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北剛入校不久,在有一次打野球的時候跟這位當時還不是隊長的成明理組過隊。
兩人也算是老熟人了。
他看著成明理帶著十多個大漢將他們這桌圍住。
彆的不說,這幫籃球隊的男子漢長的基本上不是人高馬大,那也是五大三粗。
這一圍,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風的牆一樣。
成明理本身長著國字臉,濃眉,是相當傳統的硬派男人長相,時常掛著笑容,還挺有親和力。
但架不住一米九多,渾身肌肉的身材,再加上身後跟著那麽些個人…
怎麽看都有些氣勢洶洶了。
楚雛看的都一怔。
…難道這要演變成群架的節奏?
不要呀,這可是要吃處分的。
有人就要問了,你到時候不加入不是不用吃了?
可奈何雛子姐出門在外,最講義氣。
她剛剛向陸學長告狀的舉動,就已經將自己納入了這場紛爭之中。
要是真動手,她怎可能將自己摘出去?
“隊長。”
陸以北打招呼:“怎麽?聚餐啊?”
成明理頗為爽朗的哈哈一笑:
“剛打完一場,我帶新生隊打老生隊。願賭服輸,來請他們吃個串兒。”
陸以北朝後看看。
十餘人中的確有幾張陌生的麵孔。
原先的前輩在這個學年離開學校,踏入社會。
籃球隊裡也補充了新鮮的血液。
“看著挺精神。”陸以北說。
“廢幾把話。”
成明理笑罵:“不精神打幾把籃球!”
他又招呼一聲:
“來,新人們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就是陸以北,你們喊北哥就行了。”
都是男生的體育社團基本上或多或少的帶著一股江湖氣——不一定是不良,但就是有這麽一種感覺。
當幾個新人上前,高昂或低聲的一起喊了聲“北哥”後,陸以北肩膀一抖,渾身不自在。
感覺在拜碼頭。
警察叔叔你聽我解釋。
比陸以北更不適的,是鄭奕。
他原本就白淨的臉龐,一下更加蒼白。
鄭奕向來最討厭跟這些腦子裡都長滿肌肉的體育社團相處,覺得有失風度。
但不得不承認,就帶頭這位大哥的膀子,一拳能讓他看見他太奶。
而且,他看起來還跟陸以北那麽熟…
鄭奕臉色陰晴不定。
既鄙視又心慌。
“你跟朋友一起吃飯啊?”成明理笑著問。
他看看鄭奕,抬抬下巴算是打了個招呼。
鄭奕臉色更是一白。
成明理:?
小夥子長的挺帥,就是瞅著有點虛啊。
“有人生日。”
陸以北說著,看了眼鄭奕。
成明理哈哈笑道:
“這趕巧了不是?生日快樂啊——我數數,一二三四五六…一共八個人?兄弟,你這桌還有其他人不?”
成明理講話向來大嗓門。
在鄭奕看來這家夥頗為粗魯,他既鄙視又乖巧的點點頭:
“沒丶沒了…”
“好。”
成明理扭頭喊:“服務員丶服務員!”
陳哥正帶著老板風風火火的趕過來。
老板聽小陳說,以北是一對三,劣勢在他。
但一看,怎麽就被包圍了?
“生日快樂哈。”
“哥們兒,生日快樂。”
“生快啊!”
圍住的人還在對著那個被小陳說成是跟陸以北嗆起來的人道喜。
——但他們看起來又都不是很熟的樣子。
暫且不論是敵是友,這人數有點太多了,鬥毆前麵加不加“聚眾”是完全兩碼事。
看到這麽些人,燒烤店老板第一時間有些想要報警。
“啊?”
陳哥回答成明理:“…喔成隊啊!”
他認識成明理,後䭾以前跟陸以北來這裡吃過,再加上他的身材跟個子實在與眾不同,所以陳哥就記住了。
燒烤店老板總是待在後廚,就不認識陸以北的朋友。
不過一聽小陳跟他打招呼,也鬆了口氣。
“給這桌加八個烤豬手。”
成明理爽快的說道:“記我賬上,算是給這兄弟慶祝生日了。”
陳哥剛要答應,就被陸以北打斷:
“算了吧隊長,關係沒那麽好。”
成明理一怔。
又回頭看了眼鄭奕,跟他身邊的兩個朋友。
三人的肩膀隨著陸以北這句“關係沒那麽好”而略微顫了顫。
經過以北這麽一提,成明理發現這哥三兒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敢抬頭看他們的樣兒。
“兄弟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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