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裡,除了徐天策外,還有四人。

三男,一女。

其中一位男子,是一位道人,身著青色道袍,祭出了一口仙劍。

仙劍仿佛是電鑽一樣,欲要穿透徐天策的眉心,將徐天策擊殺在此地。

但是,不管那青袍道人如何努力,那一口仙劍,始終無法刺入徐天策的眉心。

隱約間,可以看到,一口古鐘的虛影浮現,護住了徐天策的眉心。

還有兩人,一身肌肉,他們都給人一種恐怖的力量感。

他們是體修。

肉身無雙。

一身力量,似可搬山移海。

他們各自抓著一把長刀,狠狠地砍下,似乎是要將徐天策劈成兩半!!!

還有一人,是一位女子,蠻腰纖細,雙腿修長。

讓人隻是望上一眼,便不再舍得挪開目光。

但這一刻,其麵目猙獰,一雙美眸中,流露出了狠辣之色。

恐怖的威壓,仿佛潮水一樣,將徐天策淹沒。

四人都很強大,他們彼此合作,若是不出意外,今日必殺徐天策。

那時候,魔都必亂!!!

那時候,就是他們的機遇。

起碼,他們是這麼認為的。

可在這時,蘇宇的聲音響起,四人紛紛循聲望去,當看到是蘇宇的時候,他們都忍不住色變。

蘇宇!!!

竟然是蘇宇!

蘇宇不是在天河市嗎?

怎麼突然來魔都了?

很快,他們想起了蘇宇的可怕,頓時忍不住冷汗涔涔。

蘇宇來了,他們怕是要死了!

今日出師不利,竟然遇到了蘇宇。

“退!!!”

青袍道人想都不想,直接開口。

在大夏,蘇宇才是最可怕的。

十八歲!

容易讓人忽略了蘇宇的可怕,覺得蘇宇很年輕,哪怕是再強,又能強到哪裡去?

可偏偏,蘇宇強得可怕。

這裡的強,指的不是蘇宇的修為,而是蘇宇挖出的底蘊。

每一張底牌,都宛如王炸一樣,震驚世人!!!

“不可!!!”

這時,那位女子突然開口說道:“來都來了,不殺了徐天策,我們怕是再沒有機會了!!!”

“譚道友,你瘋了???”青袍道人怒道:“那可是蘇宇!”

“當今世上,誰能和蘇宇一戰?誰又敢和蘇宇一戰?”

轟!!!

當其話語落下時,身上陡然湧出了一道血霧。

眨眼間,其身影消失。

那是血遁之術。

青袍道人逃走了!!!

蘇宇來了,青袍道人再沒有戰下去的信念了。

所以,直接逃走了!

另外兩位男子,見到這一幕,不由色變。

一個徐天策,就不好殺。

現在,蘇宇來了,他們中還有一人跑了,這下,更不好殺了!!!

不!

現在已經不是好不好殺的問題了,而是,他們還能不能活下來的問題。

一瞬間,他們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蘇宇之名,哪怕是他們,都覺得驚懼。

轟!!!

他們也施展了血遁,直接逃走了!!!

唯有那女子,仿佛沒有反應過來,竟然還愣在當場。

另外三人,全都跑了。

現在,就剩下她了。

這還怎麼殺?

噗通!!!

她的氣息陡然一泄,直接跪在了地上,楚楚可憐地說道:“蘇部長,我錯了。隻要不殺我,哪怕做牛做馬,我也認了。”

女子十分乾脆。

眼見再沒有任何贏的希望,直接就跪地求饒了。

至於逃跑……

她想過。

但是,哪怕可以逃出這裡,也逃不了太遠的。

關鍵問題是,蘇宇在這裡。

蘇宇之名,如雷貫耳,哪怕是她,也都萬分忌憚。

蘇宇直接坐了下來,看都不看女子一眼,而是望著徐天策,問道:“沒事吧?”

徐天策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蘇宇眉頭一挑,仔細打量了徐天策一眼,忽然失笑一聲,問道:“你在釣魚?”

徐天策右手抬起,在眉心一抓,一口古鐘浮現而出。

當!

陡然,徐天策在古鐘上輕輕一敲。

“原來,徐天策在釣魚……”女子跪在地上,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可聽到古鐘的聲音,她眼前忍不住一黑,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瞬間就失去了一切感知。

徐天策不屑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這才對蘇宇說道:“部長說,三年之期將至,到時候,人手一張藏寶圖,天下必定大亂!”

“所有城市,都會被孤立,宛如茫茫大海上的一葉扁舟。甚至,很多城市都會成為廢墟。”

“所以,便下令讓我儘量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準備迎戰。”

望著蘇宇,徐天策有些無奈,歎道:“但是,我有不同的看法。”

“時間太短了,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做這些人的思想工作。”

“這些人,現在不搞事情,一旦天下大亂,他們隻會讓天下變得更亂。”

“我想了想,與其讓他們禍亂天下,不如趁現在殺了他們!”

“到時候,哪怕天下真的亂了,我們起碼少一些敵人。”

說到這裡,徐天策變得殺氣騰騰。

蘇宇忍不住審視起了徐天策。

第一次見這樣的徐天策。

“你看我做什麼?”徐天策注意到蘇宇的目光,不由笑道:“我們這些老家夥,不能說是全部,但很多人都是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

“有點殺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隻是,我們在自己人麵前,很少很少展露殺意。”

蘇宇點點頭,很是認可。

這些老家夥,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徐天策,也不簡單。

可惜,徐天策不是我挖出來的,不然,我多多少少還能了解一二。

“我在釣魚,你突然上門,給我搞黃了!”徐天策歎道:“現在,釣魚失敗了,想要殺他們,都沒有借口了。”

徐天策站起身來,來到窗前,望著夜色下的萬家燈火,說道:“要不然,今夜注定魔都要血流成河。”

輕歎一聲,徐天策轉過頭來,望著蘇宇問道:“你來找我,有事?”

“沒事。”蘇宇搖搖頭,說道:“就是感應到你這邊有些問題,過來看看。”

這是真的。

要不然,蘇宇才不來。

“那你來魔都做什麼?”徐天策皺了皺眉頭。

“去望月教一趟,辦點事情。”蘇宇如實說道。

“望月教……”徐天策似乎有些為難,皺著眉頭,踱著步子,想了想,這才告訴蘇宇,“望月教中,有一人,必須死!!!”

“為何?”

蘇宇沒有去問那人的身份,隻是想要知道那人為何必須死。

“那人暗中行走四方,到處造謠,慫恿很多人與大夏為敵。”

徐天策說道:“這次刺殺我的事情,那人也參與其中。”

“若是如此,那人當真是該死。”蘇宇問道:“那人是誰?”

“陳濟!”徐天策吐出了一個蘇宇十分陌生的名字。

可轉念一想,蘇宇就明白了,陌生其實是正常的。

整個望月教中,他能叫出名字的,也不過兩人罷了。

一個老教主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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