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了個巴子,他賀豐年翅膀子硬了?!”

“我這個大帥都不認了,當初是誰把他推到淞滬護軍使的位置的!”

“他現在給我撂挑子了!”

“老子操*****”

督軍府,盧雨巷將手裡的聽筒狠狠的砸在桌上, 邊砸邊罵。

最後覺得不解氣,掏出腰間手槍衝著電話死命扣動扳機,將桌上的電話打了個稀碎。

砰砰砰砰砰!

打完了槍裡的子彈,盧雨巷又狠狠的將手槍摔到地上。

“等老子進了淞滬,先把他賀豐年的兒子塞炮管裡轟!”

“老子要把馬克沁塞他嘴裡打!”

“老子...老子要..!”盧雨巷氣的滿臉漲紅,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督軍消消氣,消消氣。”一旁的侍衛長連忙上前拍著盧雨巷的後背,給他順氣。

“狗屎,畜生,畜生都不如!”

“當初不是老子帶他,他賀豐年現在還在村裡當木匠!”

“還統兵坐鎮一方,他統的明白嗎!”

“護軍使,護狗屎!”

“他媽個王八羔子,**東西,賤*!”

“他兒子一定沒屁眼!”

“有老子也給他打沒!”

盧雨巷越罵越氣,當初要不是賀豐年把電話打到他的督軍府,他能派盧小佳過去嗎。

現在好了,他兒子死了,你~特麼投敵了!

“督軍消消氣,一個賀豐年而已,彆氣壞你的身子。”一旁的侍衛長隻能用蒼白的語言安慰著盧雨巷。

“滾一邊兒去。”盧雨巷抬起一腳將侍衛長踹開。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召集所有人,現在就給我打過鬆江,直插淞滬!”

“反了天了還,浙省督軍是我!浙省的天是我遮的!”

“我要把秦川和賀豐年的腦袋拿來,祭奠我兒子!”

“督軍冷靜啊,少帥剛剛來電,要咱們坐下來談!”侍衛長從地上爬起來,連忙開口道。

“我談你媽!”盧雨巷又是一腳將侍衛長踹倒在地。

“都不要老子打,當我泥捏的啊!”

侍衛長不敢再多說什麽,低著頭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直身子,盧雨巷又是一腳踹了過來:

“我去你媽的!”

侍衛長:(╥╯^╰╥)

“你現在就給張漢卿回電,等老子打死了秦川,我在他墳頭談!”

“377旅和388旅,不是已經快到淞滬了嗎?給他們發報,不用宣戰,給我直接打進淞滬,從鬆江插進去!”

“讓他們給我往死裡打,不用節省彈藥,敞開了打!”

“告訴他們,三個步兵師明天一早就到,不要怕秦川那個狗日的!”

“是!”侍衛長現在不敢再多嘴一句,抬手敬禮之後,飛快的跑了出去。

..........

㣉夜。

晚風習習,張漢卿的車停在警察廳門口。

他已經在這等了一個小時了,秦川一直沒見他。

這時,喜順一路小跑著從警察廳出來。

張漢卿拉開車窗,連忙問道:“怎麽說?秦川還是不見我們?”

喜順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們說秦司令有事出去了,但我看到了,秦司令經常坐的那輛防彈轎車還在院裡停著呢。”

“唉,看來他是非打不可。”張漢卿歎了口氣。

“要不要給老帥打個電話?”喜順猶豫了一下道。

“沒理由的。”張漢卿搖了搖頭,他以為喜順是想讓他爹出麵跟秦川談。

但他爹要以什麽名義出麵?

人家秦川是南國金陵政府的人,你一個關外三省的督軍,有什麽理由來管。

人金陵政府都沒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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