸崖啊,攜帶著遠山和葉的服部平次就仿佛有一個自帶嘲諷效果的隨從,瞬間就會晉升MT,挨最毒的打。
這也許是上天要告訴他,他的感情注定跌宕起伏,一波三折吧,簡直是為他後來一次次的告白失敗埋下了伏筆。
「不能算是委托,是我父親聽我說要趕到京都來,托我順路去看看。」服部平次聳了聳肩,不在意地隨口回答道。
「哦,那件事情啊。」遠山和葉聽他提到服部平藏,很快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麽,開口替服部平次解釋了起來,「是我父親過去的一位部下,和毛利偵探有點像,過去是警察,現在成了一名偵探,在東京的一個偵探事務所工作。」
「嗯,和葉的爸爸收到了這個家夥的來信,說是有重要事情要說,然而留下這條消息人就沒了音訊。」想到父親提起此人的語氣,服部平次搖了搖頭,「雖然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麽情況,但他們有點擔心,就叫我順路來看看。」
既視感瞬間就來了的唐澤:「……」
因為灰原哀工作狀態的改變,加上後台係統的瘋狂氪金,加上瘋狂從組織爆金幣,加上……
總之,唐澤這隻蝴蝶掀起的風,餘波已經快把地皮都掀翻了,直接的結果,就是原本應該隻能生效一天半的臨時解藥,成為了性狀更為穩定的版本,起碼近三天的時間裡,大工藤是會十分活躍的。
他原本還嘀咕,工藤新一出現這麽多天,總共隻有頭尾兩件命案,對這位傳奇的高中生名偵探的閃亮回歸而言,是不是牌麵不夠,現在總算找到原因了。
這裡還有高手呢。
「是這種事情啊。難得工藤回東京來,要不然,你叫上他一起好了?」唐澤眨巴了兩下眼睛,給出了一個由衷的建議。
雖然他明白,兩個武力值不低的高中生如果會被歹徒控製住,加上不如一隻鵝的工藤新一,那就是買兩瓶送試吃裝,純純的送佐餐小菜。
但是加上工藤的話,說不定犯人會死的更慘一點呢?比如被憤怒的毛利蘭一拳乾進地裡一米深之類的……
你要是加上這麽個畫麵,故事突然就好看起來了。
「叫上他乾什麽?」服部平次困惑地看了他一眼,「順路去找個人問問情況而已,也不是太重要的事務。你們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嗎?」
「是啊,畢竟某人就是想趁機多在東京呆兩天,順便還能逃逃課的嘛。」遠山和葉鼓著臉頰,順口吐槽道,「做偵探就能想不去上學就不去上學,挺方便的嗎。」
「哈?好意思說我,那事情我去辦就好,你又非要跟著一起留下乾嘛?伱不也是不想回去上課嗎。」
「少瞎說,我爸那是不放心我一個女孩子自己趕那麽遠的路回大阪,才讓我和你結伴走的。」
「你一個人回去他不放心,你一個人來他就放心了是吧?我還沒和你算帳呢,不是都和你說了彆來打擾人家工藤和毛利了……」
「然後你自己就跑來瞎開人家玩笑?服部平次,我看你是……」
很快就重新進入了鬥嘴冤家模式的兩人,話題已經完全偏離了一開始的方向,沉浸在了豎著眉毛互懟的氣氛當中。
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想不起來我了。
唐澤暗暗歎氣,默默後退了幾步,坐回波羅咖啡館門外的座椅上,默默掏出手機,翻找服部平藏的電話。
分不清輕重緩急的高中生,他還是不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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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川?莫非是杯戶偵探事務所的楠川?咳丶咳咳咳……」
話說到半路的毛利小五郎擺了擺手,一陣猛烈的嗆咳,一直到唐澤關上灶台上的火才緩過勁來。
「你教我的菜彆的都好說,就是這個煙,未免也太大了。」看著自己沒多長時間就被油汙覆蓋了一層的油煙機,毛利小五郎不禁絮叨起來,「這麽大的火,我感覺自己上手也挺麻煩的。」
「如果用咖啡館的廚房會簡單一點。你家裡的灶台火不夠大,油煙機的吸力也不是太充足。」鄙視地瞥了下毛利小五郎牆上為了美觀選擇的一體式的小油煙機,唐澤搖了搖頭,「真做起炒菜,這種油煙機就是個擺設。」
「總不能為了學個做菜,我還專門去樓下咖啡館,咳丶咳咳,煙味確實大啊。」毛利小五郎在鼻子前頭揮了揮手,很快就被自己手上的油味再次惡心到了。
「那就抓緊時間換個大功率的油煙機唄,省下來的錢就是為了花在刀刃上的。」資深中餐家常菜廚子唐澤給出了自認中肯的建議,才把話題又扭轉回來,「你認識這個叫楠川的人嗎?服部先生提到了他的名字,服部他們似乎是為了找這個人才來東京的。」
「認識啊。做偵探的什麽出身都有,不過和我一樣從刑警退下來的,還挺少見的。」毛利小五郎搓洗乾淨了手,端起裝好盤的菜,跟在唐澤身後走向餐桌,隨性地回答著,「他和我離職的原因不同,他很喜歡賽馬丶賽艇,甚至自行車,應該說,不賭點什麽就難受那種人吧。」
「你知道的這麽清楚,該不會是以前……」唐澤拉長音調,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立刻警惕起來的毛利蘭。
「呃,沒有沒有,我也就是,偶爾和他打打麻將什麽的。」接收到女兒不善的注視,毛利小五郎立刻使勁擺手否認,「他是很誇張的那類啦,玩過了頭,整天上班沒精打采,喜怒無常的,所以被警隊炒了魷魚。沒想到他以前居然是遠山刑事部長的部下啊……」
說到這裡,毛利小五郎臉上滿是唏噓。
遠山和葉以及服部平次的父親,都是當代警察當中相當有能力的那一波。
作為毛利小五郎的同齡人,兩個人基本爬到了大阪府警本部的頂層,而哪怕是現在,毛利小五郎當年的上司目暮十三,也隻走到了警部的層次,基本就是在熬資曆,靠著不犯錯,一點點按部就班地提升。
所以,原本跟著遠山和葉父親的楠川,如果不是因為個人品行的問題從職位上退下來,有這麽一個精明強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