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聞聲,立馬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前台小姐搖搖頭,“不清楚,是江先生送傅總來的,已經進急診室了。”
南知意的心倏然一沉,不敢怠慢,急匆匆地去了急診室。
剛一進去,就看到了江墨爵的身影,以及躺在床上,麵無血色的傅司沉。
南知意的臉色頓時變了,急忙詢問江墨爵,“怎麼弄的?”
江墨爵的臉色也不算好,陰沉地回道:“被暗算了,受了傷,原本是能躲過的,但是這家夥,似乎舊疾複發了……”
這時候,文森也進來了,聽到南知意在問,就說道:“知意小姐,其實總裁離開之前,是有來找過您,想讓您醫治的,隻是你剛好沒在研究所,當時時間緊迫,總裁就先離開了。
本以為會很快趕回來,沒想到被拖住了手腳,導致他體內的寒毒,全麵爆發了……”
南知意了解是什麼情況,心裡有點怒氣。
“這家夥,還真是不要命了!”
她罵了一句,但也知道傅司沉已經昏迷,罵了也聽不見,隻能當機立斷,給傅司沉檢查情況。
同時,她一邊對路嚴爵和陸無憂說,“師兄,師姐留下幫我,江墨爵你們先出去。”
“好。”
江墨爵應完,立刻和文森出去了。
路嚴爵和陸無憂不用南知意說,各自站好位置,準備幫忙打下手。
“剛才江墨爵說的舊疾,傅總身上有什麼舊疾?”
陸無憂在一旁問。
路嚴爵則開始給他做身體基礎的檢查。
南知意用最快的速度,把傅司沉的身體情況,以及尋常用的藥物,和他們說了一遍。
因為對他的治療很有經驗了,所以,南知意處理起來,也不算棘手,頂多是讓這個家夥,多吃點苦頭。
路嚴爵和陸無憂,聽完南知意的話後,有了治療方向,自然也從善如流。
三人同時忙碌起來。
南知意給傅司沉紮針,抑製體內寒毒。
陸無憂去拿藥水,給傅司沉掛水。
至於路嚴爵,則在旁邊幫傅司沉處理外傷。
傅司沉的外傷不算很嚴重,但也不輕,被子彈擦過腹部,傷口不淺,看著就很疼,血也流了不少。
路嚴爵一邊幫忙清理,上藥,一邊忍不住說道:“還好隻是擦傷,不需要縫合,這子彈要是筆直入體,受傷的可就是內臟了,那時候,說不定搶救都來不及。”
南知意緊抿著唇,臉色繃著,顯然心情很不妙。
特彆是腦子裡想起當初四師兄心臟中彈的事。
眼下,溫心寧那個情況,完整的抗體還沒研製出來,傅司沉還不讓人喘口氣……
南知意眉頭皺得死緊,但手下的動作卻不慢。
不一會兒,傅司沉赤裸的胸膛上,已經被紮滿密密麻麻的銀針。
趁著這功夫,南知意又給路嚴爵遞繃帶,遞剪子……
折騰了足足半個多小時後,幾人才從急診室裡麵出來。
文森和江墨爵一直在等著,見他們出來了,當即上前問道:“怎麼樣了?我家總裁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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