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猶豫誌誌的門派見到極火宗的反應,心頭一熱,立馬也跟了去。
他們一路跟著,不就是圖這個麽,大派相爭,他們才有機會,否則靠他們自己死也找不到神火,前期經曆下來後心裡都有數的。
雖知這樣做很危險,可神火的誘惑對他們這些煉器人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當然,見到在往禁地深處去,一夥夥的心頭還是挺誌忑的,可見到極火宗都不怕,心裡又有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的僥幸,欲望如魔,繁星點點的夜空上似有一隻隻魔眼俯視眾生,閃爍似嘲笑。
跟在後麵駕馭風鱗的尤牧,偏頭對一旁的許安長擔憂道:「禁地的危險可不是謠傳,這樣直接深入下去,遲早要撞上危險。」
許安長回頭警了眼身後的同門,回道:「還有得選擇嗎?
尤牧知道他的意思,現在童明山已經有了奪魁的希望,這若是放手不幫忙,是無法對上交代的,除非將身邊的同夥給滅口,還要將師春他們也給滅口才行,否則魔道的處罰手段絕對比禁地可怕,絕對會讓他們後悔投胎。
關鍵是,無法將所有人滅口,現在知道師春他們有奪魁希望的人太多了,四周鬼鬼祟祟糾纏的各派人馬都是聞風而來的,能將所有人給滅口嗎?
所以,沒得選擇。
緊追不放的極火宗上下也挺擔心的,看看異彩星空,又看看下方暗影綽綽的大地,巫笑不得不擔憂提醒,「印師兄,他們在朝著禁地深處去,宗門說過,越深入越危險。」
黑虎插話:「我們怕危險,師春他們不怕嗎?他們為何不怕?隻能說,
越發證明了我的判斷,那個女人應該了解這裡的情況,他們有所把握,隻要跟緊了他們,問題應該不大。」
對於這個說法,巫笑嘴角略撇,一半認同,一半不認同,誰說那女人了解這裡的情況跟緊了就不會有事的?人家完全可以利用此地的凶險對付我們。
他看了眼印天錄,見其沒什麽反應,遂再次提醒道:「那女人若是火靈,說不定就是此間的恐怖存在之一,我們不知道她的修為,一頭撞上去,
豈不是找死?」
印天錄回道:「此女修為應該不高。」
巫笑異,「何以見得?」
印天錄:「能跟師春摟摟抱抱親嘴的,實力能高哪去?我等手上的法寶足以應付。」
還能這樣理解的嗎?巫笑住,但細想想,好像也說得過去。
另一頭,駕馭風鱗的龐厚不時回頭看向身後的師春和真兒,古練妮和吳斤兩他們也一樣盯著。
「往那去,再偏一點,對,直行。」
師春和真兒手牽手在一起,真兒則在旁指點飛行路徑,擺明了對此地的情況很熟悉。
而古練妮等人對這方麵的理解,和極火宗領隊的幾個不一樣,他們不知道真兒的底細,依然認為真兒是哪個門派闖入禁地僥幸餘生的弟子。
闖過一次,對這裡有點熟悉可以理解,隻是這女人腦子明顯有問題,師春居然讓大家聽這女人的指點前行,要不是知道師春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
真要懷疑到底是那女人腦子有問題還是師春的腦子有問題。
當然,一開始出發時,師春說的是我有辦法,大家才會聽他的跟著起飛走人的。
現在看來,就這辦法?怪嚇人的。
再看後麵,隱約看到極火宗一夥也在遠遠追趕而來,也不知是真如師春說的那樣不肯放過他們,還是怎的。
反正暑道山一夥人感覺之前還好好的,一路安靜的師春突然介入後,情況就有些不對頭了,把大家搞了個糊裡糊塗的,見鬼的是大家夥居然還能不搞清楚就跟著走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容易被人利用了自己的信任。
還不等古練妮一夥將不安化作反應,真兒又在龐厚一側斜指黑漆漆的地下,「有地洞,穿過去。」
龐厚下意識駕風鱗俯衝下去,後方跟著的暑道山人馬還有明山宗一夥皆緊跟著俯衝。
很快,一個黑的大型天坑漸漸在大家視線中露出清晰模樣,坑邊林立的岩石透著獰,如犬牙交錯,形似一處魔窟。
窟內似透著危險的氣息,尤其是在禁地這種地方,古練妮不得不小心,
也無法坐視同門弟子的安危,當即出聲喊道:「停下!
一龐厚自然是要聽她的,當即將幾人帶著落到了天坑邊上,收了風鱗,同門跟隨。
這一停,後麵糾纏的人又靠上來了,最主要的是極火宗一夥迅速追上來了。
回頭打量了一下的師春略有些著急,好不容易趁極火宗不備拉開的一些距離,被這一耽誤又白費了。
不過他知道這事也不能怪古練妮,要怪就怪他自己沒把事給古練妮他們說清楚。
可話又說回來,這事隻要一開口,古練妮他們必然就有各種疑問和疑慮,不是幾句話能解釋清楚的,偏偏他又洞悉了極火宗那邊要動手的意圖,
沒時間解釋,得先找個就近的地方甩脫這些糾纏。
而此處的天坑下麵就是真兒之前告知的能脫身的地方。
也壞在「就近」兩個字上,真兒找的地方果然很近,飛了不一會兒就到了,搞的他想在途中跟古練妮他們解釋清楚的時間都沒有。
各派人員閃開讓路,讓給了飛掠至上空的極火宗。
預判了極火宗意圖的師春頓感緊急,現在越發沒時間跟古練妮他們說清,之前說了極火宗要動手,這夥人將信將疑不願全信,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