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我們好像依舊沒有找到瘟病的根源啊?”莫凡皺起了眉頭說道。這些有問題的血劑恐怕根本說明不了什麼,頂多表明羅冕議員參與了一起所謂的“賣假藥”事件罷了,這整個杭州城鬨得人心惶惶的瘟病終究沒有得到徹底清晰和徹底解決。“放心,我已經在其中一個人身上放了竊聽器。”小蘿莉靈靈非常老道的說道。“還是你鬼精靈。”莫凡又忍不住想要去捏靈靈的臉,靈靈從那副乖巧可愛的模樣一秒化身母老虎,惡狠狠的盯著莫凡,莫凡懸著的手隻好無奈的放下了。竊聽器很清晰,能夠清楚的聽到那幾個人的談話,聲線比較粗一些的那個男聲想必就是那位福審判長王毅。王毅帶領著一乾手下正在朝著杭州隔離區敢去,想必是要回到羅冕議員的身邊。莫凡其實也覺得那個羅冕議員有些不對勁,貌似唐月、唐忠、黑羽都是很相信這位議員,相信他也是守護圖騰的人,誰知這家夥說反就反,直接和祝蒙站在了一起。事出反常必有妖,羅冕的行為恐怕已經讓另外一位審判長梨天產生了懷疑,再加上梨天和冷青貌似在早已經搜查到了一些對這位議員不利的證據……杭州隔離區白色的帳篷下依舊躺著一排排倒在病床上哀嚎的病人,聲音像極了萬鬼窟中的慘叫。隨著時間的推移,重病人身上潰爛越來越嚴重,那些從蛇的血液中提取出來的抗體並不能夠完全壓製住病菌的蔓延……“已經有人死了,接下去24小時數量還會增加。”一名治愈係法師低聲對鹿先生說道。“我知道了。”鹿先生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那些病菌在患者的血液裡,血液經過循環跟輸送到了心臟與大腦,這兩個重要的器官都已經被感染,往常的治療手段就更需要小心翼翼……”“是啊。”“羅冕議員在隔離區裡。”“他在做什麼?”鹿先生步入到了隔離區,果然發現羅冕議員在一乾手下的簇擁下巡視著隔離區中躺著的病人,那張滿是黑斑的臉上帶著幾分憂民的焦慮。羅冕從病床兩邊走過,他甚至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戴著口罩。“議員大人,求求你快救救我們父子兩吧……”一名中年的法師半坐在病床上,右手摟著自己十歲上下的孩子。這對父子身上滿是瘡痍,臉上都不滿了,模樣可怕至極。兩邊的審判員見中年病患直接將手伸過來要抓議員的手,頓時怒聲相加,要將這名中年病患推開。“住手,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粗魯!”羅冕立刻嗬斥自己的手下。山羊胡須的羅冕議員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自己主動握住了這名中年病患的手,用非常肯定的眼神道:“老弟,你在這裡安心養病,等我們除掉了那頭瘟病之蛇,你們很快就能夠康複了,隻可惜我們現在武裝力量還不夠,暫時不敢去碰它。”“我聽說這頭蛇一直都被杭州市的一個族人供奉著的,羅冕議員,真是這樣嗎,那這一整個族的人就是一群瘟人,必須得把他們抓起來一個活活燒死!!”一名剛染上病的男子嫉惡如仇的喊道。此人的話語引起了眾怒,不少哀痛的病患的情緒轉化為了憤怒。“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們何嘗不想儘快幫大家從病痛中解脫出來。有關治愈方麵的費用,我已經為大家向政府申請,你們在這裡的花銷基本上會由我來給你們解決,而我們對瘟病情況由了實質性的掌握,很快便可以解決,所以大家務必有一些耐心!”羅冕議員非常誠懇的對眾病人說道。“議員大人還是值得我們相信的。”“是啊,是啊!”有了羅冕議員的這番話,原本一直處在騷亂的隔離區很快平靜了下來。鹿先生正好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馬上笑著迎了上去,對羅冕議員行了一個禮道:“還是議員大人有魄力。”“我哪有什麼魄力,隻是設身處地的為他們著想罷了。”羅冕議員說著,向周圍的人示意了一番,讓他們退下,給自己和鹿先生一個單獨說話的空間,“鹿先生,你這裡是否有什麼比較烈的毒劑之類的,你也知道瘟病來源於那頭蛇,我們將蛇困在超階雷係大陣中,卻由於整座城市的強者大部分到了西要塞戰場,不能及時將它處決。您當初不是跟我說,需要蛇的膽汁才能夠調配出抗體嗎,我想如果您這裡有什麼毒物,可以放倒那頭蛇的話,我們也可以儘快解決此事啊,多拖延一分鐘,就可能多喪失一個生命。”鹿先生明白羅冕議員的意思,卻是為難的搖著頭道:“您有所不知啊,這圖騰玄蛇乃是毒之鼻祖,再強的毒性再它眼中也跟清澈的泉水沒有什麼分彆,若是想要用毒來攻擊它,那是絕不可能的。”羅冕議員皺起眉頭來,這可不是他想聽到的。“那麼,鹿先生這裡有什麼辦法,看到病床上那麼多人遭受痛苦、臨近死亡,我很不安心啊。”羅冕詢問道。“這個……事實上我們通過血液分析和毒性降解,發現圖騰玄蛇的毒與這次瘟病的病菌並非是同一種,依我之見,議員大人不應該將心思完全放在那頭大蛇的身上了。”鹿先生說道。“是嗎??”羅冕議員臉上的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我還得繼續尋找抗體,議員大人請自便。”鹿先生說道。羅冕議員看著鹿先生的背影,那張憂國憂民的麵容漸漸的透出了幾分惱怒與焦慮。事情的發展已經越來越不受控製了,先是軍方竟然強行將那批血劑給拿到要塞中使用,緊接著鹿先生這邊竟然證實了蛇的血清與瘟病無關,若是再不快刀斬亂麻,整件事將徹底敗露!!“來人。”羅冕議員冷冷說道。“在。”“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行事。”“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