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帥!”陳越等人對視一眼,無奈抬手敬禮。
甭管你是哪係軍閥,隻要你沒有光明正大的搞獨立,那你就得認南國政府搞得軍銜製度。
秦川也不理會,直接走向主位坐了下來。
“秦帥,我們...”
陳越剛想說話,光頭佬就直接打斷了他:
“讓你說話了嗎!這點規矩都不懂,還當什麽軍人!”
“閉嘴,立正站好!”
陳越:....
不是,你哪位啊?
穿一身警服,你跟我談上軍人了。
“秦帥您這是什麽意思?”大牛瞥了一眼光頭佬,直截了當的開口。
“什麽意思?喝茶啊。”秦川笑道。
“喝茶,沒必要到我們的茶室吧。”
“什麽你們的!整個淞滬,都是秦帥的!”光頭佬一拍桌子道。
“我聽說,你們很不服我秦川?”秦川抬手示意光頭佬退下。
“沒有沒有。”陳越連忙搖頭。
“我舉報,有!”杜月笙這時抬手道。
“?杜老板,你不要血口噴人!”大牛瞪著杜月笙。
你那腿不是秦川打斷的嗎!
怎麽搞得好像是我們打斷的一樣,誰才是敵人啊。
“秦帥,這些人不滿您的命令,想讓我偷偷把槍運進淞滬。”
“破壞淞滬和平穩定的治安環境,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當然,我肯定是拒絕的。”
“他們這是公然違抗軍令啊,誰不知道您是淞滬警備司令,是淞滬的最高軍事長官啊。”
“我剛剛就是急回去寫舉報信呢,給您送去呢。”杜月笙無視大牛憤怒的眼神,語氣飛快道。
“我特麼剁了你。”大牛說著就衝向杜月笙,但沒走兩步就被一名警衛員一槍托敲倒在地上。
其餘人看著杜月笙,心中驚懼不已。
這就是大城市的人嗎?心都這麽臟的嗎。
“秦帥,我們是來維穩的,當然不可能破壞淞滬治安。”
“您是淞滬警備司令,按理來說,我們應該聽從軍令。”
<ad pos="middle"></ad> “隻是您之前的命令,我們實在難以服從。”
“我等奉命入滬維穩,您這直接把我們趕出去,不合適吧,督軍那邊不好交代啊。”陳越腦子飛快轉動,搬出了眾人身後的勢力。
“您一句話,想讓我們走,不可能。”
“至於運槍,我們是軍人,槍是我們的命根子。”
“還請秦帥理解。”
秦川沒有理會陳越的話,轉頭看向張賽問道:“到時間了嗎?”
張賽抬手看了眼手表:“還有二十分鐘。”
“哦,那就在等等。”秦川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倒上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陳越等人一臉懵,你有沒有聽我在講話啊。
什麽到時間了嗎?
什麽二十分鐘啊。
“秦帥?”陳越叫了一聲,見秦川依舊沒有理會,不由的更加疑惑了起來。
這是乾什麽呢?
冷暴力啊!
說話啊!
帶著這麽多人過來,把他們往這兒一堵,又不說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越有些著急了起來。
整個茶室裡的氛圍變得有些緊張。
眼見秦川不理會他們,陳越這些人急的汗水直冒。
不是,你有事兒就說啊。
講道理嘛,又不說話。
杜月笙彷佛明白了過來,用可憐的眼神看向陳越等人。
陳越:?
“杜老板...”陳越剛想問問怎麽回事
杜月笙連忙把頭轉了過去,不聽不聽。
草!
陳越雙拳緊握。
這時,張賽正好抬手看表,隨後俯身在秦川耳邊說道:“到時間了。”
“秦帥,你有事你就說,我們可以談的,彆...”陳越沒了耐心,直接朝著秦川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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