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名兒?
著書立作?
林風登時打了雞血一般精神,那雙葡萄一般的眸子亮晶晶,似有星光閃爍。褚曜在一旁看著,放任不是、出言阻攔也不是。
什麼“劁豬手冊”?
倘若真流傳到後世,後人一看署名,偌大一個“沈棠”、一個“林風”,再一查二人身份背景性彆……褚曜完全不敢想那個畫麵。
沈棠非常大方,她笑道:“笑芳和半步也出了力,回頭寫好了,也提一提他們二人功勞。”
褚曜:“……”
這還是免了吧。
林風隻覺得自家郎君果真厲害,見多識廣技能多,於是看沈棠的眼神越發恭敬欽佩。
豬崽崽們要養傷,沈棠的日子肉眼可見地無聊下來,慶幸還有翟樂這位小夥伴。二人湊一起的鬨騰勁兒根本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整個土匪寨子就沒他們不能玩的。
當然,他們玩也不是玩泥巴過家家。
不是一起去山中狩獵就是在簡陋的練武場交鋒,一個不用武膽,一個不用文心,每每都能打成平手。比劍法、比箭術、比力量、比反應力、比跳躍高度……每每能熱一身臭汗。
祈善二人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彼此對視,竟是無語凝噎。
祈善:就這還、還女郎?
褚曜:老夫眼未瞎,不信。
不是他們不肯信,實在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讓他們無法相信。祈善甚至覺得眼前這一位,比之前那麼多加起來還不省心。
“隻盼著時機快點來。”祈善揉著眉頭,沈小郎君沒被無聊憋瘋,他們倆先要瘋了。
褚曜道:“明日老夫下山看看。”
隻差一根導火索、一個時機,整個西北將被徹底卷入戰爭的泥淖。不想被卷入其中絞死,便隻能逆境而上,殺出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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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可惜沈兄是文心文士,不然的話,咱倆就能開辟個沙盤戰場打一場。”
翟樂整個人被汗水打濕,活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為涼快解了衣領,光著大半肩膀。
沈兄出汗跟他差不多。或許是文士都愛講究禮節,寧願熱死也要將衣領捂得端端正正,翟樂慫恿兩回,沈兄都沒放開膽子。
沈棠:“沙盤戰場?好不好玩兒?”
這倆詞彙都不算陌生,但聽翟樂的意思,似乎跟她以為的那個“沙盤”、“戰場”有些不同。
翟樂安利:“好玩,當然好玩。”
所謂“沙盤戰場”就是一種文心武膽才能玩的“遊戲”——集合雙方之力,構築一個由意識文氣武氣構築的“異空間”。在這個“意識異空間”,雙方各守一城,各領一軍。
文心文士的“異空間遊戲”是棋盤樣式,武膽武者的“異空間遊戲”則是地勢崎嶇的沙盤。
翟樂如此解釋一番,沈棠立馬明白。
這不就是那回布在紙上的加密言靈?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她也試著破解,可惜不會玩兒。本以為這個世界娛樂匱乏,沒想到還能“聯機遊戲”。
有意思(*?▽?*)
可惜二人一文一武開不了。
沈棠雙手抱頭躺草垛上,慵懶地眯著雙眼,咕噥道:“我們現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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