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

“最後回來的五千個俯臥撐!”

林輝衝他們微微一笑,抱著樹就朝前跑了過去。

所有人下巴都砸在地上。

這麼粗一棵樹,少說得有一千多斤吧?

林輝居然拖著就小跑了起來,這特麼還是人嗎?

“團長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啊?”

“團長變了,不再是過去那個和藹可親的團長了!”

“話說,團長到底受啥刺激了,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江良苦著臉:“他不是受了刺激,他是受到愛情的滋潤,所以爆發了。”

“嗯?”

所有人都看向他。

江良沒好氣的說:“看我乾什麼,趕緊跑啊,五千個俯臥撐呢!”

眾人立馬反應過來,紛紛跳起來。

以班為單位,拖著一棵棵樹,緊緊跟在林輝後麵。

二十公裡的路程,直到中午時分,眾人才跌跌撞撞的回到營區裡。

砰!

林輝將樹丟在地上,隨後雙腿一軟,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累得臉色蒼白,眼前直冒金星。

“逼裝大了……”

“我感覺,我快死了……”

林輝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早知道就讓正委副團長他們一起幫我分擔點了,誰知道這玩意兒這麼重!”

他就是想給大家起一個帶頭作用。

作為表率,和大家同甘共苦的話,大家才有動力。

誰能想到,二十公裡下來,他除了眼睛還能動,已經感覺不到身上任何一個部位了。

“叮,恭喜宿主,力量+2,耐力+2,速度+1!”

一股清涼的感覺頓時席卷全身。

林輝突然眼角狠狠抽了起來。

隨即齜牙咧嘴,疼得整張臉都揪了起來。

“係統……我日你大爺的,你還不如不給我恢複呢……”

本來他全身已經沒有知覺了。

但能力提升後,突然稍稍恢複了一些,身上立馬就恢複知覺了。

可這種並不是什麼好事,林輝感覺全身都在發麻,渾身不停的抽筋。

從腳趾頭一直到頭皮,都在抽搐,就像是上萬隻螞蟻在身上咬一樣。

就在這時,王勇和陳二虎等人率先拖著一根木頭回來了。

砰的一聲,木頭砸在地上。

十來個人齊刷刷的,自由落體般摔倒在地,累得腦子都不清醒了。

“我,我們,終於回來了!”

“我的媽呀,我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啊?”

“你,你還能喘氣,說明還活著……”

突然,陳二虎指著不遠處:“看,團長是在那跳舞嗎?”

“放屁,團長那是抽抽了!”

眾人艱難的轉過頭,果然看到林輝躺在地上渾身抽搐,嘴裡都吐白沫了。

“叫他裝逼!”所有人狠狠瞪他一眼。

“該!”

陳二虎猶豫著問:“俺們要不要過去救一下?”

王勇沒好氣:“救個屁,我,我現在連手指頭都動不了,算了,一起毀滅吧!”

大家達成意見,一起忽視了林輝。

乾脆全都一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就到了下午一點半。

食堂裡,後勤班長朝著外麵張望。

“今天沒人來吃飯嗎?不應該啊?”

旁邊一個炊事兵說:“聽說團長他們早就回來了。”

後勤班長撓撓頭:“回來了為啥不來吃飯?”

“班長,要不過去看看?”

“菜都燒好了,要是不來吃的話,咱們得罩起來才行啊。”

“嗯,我去看看。”後勤班長大步朝著操場走去。

等到了操場,整個人都傻眼了。

操場上全都是一根根粗壯的大木頭。

大木頭旁邊躺倒了一大片人,不少人還在地上抽搐。

“我去,什麼情況?”

他急忙跑上去:“兄弟,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許副營長,你沒事吧?”

許達嘴裡吐了白沫,死死瞪著他:“你看我……這樣子,像沒事嗎?快,快叫衛生員,我們要死了……”

後勤班長嚇了一跳:“是是是,我馬上就去,馬上就去叫人!”

“快來人啊,咱們全團都要嗝屁啦!”

一小時後,操場的牆根邊坐滿了人。

每個人都臉色無比蒼白。

像是行屍走肉一樣,慢慢的喝著生理鹽水。

周忠義虛弱的倒在林輝旁邊,兩眼無神的說:“我說,差不多就夠了吧,再這樣下去,我老婆就得守寡了,我孩子就要沒有爸爸了……”

林輝此刻已經徹底緩過來了,但身上依然沒什麼力氣。

他拍拍周忠義:“正委啊,你這麼大年紀了,就歇著吧,反正你是搞政工的。”

周忠義感激的看著他:“那大家不會說我是逃兵吧?”

林輝搖頭:“放心吧,我們團還是很尊老愛幼的。”

周忠義默默點頭:“不管我就好,我保持體力,還能為你們收屍,還能替你們辦追悼會。”

林輝衝他苦澀一笑,隨後看向許達幾人。

這次他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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