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叮鐺是真挺佩服桐雀的大心臟的。

四人即便再不願,也隻能一一坐落,祖龍的眸光時不時瞥向空蕩蕩的主位,神情緊張。

隻見一名為『審判』的執行官開口道:

“沒什麼,隻是想對貴方開出的條件再商榷一下罷了,我等想在原有價碼的基礎上再加一條!”

“我們…要地,要的不多,一淵之地,無序之淵有多長,蕩天魔域的領土,就要向山海境中延伸多長…”

每說一句話,審判的口中都有漆黑的魔血噴出。

隻見審判皮膚呈青黑色,手腳脖頸上都戴著荊棘鐐銬,刺入血肉。

手腳,軀乾,七竅都被十字魔劍刺穿,就連眼皮都被縫上了。

看起來猙獰可怖,每時每刻都有魔血於傷口處滴落。

桐雀麵色驟變:“放屁!彆獅子大開口,我等隻是借無序之淵一用,動手的人仍是我們自己人,隻是不想讓塔羅牌在我們動手的時候插手,破壞計劃,提前打個招呼罷了。”

“山海聯盟已經給了足夠的資源,都是你們蕩天魔域緊缺的,甚至還建立了通商渠道,這於我們來說等同於資敵!”

“隻是借個地盤而已,怎麼可能給你們地盤?”

妖族的地盤,全都是先輩們拋頭顱灑熱血爭來的,聯盟不可能割地。

隱者淡淡道:“先聽我們說完,這塊地…我等也不是白要的,一旦合作達成,此事就無需爾等動手了…”

“一切皆由我塔羅牌操手,任傑的命,包括陸千帆日後的追責,擊殺任傑所產生的全部後果,塔羅牌一肩扛之!”

“無序之淵或許會因此廢掉,要你們一塊地過分麼?而且…我們也沒有讓它族威境在蕩天魔域行動的習慣!”

“無序之淵蘊藏的隱秘太多,不是你們可以窺探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假借複仇之由,窺探我魔域辛秘?”

此話一出,祖龍包括桐雀在內,甚至都有些心動,不用自己這邊操心?花錢花地,塔羅牌就把這事給辦了?

還不用被陸千帆找上?

可叮鐺卻眯眼道:“此事沒得商量,資源上我等可以加碼,但要地,堅決不行!”

這可就等於讓蜃妖讓步,而且真拚起來,妖族也不怕陸千帆的報複。

雖說麻煩了些,但分明能自己動手的事,何需借塔羅牌之手?

地一旦給他們,可就要不回來了。

隻見戰車猛的直起身子,舔了舔前鏟上的鮮血,咧嘴一笑:

“那事情就簡單了,地…我們也可以不要,事情還是我們來辦,換個條件好了,到場的四位,就隨機留下一個吧。”

“一尊威境的性命,怎麼說也抵得上一淵之地了吧?”

說話間,在場的所有執行官望向四人,眸中皆亮起凶光。

祖龍幾妖臉瞬間就白了下來,這種形勢之下,走不走的掉,可不是自己嗦了蒜了。

留一個…留誰?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龍冉的身上。

龍冉一個激靈,這留誰再明顯不過了啊?

連忙道:“割地就割地!”

而桐雀跟叮鐺異口同聲道:“割祖龍他家的地!”

祖龍:???

其臉都黑了,這種時候你們踏馬要不要這麼同仇敵愾?

但…又能怎樣?不給是真走不掉啊?

“讓我們答應你們的條件可以,也可以你們來動手,但…我們山海聯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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