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斯認為,如果在地麵上遭遇強大敵人,自己豁出去的話,最少……能傳出警訊吧?
運氣好一點的話,拚個兩敗俱傷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在太空裡……一艘戰力強大點的星艦,就能埋伏了他,絕對可以讓他死不瞑目。
所以格瓦斯果斷地選擇留下,並且去找一個至高好友喝酒——好友目前供職於星域官府。
果不其然,等他離開星艦時,那種令人心悸的感覺,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格瓦斯的好友此前並不知道他來,兩人見麵之後,自然彆有一番欣喜。
到了第二天,他也聽說了神文丹藥被搶的事,一時間有點疑惑:這跟我的預感有關沒有?
反正不管怎麼說,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越發地提高了警覺。
他甚至決定,短期內不考慮離開了,於是向老師發信息求助。
沒辦法,太空戰對至高太不友好了,所有的至高都寧可打地麵戰——無一例外。
反正他這好友辦公和居住都在官府區,高手眾多戒備森嚴,安全性極高。
也正是他這個求助,讓曲澗磊等人弄明白了,這法器的拍賣到底是什麼緣由。
不過這事兒……怎麼說呢?誰都沒錯。
包括烏振也沒錯——他在征集法器信息的時候,動靜那麼大,能瞞得住不說嗎?
格瓦斯的老師還是很有能量的,聯係了一個藍光軍區的至高,答應派一艘營級艦護送。
對於絕大多數星艦來說,營級艦就屬於碾壓級彆的了——這是專業和非專業的區彆。
老師的安排很快,但是格瓦斯表示,那是本星域的地方部隊,在外麵星域怕不太好用。
校董也很無奈,表示自己再問一問,實在不行從自己這邊派軍艦過去。
又過一天,校董回信了,說近期藍光有個軍事演習,屆時會有不少外星域的軍人到場。
到了那個時候,隨便找人打個招呼,也不愁找一艘軍艦護送。
格瓦斯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徹底放下心來。
正好他連續叨擾朋友兩天,今天回請了朋友,還就在距離官府辦公區不遠。
聯盟的娛樂行業很發達,沒有那些隻許州官放火的禁令,辦公區附近的檔次尤其高。
之所以沒有開進辦公區裡,純粹是官府擔心影響工作和家庭和睦。
格瓦斯請朋友,肯定是最高檔次那種,什麼樣的需求都能安排不說,關鍵是安保也強。
兩個至高倒是沒有玩什麼過分的節目,到了他們這個身份,什麼樣的東西沒玩過?
無非就是喝點酒聊聊天,旁邊再有幾個美女歌舞助興就好。
酒至半酣,至高朋友告個罪,去衛生間解決一下。
以至高的修為,毛孔中也能排出酒氣,但那樣就太不禮貌了,不是交友之道。
然而下一刻,格瓦斯猛地一震,莫名的警兆湧上心頭,“誰?”
遺憾的是,緊接著他就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兩分鐘後,他被朋友救醒了,“醒醒、醒醒……發生什麼事了?”
格瓦斯頭痛欲裂,卻是下意識地一摸腰間,頓時苦笑一聲,果不其然,納物符不見了!
擱給一般人,不可能隨身攜帶法器,但他是隨時打算帶法器走人的。
而且在天宇星上,他也不認為有更安全的地方。
他苦笑一聲,“剛才來的是什麼人,有人看清了嗎?”
沒有人看清楚,他一個堂堂的至高,都瞬間昏迷了過去,其他美女也都暈倒了。
至於說監控錄像?抱歉了,這麼高檔的場所,可能有那些東西嗎?
連美女的腕表,都在進房間前上交了!
不過格瓦斯的朋友不是一般人,他抬手指一指某個美女,麵無表情地發話,“拿出來。”
美女驚駭未定的臉上,多了一絲疑惑,“大人,拿什麼出來?”
至高朋友冷冷地看著她,“告訴你老大,從今天起,你們的經費……沒了!”
美女怔了一怔,小心地看一看左右幾個姐妹,然後苦笑一聲,“大人,您害慘我了。”
“這有什麼慘不慘的,”至高很無所謂地表示,“官府周圍做買賣,誰家能少了線人?”
“正經我要是不說話,我這朋友一怒,你家老大都不知道是為什麼死的。”
美女遲疑一下,還是從手腕上摘下一串晶瑩的手串。
她怯生生地表示,“隻能錄音,沒有攝像功能。”
來人確實留下了一句話,但也隻有含糊的一句話,“光搶神文丹藥,不甘心啊……”
格瓦斯將這句話翻過來倒過去,聽了足有三十多遍。
最後他黑著臉,咬牙切齒地發話,“真是混蛋啊。”
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