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琳清的丈夫對琳娜大打出手。
還好琳娜不是琳清,沒有傷太狠。
即使有人勸架,琳娜也無法避免被狂躁男揍。
她長得漂亮,之前被琳清的丈夫調|戲過多次,他都沒得手,便在心裡記了仇。
還經常說,“他媽的,你能陪彆人睡,為什麼不能陪老子睡一晚。”
“老子是你姐夫,肥水不流外人田,懂嗎?”
琳清的丈夫朝琳娜揮拳的時候,她躲了,但是沒完全躲過,拳頭擦過了她白嫩的臉,瞬間就紅了。
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人,男人一旦要打她,她是無力還擊的。
要不是在醫院,有人控製住琳清的丈夫,琳娜今晚也要吃虧。
秦忠來了以後,得知真相後對琳清的丈夫大打出手。
他一句話沒說,把人直接拖到樓梯間,狠狠的揍,往死裡揍。
琳清的丈夫毫無還擊之力,疼得嗷嗷嗷的叫,最後還被警察帶走了。
琳娜目睹了秦忠的狠戾,對她姐夫的殘暴。
她是解氣的,同時也感動。
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她也怕,習慣了秦忠的這種好。
“剛才,謝謝你。”琳娜跑過來,感激涕零,“你的手沒事吧,受傷了嗎?”揍人需要力氣,也是很疼的。
“我打他,怎麼可能受傷。”秦忠的視線落在她略微紅腫的臉頰,“倒是你,臉上得擦點藥。”
“已經擦過了,沒事。”
“你姐姐還好嗎?”
“被那個混蛋打斷了腿,臉上也傷得很,做了傷殘鑒定。”
“應該要離婚吧。”
琳娜遲疑了數秒,低低道,“我不知道。”
秦忠驚呆了。
這樣的婚姻,還有要維持的,圖什麼?
彆人的閒事不好管,秦忠也沒再問。
“你姐這邊找個護工吧,你工作也忙,一天到晚往醫院跑吃不消。”
“嗯,我會安排的。”
“那我先走了,去看你媽媽。”
琳娜搖頭,“不用了,我媽在來的路上,我來安撫她!耽誤了你太久的時間,實在抱歉。”
秦忠對她是溫和的,“同事之間不用這麼客氣,相互幫忙嘛。”
琳娜胸口一刺。
是啊,相互幫忙而已。巧得很,秦媽媽也喜歡她。
那是琳娜第一次被長輩那麼喜歡,秦媽媽的好甚至讓琳娜產生一種錯覺,那才是她的親生母親。
她很羨慕秦忠,家庭氛圍極好,父母工作休養好,把他教育的也很好。
琳娜很怕自己會沉淪在這種美好的氛圍裡,時間久了,她就真的把自己當成秦家人了。
“秦特助,我送您下去吧,真是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琳娜的語氣突然變得客套。
秦忠皺眉,端詳她依舊美豔的臉。
最終什麼都沒說,緩步離開。
“不用送了,你照顧好你姐姐。”
本來,他們也就是互相幫忙。
秦忠也逼著自己這麼想。
不多時,彭素珍就到了。
一來,她就要打琳娜。
琳娜躲開了。
彭素珍就罵,“聽說你把你姐夫關警察局了?你好大的本事啊你,你以為你姐姐像你嗎,有一張狐狸精的臉可以到處勾引男人?她沒了你姐夫,誰肯要她?”
琳娜早就對這個母親毀了三觀。
甚至都懶得解釋一句。
“我告訴你,趕緊把你姐夫放出來,不然,我就鬨到你們公司去。”琳娜低聲告訴她,“是秦忠叫警察來的,姐姐斷了腿,臉上也受了傷,醫生說毀容很嚴重。”
彭素珍臉色慘白,難以置信。
她一路匆匆忙忙趕來,隻知道女兒被女婿打了,並不知道這麼嚴重。
毀了容,斷了腿。
卑鄙的狗男人!
她突然上前撕住琳娜的頭發,“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不肯同意,你反正陪那麼多男人都睡過,幫一下你姐姐又怎麼了?”
“你陪你姐夫睡兩晚,你姐的日子不就好過了嗎?我告訴你,如果你姐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
疼,頭皮像是快要扯掉了一般,可琳娜還是一聲不吭的受了。
她的媽媽有病,如果她現在反抗,隻會更吃虧。
辱罵聲一陣陣,醫院裡的人來來往往,不再出手幫忙。
因為一個女人三番五次的被人教訓,那肯定是這個女人有問題了,大家都會這麼想。
秦忠下了電梯覺得,這個點琳娜應該還沒顧得上吃晚飯,就買了兩份。
一出電梯,就聽到彭素珍的辱罵。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你跟你爸一樣,不負責任又浪。”
“既然如此,你立什麼牌坊啊!”
“你為什麼不能幫幫你姐姐,讓你姐夫弄幾次!”“……”
隻怕沒人會信,這是從一個母親嘴裡說出來的話。
秦忠更是驚愕不已。
手裡的飯菜掉在地上,第一時間跑去拉開彭素珍。
他臉色很差,可以說是嚴厲的。
“彭女士。”
以往,他雖然不喜歡彭素珍,好歹還有些顏麵上的尊重。
如今,他覺得大可不必。
“你也想進局子被教育幾天嗎?即便琳娜是你的女兒,你擅自動手打人也觸犯了我國刑法!”
秦忠的態度很嚴厲,讓彭素珍的身體顫了下。
以往麵對她,這個男人是溫和的,疾言厲色的樣子像是要吃人,彭素珍確實怕了。
她就是欺軟怕硬。
彭素珍嚇傻了,想說幾句話解釋,又被秦忠的眼神嚇了回去。
琳娜被秦忠帶走了,他找了季遠深給琳娜上藥。
季遠深看到她頭皮都被扯掉一塊,也是驚心動魄。
“誰乾的,這麼狠。”
秦忠還是第一次麻煩季遠深,挺不好意思的,“能好嗎?”
“能,好好養著不沾水,我開點藥。”“謝謝您。”
“客氣什麼。”
季遠深拿了一些藥給秦忠,又低聲調侃,“看對眼了?什麼時候結婚?”
“沒有,同事相互幫忙。”
季遠深:……
琳娜全程一言不發,她疼得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就是不說話。
她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彭素珍那麼討厭她。
明明都是她生的。
秦忠給她頭皮塗了藥,還叮囑她怎麼用。
“今晚我帶你去酒店吧,你暫時在那裡住著彆回家了。”
隨後他覺得不妥,解釋道,“那個,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住在那兒。”
琳娜繃不住情緒。
她靠在秦忠肩頭,低低抽泣。
人碰到這種事,誰受得了。
親生母親啊!
秦忠身體微僵,女人好聞的淡香味襲來,迷醉他的心。“沒事了。”他啞著嗓子安撫,“一切都過去了。”
彭素珍精神有問題,琳娜吃過很多苦。
可她精神再不正常,也舍不得傷害琳清。
琳娜一直不明白。
她甚至偷偷做過親子鑒定,就是彭素珍的女兒。
“琳娜。”秦忠忍不住多嘴,“你還是搬出來住吧,這麼下去,你會廢掉的,我幫你,好嗎?”
琳娜眼淚決堤。
秦忠,彆對我這麼好!
她會習慣。
有些習慣很難戒掉的。
更何況,她又那麼喜歡秦忠。
如果不是他單身,琳娜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靠在他肩頭,發泄心裡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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