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治愈,是個人都能夠看明白其中的嚴重性。嶽棠心幾次從昏厥中疼痛的醒過來,緊接著又生生的痛昏過去,就連那些男學員看得都一個個心都揪了起來“你這人,怎麼可以下這麼重的手,難道你們的老師沒教過你們什麼叫點到為止嗎”一名男學員憤怒的指著賽義德罵道。“你們又不是亡靈係,怎麼明白亡靈生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控製。”賽義德冷淡的說道。“難道一句道歉你也不想說嗎”白東威站了起來,臉色也是無比難看。“挑戰賽除非死亡,或故意下詛咒,否則挑戰選手不需要擔負任何責任。戰鬥就是戰鬥,受傷在所難免,如果一開始就沒有做好會有這樣的後果,就不要站在守館隊伍裡,好好呆在溫室學校不就好了,我的老師隻教導我們認真對待每一場戰鬥,哪怕是比試,也要向麵對妖魔那般,足夠殘酷”賽義德被眾人指責,心裡自然非常不滿。誰能知道中國國館的女學員這麼弱不禁風,更穿著一件廉價的鎧魔具。若每次打傷人還要自己假惺惺的上去賠不是,那這樣的比賽還有什麼意義,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領會戰鬥的真諦,也好意思站在那種道德立場上職責自己。“你簡直蠻橫無禮”“抱歉,我不是來做客喝茶的你們還有一個挑戰名額,要就趕緊派上來和我打,我最多承諾你們下一個會稍微留手一些,說實話我確實沒有想到你們的人弱成這個樣子,我會手下留情,免得你們又指著我的鼻子大叫,一個不可理喻的國家”賽義德沒有一點道歉的意思,嘴裡吐出來的話更是充滿了諷刺。白東威整張臉氣得直抖,他目光掃過一乾國館選手,想要點出一名學員來,卻發現隊伍裡除了已經離隊前往國府之隊的陸一林與他有較量的能力之外,其他人多半會落得和嶽棠心一個下場。“我去吧,教員。”牧奴嬌緩緩的站了出來。連她都無法看下去了,在場可是有一百多名其他學府的成員,在明明占據人數的優勢下竟然被這樣狠狠的羞辱。實力弱,和彆人講任何道理都沒有用“雖然你也是植物係,可你未必是他的對手。而且你的進攻手段太少了,他的兩隻亡靈都是強壯堅固到了極點,你上去隻能夠拖延時間,沒有勝算。”白東威並不傻,他理解牧奴嬌不想讓自己國館傳出這樣一個恥辱事件,可牧奴嬌主修木係,次修風係,基本上沒有獲勝的希望“那我上吧,哼,就算是落得個跟嶽棠心一樣的下場,我也不能讓他在我們國館這樣放肆”李翊君鐵骨錚錚的說道。白東威搖了搖頭,李翊君的戰鬥力還沒有東方烈強,東方烈其實一開始搶占先機,是不至於被那隻灰布鐵屍給乾掉的可眼下,真正可怕的絕不是灰布鐵屍,而是那隻死刀木乃伊,白東威感覺那東西的實力隱隱接近統領級了。這個賽義德放肆狂妄,可實力真得很強很強,即便國府主隊隊員出手,也不一定能夠打贏得了他,也難怪他敢一個人直接挑戰國館“那總不能就這樣讓他拿走挑戰之章,這口氣咽不下去啊”李翊君說道。彆說是守館學員們感到了那份憋屈,就連其他觀望的高校學員們同樣咬牙切齒,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誰知被人打得無人出戰。白東威從沒有受過這種氣,可掃視一圈下來,深知這些學員實力的他卻不得不生咽。再派人上去,結果還是一樣,憤怒是一回事,有骨氣是一回事,已知彆人實力強於隊員還叫隊員上去,那是自取其辱“算了,給他。”白東威牙都崩碎了,卻最後做了這個決定。“白教員,這怎麼可以”“我們已經損失很多章了”李翊君說道。“我說給就是給,給我記著今天的教訓,假如你們哪天有機會進入國府之隊,在國家對抗賽上與他們相遇,一定給我狠狠的打,不打殘,彆回來見我”白東威惱怒無比的說道。眾人低下了頭,打了這麼多次挑戰賽,以往都還彬彬有禮,輸了就輸了,大家相安無事,可今天他們徹底感受到實力不如人帶來的屈辱,總會有些國家,有些人,他們眼高頭頂,不把彆人當一回事,這個來自埃及的賽義德就是典型“我能試一下嗎”一個聲音忽然闖了進來,是那種清靈乾淨卻不帶著什麼情緒的美妙之音。大家注意力都在嶽棠心和白東威那裡,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已經有個人走到他們這裡有一小會。“你又不是守館隊員,湊什麼熱鬨”白東威沒好氣的說道。“看上去有點眼熟啊。”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穆寧雪”還是牧奴嬌最先認出了她來,一時間美麗的小臉上不滿了驚訝之色。“穆寧雪”“這名字好像聽過啊”“我靠帝都學府的穆寧雪,冰係學院實力第一的那個穆寧雪嗎”觀看席位上,那些其他學府的學員中已經有男學員激動的叫了起來。穆寧雪的特征太明顯了,一頭銀色的瀑發垂落及腰及臀,肌膚雪白玉潔,最重要的是絕美豔麗容顏更是每每令人有一種心臟噗咚直跳的感覺,幾乎是添補了絕大多數男人夢中情人在腦海中模糊形象。顏值驚人,身材妙曼性感,氣質是那種拒人千裡之外難以接近的冰冷不可褻玩,又無比撩人心魄,極度勾人幻想與渴望占有“你你是穆寧雪”李翊君也看愣了。同在帝都,李翊君不是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了,據說是一個冰山美人,見到真人之後,他才發現這女人比傳說中的還更冰,還更美“哦哦,我想起來了,從國府隊裡退下來的一個學員要進國館,今天來報道,原來就是你啊”白東威說道。“嗯。”穆寧雪點了點頭,語氣平淡道,“今天的挑戰之章若發放出去,我的第一次守館便算失敗了,我沒法接受。另外,這人真的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