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一根根木棍帶著巨大的力量,呼嘯而來。

從上而下,直接斜著穿透一個個傭兵的身體,將他們死死釘在地上。

噗,滾燙的鮮血噴了一地,木棍的尾端死死釘在地上,還在劇烈的顫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剩下的十幾個傭兵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慘白,被嚇得連連後退。

看著上一秒明明還在說話的同伴,全都轉瞬間慘死。

這些剩下傭兵的神經,幾乎也在同時崩潰。

他們可以接受同伴被子彈打死,炸彈炸死,甚至是被割下腦袋。

到這樣的畫麵,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

這種場景,除了在恐怖片裡,剩下的也隻有在噩夢裡他們才見到過。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

就在木棍被扔下來的同時,蹲在樹上的飛虎旅的兵們,已經跟著從天而降。

普通泰山壓頂一樣,精準的砸在這些剩餘傭兵的身上。

砰砰砰!

幾乎是在一瞬間,剩下的這些傭兵被嚇懵的傭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從天而降的黑影全部砸倒在地。

噗呲噗呲.....

鋒利冰冷的匕首,像是筷子捅豆腐一樣,狠狠紮進他們的脖子。

飛虎旅的兵像是無情的殺戮機器,眼神裡滿是冰冷的殺意。

即便這些傭兵已經被他們給砸暈了,已經喪失了所有戰鬥力,他們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心慈手軟。

刀鋒用力一轉,拔出來的同時帶出大塊血肉。

鮮血噗的一下噴在飛虎旅眾人的臉上,但他們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是貫徹飛虎旅每一個隊員的內心的準則。

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斬草必須要除根……

“我們這邊全宰了!”許達擦了擦刀子,衝著耳麥講了聲。

王辰點點頭,冷酷的說:“馬上他們的家夥,去支援虎王他們,動作快。”

“是!”

所有人立刻從這些傭兵身上拿起武器,又從他們身上搜出手榴彈,閃光燈。

這才轉頭著朝林子裡狂奔過去。

與此同時,林子裡狒狒猛地停下,眼角不受控製的開始跳動。

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不斷攀升。

這是多年戰場搏殺,產生的特殊第六感。

每當危險逼來臨,或者深處危險的時候,他的眼角總是會不自覺的跳動。

“怎麼了嗎,長官?”手下轉過頭,好奇的問道。

狒狒看了看兩側,他分出去的兩隊人已經完全看不到了。

放眼所到之處,幾乎全都是茂密的樹木。

看著一片昏暗的樹林,像是一個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那種莫名心悸的感覺,也更加明顯了。

“長官,您是發現什麼了?是察覺到敵人動向了嗎?”又一個手下詫異的問道。

狒狒沒有回答,但是表情已經變得嚴肅起來。

他立即對著耳麥低聲道:“刺蝟,刺蝟,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收到回答,收到回答……”

耳麥那頭隻有沙沙的電波聲,沒有半點回應。

狒狒心裡咯噔一下,臉色愈發難看。

他眼角抽了出,立馬又呼叫另一隊人:“鼴鼠鼴鼠,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快回答,快回答?”

“沙沙沙沙……”

對麵依舊沒有任何回應,除了一陣電流的沙沙聲,其中還混雜了一些動物的叫聲。

“長官,出什麼情況了?”一眾手下紛紛察覺到了不對勁,全都圍了上來。

狒狒五官全部擰起來,焦急的衝著耳麥低吼:“刺蝟,鼴鼠,你們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了?立刻給我回答,立刻給我回答!”

但回答他的依舊是一片死寂,耳麥裡沒有任何回應。

“狒狒,你那邊出什麼事了?”另一隻耳麥裡傳來弗瑞詢問的聲音。

此刻他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著急的問:“你們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狒狒此刻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致,冷酷的看著四周。

每一棵樹,每一根草,仿佛蟄伏著危險,暗藏殺機一般。

他眼角青筋狂跳,甚至都能夠清晰的聽到心跳咚咚咚的聲音……

“警戒,快警戒!”

狒狒猛地大吼,口水噴出去老遠。

所有傭兵也全部警覺起來,下意識的抬起了槍,對準四周。

但一切都太晚了。

突然間,他們腳下傳來嗖嗖的聲音。

所有傭兵嚇得連忙低頭,可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大量樹葉就像是被鼓風機吹起一樣,衝天而起。

像一團大霧一樣,將所有人籠罩在裡麵。

所有傭兵全部被包圍在了一片淩亂的樹葉當中,就連身邊的同伴都互相看不清。

下一秒,兩張大網嗖的一下收緊。

十幾個傭兵,全部瞬間被擠壓在一起,慘叫著被吊上了半空。

“法克,啊啊啊……放開我們,該死,該死,該死!”

一個個傭兵大喊大叫,像是被漁網兜住的大魚,不停的掙紮。

那頭的弗瑞聽到耳麥裡亂糟糟的慘叫聲,也急的大喊:“狒狒,到底發生什麼了,你們那邊出什麼事了?”

“說話,快他娘的說話啊?”

狒狒壓根就沒空理他,看著被大網兜住的手下,眼裡狂噴怒火。

以他多年來的戰鬥經驗,那兩隊人這麼長時間沒回應,肯定已經是凶多吉少。

大概率,已經去地獄報道了。

而現在,自己這邊也已經掉進了陷阱裡。

雖然他非常不願意相信,自己輸給了一群手無寸鐵的炎國人,但事實就是如此。

這些炎國人比他想象的太狡猾!

“後退,警戒!”

狒狒用力揮手大吼,完全不去管兩個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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