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大刀攔路

一位天庭甲士走到了結界跟前湊近了看石板上的內容,兩位天庭甲士走去,三位,四位,陸陸續續有空的都湊了過去查看,湊了一堆人。

師春為了方便他們觀看,也將石板上的內容捅到了結界跟前,陪著一副諂媚笑臉。

笑著笑著,忽感覺有些不對勁,那些甲士的神色反應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有的甲士左看右看身邊的同夥,有的看看他們倆又看看石板上內容,反覆比對的樣子,有的則神情古怪地瞅著他們倆。

有甲士出聲道:「還真彆說,這隨手刻出來的石板字還挺有味道,專門練過的吧?」

胡子陳:「聽說是流放之地出來的,那地方不興用紙和筆,地上丶石頭上寫寫畫畫很正常。」

「哦,難怪曬這麽黑。」

「那他們為什麽說自己是玄洲的,我說老陳,你確定你沒認錯人?」

胡子陳:「我倒是想懷疑自己認錯了,你覺得能認錯嗎?就算黑成雙的到處有,就算我認錯了那大個子,也不會認錯那把刀吧,整個天雨流星大會能找出第二把來,我把這刀給吞了!」

「那這倆鳥人在搞什麽?」

「這是在逗我們玩,還是在騙我們?」

「騙我們有什麽好處嗎?」

一夥甲士自己都解釋不通了,於是不懂就問,有樣學樣,也稀裡嘩啦弄了塊石板劃出了字,雖然石板字的水準沒結界裡麵沒讀過書的人寫得高,但辨認還是沒問題的。

回複內容也很直白:無亢山的,你們在搞什麽?

這石板內容一端出來,師春和吳斤兩齊傻眼,連門派名字都給點出來了,若說不認識他們,他們自己都不信,這公然欺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吳斤兩有些心驚肉跳。

不過師春反應還是挺快的,佯裝翻過石板自己再親眼過目了一遍,然後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一副弄錯了的樣子,操起短刃就把石板上玄洲的「玄」字給刮掉了,又重新刻成了「生」字,再刷刷補了幾個字。

石板翻過來再給人家看,新的內容基本和前麵一模一樣:我們是生洲那邊的門派中人,想找生洲人馬入口的巽門,迷了路,有勞諸位天將指個方位。剛才是筆誤。

端著石板的笑容比剛才更甜。

伸頭看了下內容的吳斤兩也是立馬連連點頭,再次朝大家拱手又鞠躬,不停懇求狀。

這意思就對了嘛,一夥甲士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會搞大家一頭霧水。

這邊當即刷新石板表麵,然後又刷刷劃了幾個字亮給他們看:順著結界往你們來路走,下一座巽門就是。

同時附帶了指點的手勢,還挺好心叻。

邊上有甲士奇怪道:「他們回來時的巽門乾嘛?」

有人說:「不知道。」

有人說:「想窩在門口等回家吧。」

還有人問:「咱們這樣算不算違規?」

「跟競奪沒任何關係,不算。」

「不算。」

結界內的師春和吳斤兩很高興的樣子連連鞠躬又拱手,走時仍反覆哈腰退著走,似乎有表達不完的感激之情,妥妥的禮多人不怪。

師春連寫字的石板一起抱走了,不敢在現場留下罪證,也不敢在現場毀屍滅跡,怕引起懷疑。

按照甲士指點的方向走遠了些後,吳斤兩才納悶道:「奇怪了,怎麽會認出我們是無亢山的,咱們見過他們嗎?」

師春嗤聲冷笑,「有什麽好奇怪的,還不是因為你。」

吳斤兩立刻反對道:「春天,你主意沒出好,彆往我身上賴,跟我有屁的關係。」

師春:「怎麽沒關係?肯定是在外麵集結的時候見過我們,不,跟我無關,茫茫人海中,我站人堆裡也沒那麽顯眼,就你那大高個,想不注意到伱都難,還有你那大刀,想不礙眼都不行,見過你的再見到你,誰能看走眼?」

講事實,擺道理,這麽一說的話,吳斤兩感覺舍我其誰了,也感覺是這麽回事,類似的事情因為他這方麵捅婁子也不是頭一回,所以有點尷尬,但嘴上是不會認的,想儘辦法找漏洞,「記住了我有可能,怎麽會知道我們是哪個門派的?」

師春懶得跟他瞎扯,走到了一座山坡後麵後,哢嚓,將手上的石板給震碎了,指了指地勢,「繞過去,繼續往那邊走。」

他們進來的巽門位置自己清楚,也是他們出發時離他們最近的巽門,之所以舍近求遠不過去,就是怕被認出來,哪用得著那一幫天庭人馬指點歸路,再回去是不可能的,繞過那幫甲士的視線,繼續尋找下一座巽門去。

跟在他屁股後麵貓身前行的吳斤兩低聲問道:「萬一下一座還認識我們怎麽辦?」

師春:「那就繼續剛才的辦法辦,我就不信每個巽門的人都能認識你。」

於是二人繞過了剛才那座巽門,繼續原有的路線,沿著結界一路飛掠前行。

直到後半夜時分,兩人才又見到了下一座巽門,結果不出師春所料,這邊果然沒人認識他們。

同樣的溝通辦法,可是這邊巽門的人有點不太願意搭理他們,懶得搭理是一方麵,其次也是因為他們也不太清楚玄洲是從哪座巽門進入的,懶得去幫兩個莫名其妙的人去打聽。

奈何師春兩個太舍得下臉麵求人了,大個子說跪就跪,誠意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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