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伯府嫡庶子又生嫡庶子,一代又一代受蔭,朝庭哪有那麼多職位提供給這些勳爵之家,一個庶子生的嫡子能得到個樂正有俸祿拿已經不錯了,還想六品員外郎,真覺得朝廷是他家開的,是吧!

蘇若錦是不知道,要是知道肯定拿把刀殺進來。

蘇言禮是五經博士,在國子監裡不僅教學問,還包括國體家麵各種禮儀。

主母搓磨人,此刻,蘇言禮還真沒辦法發作,隻能咬牙忍下來,走過屏風跟妻子一塊給丁姨娘止血。

見到血了,萬氏壓在心中那口悶氣似得到了疏發,再恩愛有個屁用,還不是任隨她搓圓捏扁,像是大赦一般讓蘇言禮夫妻滾。

程迎珍拚命的要拽走姨娘。

丁姨娘不敢走。

大過年的見血,程家嫡長女程玉珠實在嫌太晦氣,揮手讓丁姨娘也滾。

萬氏皺眉。

程玉珠隻好哄道,“娘,大過年的,你不嫌晦氣,我嫌呢,我家大郎正要跟禮部侍郎家結親呢!”

萬氏這才緩了一臉戾氣。

回到姨娘房間,連下等仆人都不如的雜間,冷嗖嗖的,凍得人直打顫,程迎珍看得嚎啕大哭,都怪她沒用,都怪她!

這哪裡是怪妻子,妻子一個女人又不能出人頭地,是他一個男人沒用啊!

蘇言禮站在房門口恨不得一頭撞死,掩麵遮哀。

蘇若錦並不知道伯府什麼情況,從出生到現在,爹娘除了帶蘇大郎去過伯府,他們這小幾個還從來沒進過伯府。

一方麵,以蘇若錦了解的情況來看,她那便宜外公隻知道年前收節禮,從沒讓爹娘初二回娘家過,明擺著不想給小孩紅包。

這樣勢利的伯府,蘇若錦才沒興趣要這個紅包。

一直到天黑,蘇言禮夫妻才回來。

回來時,一身是血,嚇得蘇若錦心直跳,“爹,娘這是怎麼了?”

接理說往年年禮隻有七八兩,今年可近二十兩呢,可不少了,怎麼還讓他們整出血來呢!難道出了什麼事?

蘇言禮心力交瘁,“阿錦,有熱水吧,先讓我和你娘洗洗。”

蘇若錦壓下千頭思緒,讓董媽媽與書收伺候二人,她去弄晚飯。

所有的菜、肉都準備好了,冬天冷,怕早燒好冷了,就等二人回來下鍋。

蘇言禮夫妻太陽落山還沒回來,蘇若錦猜想過,難道伯府因為今年的節禮送的還可以留他們吃晚飯了?又想起他爹說過那便宜外公,雖是伯府庶子,可是胃口實在不小,把所有的庶女不是嫁給了有權之人,就是嫁給了有錢的商人,每年收的節禮都有大幾千兩。

他爹娘每年拎個七八兩的年禮確實讓他們白眼。

那就白眼好了,人家範大人也是收的七八兩,不僅沒輕視,還請爹去燈棚喝茶看燈呢!

人比人,簡真秒的渣都不剩。

蘇言禮夫妻洗漱好也沒立即出來,坐在臥房裡,壓抑的情緒在擔憂丁姨娘傷情中爆發出來,實在沒忍住二人抱頭壓聲痛哭。

蘇若錦四菜一湯都燒好了,還不見二人出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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