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丙卷 侍奉巾櫛,權宜之計?(1 / 1)

第270章 丙卷 侍奉巾櫛,權宜之計?

一時間心念百轉,陳淮生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要說沒有半點心思想法,那是假話。

這丫頭模樣俊俏標致,和宣尺媚丶寇箐丶佟童是截然不同的風格,與方寶旒更不類同,身段勻淨飽滿,全身上下洋溢著青春活力氣息。

這一下褪去外衣,一條裹胸,一條及膝褌袴,或者就是一件短褲,更是凹凸畢現,活色生香。

陳淮生自打和方寶旒在汴梁一彆,一晃就是大半年了,素了這麽久。

若是之前未曾嘗過男女之事滋味,那也罷了,但有過歡好,便食髓知味,日思夜想,隻是卻鞭長莫及。

這驟然一見如此情形,忍不住喉嚨裡都咕咚了一下。

但陳淮生很快就意識到現在絕對不合適。

不管閔氏父女存著什麽心思,甚至他也知道對方的想法。

看這丫頭雖然褪下衣衫,羞澀中也儘可能保持著落落大方,顯然也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可現在不合適。

「青鬱。」

「道師。」

「穿起吧。」陳淮生穩了穩心神,安靜地道。

「道師?!」閔青鬱臉頰微紅,目光澄澈如水,寧和地看著陳淮生:「青鬱乃是真心實意,甘願在道師身旁,不求名分,但求侍奉巾櫛。」

似乎是看明白了女郎目光中的堅定執著,陳淮生一笑,「我明白,但我以為現在並不合適。」

「道師!」閔青鬱臉更紅,身體都有些微微發顫。

這樣隻穿了一件抹胸一條褌袴,對於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已經和全身裸露並無差異了。

自己這樣作了,換作凡人,便是再不能嫁給他人。

就算是修行界沒那麽講究計較,但也隻能是夫妻道侶之間才能這般了,可對方居然拒絕了?

再說身份有彆,但是自己清白女兒身,好歹也是宗族出身的嫡女,煉氣二重,自願侍奉巾櫛,難道還不能入對方法眼?

還是覺得自己另有所圖?

閔青鬱不認為對方是沒有看上自己,接觸這幾日,她和父親都能感覺得到對方對自己的好感和欣賞,那為什麽?

為什麽?

陳淮生從來不喜歡那種牛嚼牡丹的男歡女愛,他喜歡水到渠成。

如果隻是一夕之歡,再無瓜葛,也許無所謂,但是他是真心很看好對方,所以他不願意破壞了這份完美感覺。

「好了,青鬱,我同意你跟在我身邊,是希望你能夠看到更精彩的天下,經曆更有意義的人生。」

陳淮生走到女郎身邊,手指按在女郎百會穴上,烏黑濃密的秀發蓬鬆直滑,富有彈性。

手指一按一透,靈力入體,便在對方百會穴上旋磨一圈,儘入心田。

然後一指沿著腦後玉枕向下滑動,沿著大椎丶靈台丶懸樞一直到命門,從粉頸丶玉背一直到抹胸後沿與褌袴褲帶交接處,再向前滑轉,探入對方褌袴中玉臍之下一定。

女郎的肌體膩滑而結實,陳淮生的手指探索到哪裡,女郎的肌體就是一陣輕微的痙攣。

閔青鬱從未被男人接觸過身體,尤其是自己幾乎裸露全身情形下,被一個年輕男子這樣摸索身體,更是不可想像。

但她也知道對方的目的意圖。

當陳淮生手指沿著自己玉背下滑時,閔青鬱就知道對方這是在探察自己的道骨靈根。

可再是有心理準備,但當對方直接將手指探入自己褌袴中玉臍下時,她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了。

絲絨般的毛發觸手可及,陳淮生心中一蕩,但隨即凝神,隻是在對方丹海處用手指一按,靈識微微刺入,迅即收回。

雖然神識能夠大概了解對方的靈根道骨,但是要更精準細致的掌握,還是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更為穩妥。

既然決定接受對方留在自己身邊,陳淮生也就有意要好生為自己栽培一個全麵有用的伴侍。

修真宗門中,靈修中真正按照凡俗規矩娶妻的並不多,反倒是結為道侶的不少,如雲鶴與駱休月便是如此。

許多靈修有兩位以上的道侶,以男性靈修居多,但更多的還是一名道侶,其他的則是伴侍。

所謂伴侍,其實就是生活上類似於負責侍奉的侍女,但可能又有修行上的切磋傳承,接近於凡人讀書的伴讀,比侍女要高一層。

如果再用一個不太準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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