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季南煙死不承認的說道。
一想到那天晚上,她就感覺無比的羞恥,那麽難以啟齒的話,打死她都不會承認。
“不知道?”
“那要不要我重新再幫你好好回憶一下?”沈竟舟說著又朝她走了過來。
季南煙被他給逼的步步後退,直到她的背貼在了身後的牆上,她再也無處可退了。
沈竟舟把雙手按在她身體兩側的牆上,勾頭看著她說道:“你忘了,我可沒忘。”
“我清清楚楚的記得,你是怎麽勾引我的,要不要我一點一點的講給你聽啊?”
被他這麽一說,那晚的畫麵就像是放電影一樣,一幕一幕在她的腦海裡閃現。
“你不要再說了。”季南煙又羞又惱的說。
一個女孩子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床上做那種事情,季南煙想想就覺得羞恥,那晚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她打算埋藏在心底,永遠都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沒想到他卻拿那天晚上說事。
“這麽凶,那天晚上你對我可是異常的熱情。”沈竟舟說著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她的衣領。
他輕輕往外一拉,勾頭往裡麵看去。
“沒想到這麽瘦,倒還挺有料,握在手裡剛剛好,不大也不小。”沈竟舟突然色色的說。
“你流氓。”季南煙打掉他的手指,迅速捂緊了自己的領口。
“到底是你流氓還是我流氓?”
“那天晚上可是你自己脫光衣服給我摸的,我不摸你還不願意。”沈竟舟盯著她緊咬的嘴唇,越看越覺得誘人,這嘴唇他嘗過,味道現在他還沒忘,好想親上去啊。
小丫頭就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麽可愛,沈竟舟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對她難以抗拒了。
“你胡說,我才沒有。”
“你還說讓我吃你那裡,難道你也忘了?”沈竟舟說著往她胸口又瞟了一眼道。
這小丫頭,也太有意思了,他怎麽那麽想逗她呢!
“你放屁。”季南煙氣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一隻可愛的小倉鼠一樣。
那麽不要臉的話,她怎麽可能說的出來,明明是他自己非要吃的現在卻想倒打一耙。
“膽子不小,竟然敢罵我,上一個罵我的人舌頭都被我給割了,你說我是不是也應該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沈竟舟說著說著手裡不知道從哪多出來一把刀子。
季南煙嚇得趕緊捂緊了自己的嘴巴。
沈竟舟拿著刀子在她眼前晃來晃去說:“這麽性感迷人的嘴巴,要是沒了舌頭,那也太可惜了吧。”
季南煙嚇得雙腿都在哆嗦,她真害怕沈竟舟會一刀劃在她的臉上。
這人實在是太可怕啦了,他簡直就像是一個活閻王,季南煙本來就膽小,被他這麽一嚇,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他這樣子,是真敢把自己的舌頭給割了,沒了舌頭,季南煙不敢想象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
等一個月後,憶舒被放出來,自己是不是早就死了。
她要是知道自己被她哥哥給弄死了,該有多傷心啊。
“你不能割我的舌頭。”
“這世上還沒有我不能的事,說說你的理由吧!”
“你要是割了我的舌頭,我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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