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剛打開的深淵之時。
隻見隱者拉著塔的脖頸,順著噴湧的魔氣巨幕,第一個便衝了出來。
女王,皇帝,包括力量他們全都眼神晶亮。
成了?
可緊接著,那噴湧的魔氣巨幕便被形如彎月一般的崩壞劍氣撕的粉碎。
就如同割裂天地的黑紅之牆那般,將隱者跟塔的身形瞬間淹沒。
這股恐怖的崩壞之力,讓在場所有人都汗毛倒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什麼情況?哪來的這股力量?
隱者兩人被這股崩壞之力刹那淹沒,可借著獻祭這股子勁兒,他反倒是於崩壞之海中維持住了肉身不崩。
而衝出淵口的隱者望著紛亂的戰場也是懵了一下,搞不清外邊到底是什麼狀況。
可當他看到魔術師等四位執行官時,就如同見到親人一般。
不禁仰天長嘯道:
“護我!!!”
四位執行官二話不說,儘全力擺脫束縛,朝著掙紮出崩壞之海的隱者衝去。
然而就在這時,被魔霧籠罩了超過百年,一直未曾有陽光灑落的荒蕪大地,頃刻間被陽光填滿。
一成不變的暗色調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溫暖的陽光,整座戰場亮如白晝。
隻見身著黑色婚紗,手持崩壞巨劍的葵於淵下衝出。
而此刻,她的懷中,還攬著滿眼猙獰的任傑!
緊接著衝出來的便是拎著梅錢的縫屍人,所有學員包括導師在內全都被傳送陣送到了凱旋軍團所在。
而縫屍人則是緊跟著葵殺了過去。
這一瞬,戰場上的時空仿佛靜止了一般。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望著被葵攬在懷裡的任傑。
百舸愕然,方舟一臉懵批,閆律的臉黑如鍋底,常勝瞪大了眼珠子,就連龍傲天都楞在了原地。
不光大夏這邊懵批,就連魔術師等四個執行官都懵了。
我說…你們下去不是去抓任傑的麼?
那他怎麼在你身後?還活的好好的?
這時,他們才看清,隱者手裡拎著的根本不是任傑,而是一臉懵懂的塔。
就在淵口大開,所有人都撤出無序之淵後,那寬達八十餘公裡的淵口,包括淵中的一切,儘皆化作漆黑的深淵洪流。
狠狠地注入到了任傑的身體裡,無序之淵徹底消失在這片大地上。
這一刻,任傑直感覺身體要被撐爆了,深淵刻印上傳來陣陣刺痛的灼燒感,讓他的表情更加猙獰,渾身綻放出恐怖的魔意。
可任傑卻不管不顧,他的雙眼始終盯著逃命的隱者。
就聽他仰天暴吼一聲:
“開路!!!”
“我來斬他!”
想要我命的,我踏馬絕對不讓他活!
這一刻,任傑的暴吼聲回蕩整座戰場,似乎點燃了每一個人胸中的熱血,在本就白熱化的戰場上,再澆上了一桶熱油。
隻見百舸毫不客氣,巨大的夜鬼衝了出去,將那力量狠狠的按在地上。
方舟更是老臉漲紅,怒吼一聲,以千重山結界困住女王,黃泉鳥,碧落獸,青玖狐鬼跟不要命似的壓了上去。
限製女王行動。
雖然閆律不願動手,但如果能滅掉執行官的話,於他天門教會也並非沒有好處。
其抬手一揮,巨大的金色鎖鏈將皇帝捆住,神帝之劍朝其頭顱狂斬。
念褚雖說滿臉晦氣,但依舊用思想監牢限製住了靈活的魔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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