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對小學生而言稍顯幼稚,但對高中生(1 / 1)

第535章 對小學生而言稍顯幼稚,但對高中生來說剛剛好

「這很常見嗎?」唐澤這一回答,倒是給服部平次整不會了。

他下意識想要反駁,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又覺得好像確實給不出什麽能反證的例子。

「當然很常見了。」一時間想起了很多人的唐澤,有些懷念地笑了起來,「公道不是那麽好找到的。意外死去的,因為不公正人生被迫轉向的,對這些不如意心有不甘卻又毫無辦法的孩子們,為了能給自己一個答案,找到可能的真相,選擇了這種職業……這也符合大家對警察的期待嘛。」

「會嗎……」服部平次想起父親不苟言笑的嚴肅臉龐,摸了摸棒球帽的外沿,不確定地想著。

他的父親,是他心目中最標準的警察形象,做事沉穩,執行力極強,喜怒不形於色,是很符合民眾期待的,警察部門長官該有的樣子。

還有和葉的父親,以及他從小到大接觸過的叔叔們,不論性格如何,也大多都是這種類型,怎麽想,都和苦大仇深丶尋求公道之類的扯不上關係。

唐澤不意外地聳了聳肩。

「你出生在一個警察家庭,你對這個職業習以為常,感受不到也是正常的情況。彆的不說,你最了解的警察,伱的父親,服部平藏先生。你肯定見過他各種各樣的工作狀態,那你倒是說說看,他為什麽會想要做個警察呢?」

看著唐澤的微笑,服部平次思維打了下結,竟真的被唐澤問住了。

對啊,他的父親,為什麽會選擇這麽一個職業呢?

「我知道,你父親是個知名的警探,警界地位又高,人脈深厚,你身為偵探總要與警察們打交道,他們會理所當然地將你視作你父親的延續,將你身上的閃光點與他聯係起來。

「你會想要拒絕他的光環和影子,因為這對你確實不公平,你對此會有抵觸。但平次……」說話的時候,唐澤看向被毛利蘭牽著,走在前頭的柯南背影,勾了勾嘴角,「工藤那小子,都已經試圖探索,如何才能更好發揮自己的智慧,將悲劇掐滅在萌芽階段,你可不要輸給他了哦。」

唐澤說著,伸手把他反戴的棒球帽一把轉了過來。

——他早就想這麽乾了,這種裝逼戴法看著真難受啊,這群沉迷耍帥的高中生。

「這麽聰明的腦瓜子,該用就多用用,可彆隻讓它在犯罪現場發揮作用啊!」

猝不及防被唐澤扯了一把的服部平次先將帽子轉了回去,然後才反應過來唐澤的意思。

這不就是在嘲笑他除了破案的時候,平時都不愛動腦子嗎!

再一扭頭,說完了騷話的唐澤已經一溜煙竄到了前頭,越過茫然的毛利父女和稍微留心聽他們說話,所以臉上堆滿笑意的柯南,踮著腳朝著停車場跑去了。

「唐澤!笑話我是吧!彆跑!」

「對不起,實在沒忍住,誰讓你這個偵探長了張這麽不聰明的臉呢?」

「哈?!你之前還說我長的很像工藤……!」

「是啊,我的意思就是,你們兩個都看著不太聰明。」

「唐澤……!」

「小心撞到人,注意腳下!」看著他們兩個越竄越遠的背影,毛利小五郎喊了一句,搖了搖頭,「調皮搗蛋的小子。」

追在唐澤身後的服部平次雖然看著氣急敗壞的,心情卻意外的有些輕鬆。

是啊,他雖然出生在警察家庭,自幼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警察,決定要成為偵探之後,也會經常因為破案,而接觸到各個不同部門的警察。

但警察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全身心地投入這個職業當中要付出的代價,要下定的決心……他確實一概不知。

或許,這就是他父親,在他大大小小的案件都已經偵破了幾百上千之後,還是會嗬斥他胡鬨,認為他的偵探事業是小打小鬨的原因吧。

他會讓父親對他刮目相看,會成為讓人尊敬的偵探的。

【rank up!Rank 2】

【習得能力「運籌帷幄」(地圖探索效率極大提升)】

【熱血而好勝,直白而熱誠,有著武士般性格特質的服部平次,是毫無保留的友人。

這些溢美之詞,隻是想要清楚地告訴你,他注定會是你最難以招架的,真誠的利刃。

將他打磨得更加潔白鋒利,更徹底地刺穿你難以宣之於口的陰暗與退怯,擁抱熾烈的驕陽吧。】

被這句說不清是調侃還是故意在破他防的評語說的腳下一踉蹌,唐澤的動作慢了兩拍,險些被身後張牙舞爪的服部平次逮住。

什麽叫難以招架的利刃啊……裡昂這家夥!

「跑過頭了,車在那邊!」被幼稚鬼們搞的相當無語的柯南抬起手放在嘴邊,大喊了一句。

「真是的,兩個高中生,打打鬨鬨還大喊大叫的,真是比小學生還幼稚的多。」毛利小五郎摸索著車鑰匙,衝著兩個高中生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就是因為是高中生,才這麽幼稚啊。」已經見多了高中男生的毛利蘭見怪不怪地抱起了胳膊,「等到柯南成為高中生的時候,說不定比他們還要誇張呢。」

頂著毛利蘭意義不明的視線,感覺到莫名中槍,又忍不住脊背一涼的柯南:「……」

————

「你沒有接觸到庫梅爾?」

「沒有,朗姆先生。您說,主要的任務是沼淵己一郎。」

「所以,該偽造完成的那幾起凶殺案,已經執行好了嗎?」

「是,已經經過渠道,修正了卷宗和證物的細節。」

「嗯,很好。所以,你有試著觀察過庫梅爾的情況嗎?」

「有,他與幾個偵探還有刑警一起行動,狀態很自然,看不出破綻,我發現了沼淵己一郎的蹤跡,沒有進一步跟蹤他們。」

「嗯……他沒有對沼淵己一郎的身份起疑?」

「我認為,應當是有的。」

「哦?」

「我隻是使用了精神乾擾裝置,但是沼淵己一郎正式被捕之後,精神狀態進一步惡化,已經到了幾乎喪失基本認知能力的程度。」

「你認為是庫梅爾對他下了手?」

「是,我認為這與他造成的案例很相似。」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好了,出去吧。」

「是,朗姆先生。」

「彆忘記去後勤處體檢。」

「……是,朗姆先生。」

垂下眼睛,摸索著因為通話微微發熱的手機,庫拉索沒什麽表情地將它放下,腳下轉了一個方向,偏離了去往安全屋的路線。

她對命令的執行向來是毫不拖泥帶水的,既然朗姆這麽說了,她最好立刻找到最近的實驗室,完成他的要求。

她當然是不會擔心體檢的,也早就做好了疑心到難纏的朗姆會反覆檢驗她的忠誠的準備。

那份解藥,被她妥當地存放在了合適的地方,靜待一個重見天日的機會。

自由是要付出代價的,她早已經知道這一點,所以不會因為一份臨時的藥物解藥而失態,她隻會選擇最謹慎的策略,等待一個更好的時機。

冷靜到冷酷的狀態,更加有利於她和庫梅爾接下來可能的暗中密謀,那就沒有必要急於一時。

黎明到來之前的漫漫長夜,是必須要熬過去的。

這樣思考著,她從包的夾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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