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含笑道:“我也挺意外的。”
盛詩語聽得心思一動,想到了什麼,“不行,連帝釋景都能做到這地步,我得回去讓蕭寒川好好學學!回頭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婚禮,我就不結婚了!”
她覺得這事兒很重要,於是說完,立馬就跑了。
南知意著她的背影,搖頭失笑,頓時有點兒同情蕭寒川了……
接下來的日子,南知意又開始忙碌。
除了公司的事情,她還要配合婚禮策劃那邊,熟悉婚禮當天的流程,甚至需要進行排練。
帝釋景那邊也沒閒著,同樣很忙。
作為帝家家主即將結婚,帝家各種旁支親戚,都紛紛從各地回來送禮祝賀。
大部分都是長輩們來,帝釋景不好推脫給下屬去安排,自然得自己忙著接待、見麵,幾乎是腳不沾地。
老宅那邊,帝老爺子覺得熱鬨了,每天都樂嗬樂嗬的,對這個嫌棄的孫子都和顏悅色了起來。
隻有帝釋景知道,自己每晚回到家,都大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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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住在一起,南知意也難得見他一回。
“突然就有點後悔,早知道婚禮這麼折騰人,不如一切從簡。”
帝釋景聽她這麼說,回頭笑著說道,“現在後悔可晚了!”
南知意上前,拿過吹風機,幫他吹好頭發,一邊說道:“其實也不是真的後悔,我就是心疼你太累了。”
帝釋景不以為意,“不累,就這一次而已……而且,有很多人幫忙,最近寒川那小子,更是勤快,每天往我跟前湊,還追問婚禮舉辦的各種細節,煩人得很。”
說到這個,他語氣帶著嫌棄。
隻有南知意笑了,“來,詩語的功力很強,把孩子逼成什麼樣了!”
“懶得說那小子,我們睡覺吧。”
“嗯。”
兩人沒再閒聊,相擁而眠。
結果隔天一早,他們剛起床下樓,就到蕭寒川在樓下大廳,逗自家四小隻玩。
帝釋景表情很是嫌棄,問道:“你來乾什麼?不上班嗎?”
蕭寒川到人下來,很自覺地說道:“今天不是來煩景哥的,是來找嫂子的!”
南知意一臉疑惑,“找我?”
找她做什麼?
蕭寒川點頭,“是關於秦惜的,治療有些進展了。”
南知意聽到這件事,立馬精神了,連忙問道:“真的嗎?”
蕭寒川頷首,“經過這些天的心理治療,已經勉強能進行溝通,不過我有一個發現,每次我有意提及楚堯這個名字,她反應都會激烈一些。”
“哦?”
南知意緊張問,“什麼反應?”
蕭寒川斟酌了一下,“說不上來,就挺激動的,但有時候又開始失神,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麼,我覺得嫂子有空可以親自去,就知道了。”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
南知意聽到這個消息,哪裡還坐得住,著急地就想往外麵走。
不過,卻被帝釋景攔住了,“吃過早餐再去,人在那裡,跑不了,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蕭寒川也附和了一聲:“是呀,嫂子,聽景哥的,先吃完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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