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溪明顯沒有被江俞的話安撫住。
但是她倒是沒有正麵跟江俞對上。
隻是後麵幾天她的臉色都算不上太好,做什麼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
這幾天天氣不好,一直在下雨。
所以他們的海邊之旅也就一再延遲了。
阮溪溪的散打課程每周兩次,基本都是江俞送她來的。
主要是江俞的遊泳學會了之後也就偶爾去而已。
平時要是沒事就乾脆會在阮溪溪學散打的武術館附近的奶茶店等著她下課。
玩遊戲或者畫圖。
畫紋身圖。
上輩子江俞為了豐富自己的圖庫,跑了很多地方。
也去了很多國家學習。
紋身這一行看起來是不太上得了台麵的,可是江俞上輩子的紋身店可不是街邊幾百塊一個圖那種,讓他動手可不容易,都要提前半年才能預約上。
賺得錢也比普通行業可多多的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在他爸媽眼裡這也不是什麼正經工作。
甚至還不如一個月三千去圖書館做管理員呢。
江俞重生前人生也沒什麼太大的遺憾,最大的遺憾大概就是他爸媽不太同意他的職業吧,其實也能理解,一個醫生一個老師,在他們看來自己這確實算是不務正業了。
所以重生回來江俞其實沒打算放棄自己的愛好和喜歡的職業,本來他就不是有什麼大誌向的人。
人要能找到能賺錢還喜歡的職業太難了。
江俞找不到自己要放棄的理由。
反正這輩子最大的變故大概是上輩子“害死他的凶手”阮溪溪了。
江俞放下手中的筆,看了一眼對麵的武館,然後就看到了那個熟悉又讓他渾身不舒服的身影。
阮大天!他怎麼在這裡?
江俞猛的站了起來,還以為是因為下雨他看錯了。
沒想到對麵的阮大天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視線,看了過來。
隨即撐著傘過來了。
這次江俞沒有躲,就這麼看著阮大天穿過街道,走到門口推門進來了。
奶茶店的小姐姐聽到有人進門笑著喊了一聲,“歡迎光臨~”
在看到明顯就有些陰沉不太像好人的阮大天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還是小心開口,“請問您需要什麼?”
阮大天轉頭看了一圈,看到了已經坐下的江俞,搖了搖頭,“不需要,我是找人的。”
相由心生,阮大天就是那種看起來就很凶狠的人。
江俞對看過來滿臉擔心的小姐姐們笑了一下。
然後看著阮大天坐到了他對麵。
“江家小子,在等溪溪下課啊?”阮大天笑著看著江俞,隻是那笑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的,甚至親昵的叫了溪溪。
他一向都是叫小賤人,賠錢貨等各種惡毒的字眼的。
江俞看著他,點了點頭,也沒太客氣,“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啊?我跟著過來的啊,我跟了你們兩天了。”阮大天咧著嘴露出一排黃色的牙齒,說著這話顯得就很滲人。
江俞後背有些發涼,他確實沒發現阮大天跟了他們兩天,“你跟著我們乾什麼?之前我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