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細細說來。
最後,蘇宇又補充了一些。
郝天祿的眉頭皺了起來,目光很是凝重。
“很可能是不被我們所熟知的神話了。”
郝天祿坐了下來,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聽稱呼,明顯也不是曆史中的人物了。”
“長生仙,長生魔,長生妖,他們就隻是讓你陪著打了打麻將?”
“是的。”蘇宇點頭。
“你說,他們的麻將就剩108張了,餘下的全都遺失了?”郝天祿再問。
“是的。”
“白將軍,我記得這兩天,好像哪裡有守夜人上報,有人挖出了一個紅中?”郝天祿問道。
“我有印象,是有這麼一回事。”白將軍點頭。
“麻煩你親自走一趟,將紅中帶回來!”郝天祿吩咐。
“要不還是吾去吧!”忽然,後腦勺開口了,“吾有仙劍一口,可朝碧海而暮蒼梧。”
“唔,差點忘了,你也在這裡。既然你在的話,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郝天祿囑咐道:“記住一點,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都不可用強。拿了人家的紅中,要賠償價值相當的寶物,甚至,咱們吃點虧也行。”
“吾知道了。”
話語落下時,後腦勺已經從窗戶跳了出去,身影扶搖而上,禦劍而去。
“葉天命真是太能裝了。”等到後腦勺離開了,郝天祿這才苦笑著搖了搖頭。
連他都覺得後腦勺太能裝了,何況是彆人?
“長生仙、長生魔、長生妖,應該對咱們沒有惡意,大家也不用太擔心了,回頭我再找人問問,看看有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郝天祿說道。
“除了這件事,還有彆的事情嗎?”郝天祿再問。
“再沒了。”李霄開口。
作為守夜人天河分部的部長,自然有很多專斷之權。
自己能處理的,絕對不會麻煩上級。
不能處理的,再說。
“那行吧!你們全都退下吧,蘇宇留下來。”郝天祿擺擺手,想了想,又說道:“白將軍也留下來。”
正準備離開的白將軍,微微詫異,但也沒有多想,直接坐了下來。
很快,辦公室裡就剩三個人了。
這時,郝天祿看著蘇宇,才問道:“蘇宇,你知道閭丘殺嗎?”
“知道。”蘇宇開口。
“這麼說來,已經有人告訴過你了?”郝天祿想了想,說道:“閭丘殺一定會想儘一切辦法得到七殺碑,這件事你應該也知道了吧?”
“知道了。”蘇宇等待著郝天祿的下文。
“守夜人,是一個講規矩的地方。”郝天祿說道:“明麵上,有我在,閭丘殺不能硬來,也不敢亂來。但是,暗中要是搞些事情,我沒辦法阻止。”
“你明白你可能要麵對的是什麼嗎?”
“我明白。”蘇宇沉默了下,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做?”郝天祿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蘇宇咧嘴一笑。
“你不想將七殺碑交出去嗎?”郝天祿好奇地問道,“你要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
“道理我都懂,但這不是我想不想交的問題,而是,七殺碑在我內天地中沉寂了下來,我根本控製不了。”蘇宇苦笑一聲,“說真的,我就是想交出去,也做不到。”
“當然了,沒人會相信我的,閭丘殺也不會相信我!”
“沉寂了?”郝天祿聞言,微微皺眉,說道:“倒是有這種可能,這種寶物,自身本源損耗太多,便會選擇沉寂,直至恢複的那一天。”
“這下,事情倒是麻煩了。”
郝天祿揉了揉太陽穴,喃喃道:“我這個位置,是真的不好坐啊!早知道,就不那麼拚了。”
過了一會兒,郝天祿才說道:“我已經收到消息,閭丘殺安排閭丘騰正在來天河市的路上,接下來,怕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