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起床了。”
眼看著陳述還抱著自己不肯起來,蘇晴晚推了推環著自己的胳膊,有些無奈的說。
“再抱一下下。”
陳述商量道,他伸手將懷裡柔軟的身體摟得更緊。
蘇晴晚看著纖細瘦弱,卻並不是排骨,反而肉感十足,像是棉花娃娃。
陳述忍不住在她是肩頸處蹭了蹭。
蘇晴晚不受控製的扭動身體:
她好看的眼眸裡情不自禁流淌著笑意,精致的臉平添了幾分豔色。
“有點癢癢……”
“哪裡癢癢?”
陳述故作茫然無知,嘴唇故意從她的耳後順著修長的天鵝頸輕輕地往下滑落,緩緩問:
“是這裡?還是這裡?”
蘇晴晚肩頭縮得更厲害,抬手推了推陳述的胸口,以示抗議。
隻是這個力道。
說是抗議,還不如說是在勾引。
陳述心裡也癢癢的,飛快的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理所當然道:“好了,現在我心裡不癢癢了。”
蘇晴晚笑看著陳述站起身打開衣櫃取出今天要穿的衣服,背對著她下意識撩起睡衣要換。
下一秒。
他後知後覺的扭過頭,看著坐在床邊兒穩坐不動的蘇晴晚:
“換衣服了。”
“我知道。”
蘇晴晚眨巴著眼睛,雙臂往後一撐,身體微微後傾著,“你換唄。”
“行唄。”
蘇晴晚都不害羞他有什麽好害羞的,上次在浴室洗澡還差點被直接看光光了。
陳述沒有絲毫扭捏,直接將上衣脫掉,正準備套上出門的衣服——
“等等。”
蘇晴晚走到陳述背後,抬手撫摸上他的肩胛骨:“這裡怎麽有一道疤?”
陳述猝不及防,下意識縮了縮。
蘇晴晚看著他脊背流暢的線條跟著動了動,一看就是經常運動的那種。
陳述一邊繼續將衣服套在身上,一邊說道:
“好像是小時候我爸媽帶我出去玩,結果人太多我就跟他們走散了,不知道怎麽就摔了一跤。”
“而且不光是肩膀,我的腦袋也被撞了一下,現在還能看到疤呢。”
他說著,就將腦袋後麵被頭發遮蓋著的疤痕掀起來,哪怕有頭發覆蓋著,也仍然能看得到一道大拇指頭那麽長蜈蚣一樣的疤痕。
難怪陳述從來不留寸頭。
蘇晴晚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這兩道疤痕,“肯定很疼。”
“是挺疼的。”
陳述摸摸自己的腦袋,又感慨道:“但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從這天以後我爸我媽對我的要求是和賭毒不共戴天就可以了。”
“額……”
蘇晴晚無言以對,難怪之前陳述的行事作風會是那樣,不過,“黃呢?”
黃賭毒,黃賭毒。
黃你是隻字不提啊?
陳述扭頭覷她一眼,意有所指:“黃不行,黃是真的爽。”
賭:妻離子散!
毒:家破人亡!
黃:鏈接發我!
黃天在上!
這是我作為黃種人的驕傲!
蘇晴晚:“……”
她一張冰雪般的俏臉逐漸發紅發燙。
陳述這眼神……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看透了一般,直勾勾的,穿透力太強了。
同時也讓她的腦海裡難以避免的浮現出各種各樣的畫麵。
蘇晴晚不由自主的並攏了雙腿。
低著頭輕咬貝齒。
其實陳述也說得沒錯。
黃……
確實是挺爽的。
兩個人……
肯定更爽。
意識到自己正在想什麽。
蘇晴晚深吸一口氣,壓製住自己身心上同時出現的異常感覺,對陳述撂下一句:
“你快點換衣服,我去客廳等你。”
“快點!”
陳述:“???”
我已經換好了啊。
上衣一套頭,褲子一脫一穿,蘇晴晚才走出兩步他就已經換完了。
男人跟女人又不一樣。
女人嘴裡說的快化完妝了,有可能才剛剛到眉毛。
說快了快了,保守估計半小時。
陳述看著蘇晴晚逃也似的背影,腦海裡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接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世人被酒色所傷,竟然如此憔悴!
從今日開始——
戒酒!
陳述洗漱完出來,看向坐在客廳沙發裡一絲不苟的蘇晴晚。
蘇晴晚很漂亮,隨著時間的催熟,校園裡她青澀清純的麵容逐漸變得成熟美豔,這種情況在她上了全妝以後越發的氣場全開,奪目得不容人忽視。
不過在家裡的時候,她總是素著一張臉,清純氣更濃,一雙桃花眼看什麽都深情。
見到陳述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蘇晴晚下意識將目光落在他身上,下一秒,又不甚自然的移開視線。
弄得陳述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
沒什麽問題啊?
蘇晴晚將交叉著的雙腿鬆開,深呼吸兩下努力平複著被欲望衝昏的頭腦。
起身。
咳了一聲,清清嗓子道:
“下樓吧。”
“去看看我給你買的禮物。”
陳述開口問:“下樓?”
這禮物得多大啊?
居然都沒辦法搬進房間裡麵嗎?
“嗯。”
蘇晴晚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