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屎模組武器的首殺!
「這不可能!」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深海王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仰頭望向萬裡無雲的晴空:「這場雨竟然被……」
「區區改變天相而已,小意思啦。」
眼見深海王一臉的震驚,方墨也是微笑著逗弄起了對方:「真的無雨了,家人們……」
「你這家夥!」
深海王雖然不太能聽懂方墨在說什麽,但對方那種嘲諷挑釁的語氣他還是能聽懂的,於是直接就把目光鎖定在了他身上:「很好,既然是你改變了天氣,那我就先把你乾掉,然後再用你的血來淋浴好了。」
可深海王這邊才剛說完話。
性感囚犯就突然一咬牙攔在了他的麵前。
「休想得逞!」
隻見性感囚犯有點虛弱的喊道:「隻要有我在,你就絕對彆想傷害到任何……」
隻可惜他這話還沒等說完,深海王就已經動手了,直接不耐煩的用力一拳朝對方肚子砸了過去:「那你就先給我去死吧!」
「小心!!!」
毒刺見狀立即焦急的喊了一聲。
「!」
性感囚犯瞳孔一縮,說實話他從剛剛就一直在拚死奮戰,現在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
他再怎麽說也隻是一個人類,恢複能力自然比不上海族這種怪物,對方隻是淋了點雨傷勢就好了個七七八八,可他現在全身的骨頭都在悲鳴,根本就已經接不下任何一記攻擊了。
但他是一個英雄。
無論如何也必須站在這裡攔住對方。
想到這裡,性感囚犯也是強行憋著一股氣做出了一個側滑,堪堪避開了對方的重拳。
「呼……」
而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後,性感囚犯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準備反擊,可偏偏就在這時,他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傳來一陣劇痛:「呃!?」
性感囚犯吃痛低頭一看。
結果發現深海王竟然從嘴裡吐出了一條海蛇。
性感囚犯感覺到的疼痛,正是因為這條海蛇咬住了他的脖頸側邊。
「嗬嗬嗬……體內海鱔。」
深海王還保持著出拳時的姿勢,張著大嘴,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被它咬住了就彆想逃了,乖乖受死吧。」
說完之後,他立刻擰身一記肘擊砸向了性感囚犯。
性感囚犯見狀急忙倉促的招架,可下一秒對方卻突然一個變招,虛晃了下直接就是一記上勾拳,這一下狠狠的命中了性感囚犯的下巴,隻聽『轟』的一聲,他的意識瞬間陷入一片空白,一口的牙齒全部崩碎,沉重的身軀被直接打的生生直接原地浮空。
「性感囚犯!」
毒刺見到這一幕也急忙喊了一聲,隨後就舉起長槍攻擊起了深海王:「可惡!超螺旋毒……」
話還沒等說完。
深海王已經單手並攏成刀形向他刺了過去。
等到毒刺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畢竟他的實力麵對鬼級災害還是有些不夠看的,隻聽撲哧一聲,他的胸腹直接被插出一個前後貫通的大洞。
「我早就想弄死你了,卑鄙的臭蟲。」
深海王殘忍一笑,直接把對方像扔垃圾一樣遠遠的甩了出去。
等到將毒刺狠狠的扔出去之後,他還不忘記用力一腳踩在了毒刺的愛槍竹筍上麵,哢擦一聲將他的長槍踩成了兩截。
在這之後深海王冷哼了一聲,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這才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方墨身上。
「接下來就隻剩你了哦。」
隻見深海王活動了一下身體,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而他本人也冷酷的舔了舔嘴唇:「雖然你改變了天氣,但剛剛我還是勉強補充了些水分,已經足夠我乾掉你……」
「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敢於挑戰你那可怕的老父親?」
方墨聞言笑了笑,直接發動技能口吐蓮花:「我的好大兒深海王喲,我是你多年未見的親爹,深……喉王啊!」
「閉嘴,給我死。」
麵對方墨這卑鄙的陸地人,深海王感覺自己的血壓都快比深海的水壓還高了,當即就是一甩頭,口中的海鱔閃電般朝對方射去。
可麵對這來勢洶洶的一擊。
方墨卻微笑著抽出了一柄棕褐色的巨劍。
這把劍才剛一拿出來,整條街區瞬間就彌漫起了一種詭異的氣味。
那就像是農村旱廁在夏天最熱的時候,再往裡麵再扔上二斤爛鯡魚,最後被一大塊膠皮蓋住整整捂了三天後,猛然掀開之後的那種味道。
深海王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此刻殺意果決的他操縱海鱔筆直的咬向了方墨的脖頸。
然而方墨微笑著一抬手,直接用手中棕褐色的巨劍擋下了這條海鱔,隻聽『呱唧』一聲,這海鱔立刻從巨劍上咬下了一坨黏糊糊的東西。
「……什麽?」
深海王見狀好像也愣了一下。
而也就他愣神的功夫,方墨猛然間發動了自身的威壓。
猶如深淵般絕望的恐怖在此刻爆發開來,空氣開始震動,大地亦在悲鳴,就仿佛站在那裡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某種詮釋邏輯與混沌的詭異實體一樣。
那是禁忌的存在,是超越了時間與現實的大恐怖。
隻不過這威壓來得快去的也快。
就在方墨吼了一聲『給我滾回去』之後,這龐大的威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甚至連深海王都沒來得及察覺到什麽。
可雖然深海王沒來得及感受到。
但他體內的那條海鱔卻感受到了這種恐怖的威壓。
於是在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刺激之下,這條海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往回縮去,深海王自己都沒反應過來,這海鱔就叼著一嘴黏糊糊的東西縮回了他的體內。
「呃……」
冷不丁感覺嘴裡一陣粘苦,深海王也下意識的吧唧了一下嘴。
難以想像的劇烈惡臭在他的口腔裡爆發開來,一瞬間深海王就忍不住了,當場就往外嘔了好幾口,額頭瞬間爆滿了青筋,已經抵達臨界值的血壓再次向上飆升,同時用一種接近怨毒的目光死死盯著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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