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震驚,唐澤居然拿偵探們當代餐(1 / 1)

第637章震驚,唐澤居然拿偵探們當代餐

順著側麵走進體育館的安全通道,兩個工藤新一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笑了起來。

“偶爾做一回偵探,挺有意思的吧?”唐澤摘下帽兜,整了一下被壓趴的頭發,微笑著看向身邊的人,“用他們的視角看這個世界的感覺如何?”

“確實有點意思。”貝爾摩德扯了扯漁夫帽的帽簷,嘴角始終挑的很高,愉快之情溢於言表,“你是為了這種理由,選擇去做偵探的嗎?”

在她心目中,庫梅爾不是為了如此天真的理由,浪費寶貴機會的人。

暗無天日在組織當中做炮灰做到十八歲,明智吾郎,是他僅有的,能用自己的臉站在陽光下的機會。

儘管這個身份注定是謊言的注腳,那也是他拚死一搏才抓在手中的東西,在正式接觸庫梅爾之前,她始終對他的偵探身份深感困惑。

今天正好氣氛到這裡了,她就順口問了起來,想要聽聽這個心思深沉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不加入任何社團,不與任何同學保持關係,由於父母的缺席,學校的家長參觀或者家長會之類的活動也從不參與……

鈴木園子轉過頭,正看見領著衝田和服部快步走近的工藤新一。

“難怪你會突然選擇將那麼至關重要的案件交給同齡的偵探。”摸了摸下巴,衝田總司恍然道,“你選了兩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偵探呢。看不出來啊唐澤同學,你對我還挺信任的嗎。”

“看來,有些人,要有麻煩了。”轉過身,飛速開始調換易容的貝爾摩德微笑著,撕開了臉上的麵具。

一如唐澤之前告訴過柯南的那樣,他在過去的十八年當中,基本是有意在與周圍生活的人保持距離。

貝爾摩德看著他臉上此刻這張屬於工藤新一的臉,陷入了短暫的怔愣。

他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唐澤的手:“你不聲不響地轉學走了,如果不是服部找到我,詢問你的情況,我都不知道,你居然……”

好,終於成功繞過了安室透本人,拿到了諸伏景光作為蘇格蘭威士忌在組織裡的工作記錄了!

這才是唐澤主動向貝爾摩德透露臨時解藥問題的真正原因,那是他作為交易,告訴給貝爾摩德的消息。

陰雨綿綿的天氣,縱使是白日,積壓著灰塵的窗也沒能將多少光明投入這處鮮有人踏足的陰暗樓梯裡。

“毒殺,勒斃,墜亡,拙劣至極的設計。貝爾摩德,我在想,”花費了一些時間,總算讓瞳孔因為昏暗的環境放大許多,唐澤終於抬起頭,露出了黑沉沉,如同將光線吞噬殆儘的雙眼,嘴角卻相反地露出了一絲欣喜的微笑,“所有犯罪的痕跡,在我眼中就像是被標注出來的提示一般淺顯,他們卻一點都看不見。為什麼隻有我和偵探能做到呢?莫非所有偵探,都是天生的犯罪者嗎?”

說什麼是去醫務室了,這家夥恐怕是故意等到黑羽快鬥離開,才趕過來的吧。

貝爾摩德沒有說話,隻是轉過頭,注視著用著工藤新一臉的庫梅爾。

作為新出醫生的貝爾摩德,和作為唐澤的他自己,已經缺席了過長的時間,再不出現就要變得可疑起來了。

剛才站在工藤新一身邊的庫梅爾,真的如他現在說的這樣,對偵探本身,毫無憧憬嗎?

一些零碎的回憶在腦中浮現著,貝爾摩德麵上毫無表示,隻是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金屬盒,遞到了庫梅爾麵前。

“給,你要的東西。合作愉快,共犯君。雖然不知道你調查這些是要做什麼,但祝伱一切順利。”

“怎麼,你覺得在組織生活的經曆,對你現在的職業是有所裨益的?”貝爾摩德聽到他理所當然的說法,忍俊不禁。

“誒,你受傷了嗎?在哪裡?!”聽見校醫的話,毛利蘭幾人連忙拽住唐澤,左右檢查起來。

動作同步僵硬住了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有著一顆屬於正義與光明的心,是不會被黑暗熄滅的燈火,選擇偵探這個職業,既是他天才的頭腦賦予他追逐問題的本能好奇,也是他的天性使然。

“好。”深吸了一口氣,上下仔細打量了一會兒唐澤的狀態,確定他沒什麼不好的地方,衝田總司才放開了他的手,“看樣子你在帝丹過的也不錯。那就好。”

“……找了你很久,唐澤君。雖然你是我的委托人,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麵呢,幸會。”懷著一種微妙的心情,工藤新一朝著唐澤伸出了手。

一個讓人頭疼的損友,卻又無法否認對方的插科打諢是出於好意。

“當然。絕大部分凶殺案,哪怕經過精心規劃,動手的人依舊生澀。他們的殺意來自種種負麵情緒的助推,對死者的恨意,對舊人的歉疚……為了仇恨,出於恐懼,激憤卻又戰戰兢兢……”

非要說的話,唐澤和衝田總司,關係還算得上不錯——畢竟他和誰都不熟,能保持一個點頭之交,就算得上他人際圈中較為靠近的那一撥了。

接過她的東西,唐澤感受著落入手中的盒子輕飄飄的重量,麵上不顯,在心裡卻狠狠握了握拳。

“每當我站在那樣的現場,注視著倒在地上的人,貝爾摩德,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大概猜到了庫梅爾是為了什麼而調查的貝爾摩德看了一眼被他卷進掌心裡的U盤,淡淡笑了下。

貝爾摩德注視著他此刻的笑容,想到剛才他大笑著拍打工藤新一肩背的樣子,一時間都快要分不清,哪一邊才是他發自真心的表情。

“聽那個下毒的學姐說,他雖然是個很有名的心理醫生,但是醫德不好,是個隨意在患者身上測試沒有得到認可的治療方法,為了自己的學術成果害死了人的家夥呢。”鈴木園子抱著胳膊,不無感慨,“雖然選擇殺人這種方式確實過於極端,但考慮到這個人的所作所為,我也不是特彆意外呢。”

“看來,偵探,真是很適合你的職業。”沉默片刻,將所有複雜的思緒收斂在心中,貝爾摩德隻是如此簡短地回應道。

反正,他自認自己是個交友甚廣,朋友滿天下的開朗大男孩就是了。

更彆提,他們倆其實是一個班的同學了。

“唐澤同學!”比起一臉微妙對暗號一樣的工藤新一和唐澤,衝田總司的情緒明顯要激動得多。

這兩個人卻偏偏,隔著重重虛假的身份成為了朋友。

“謝了。要繞過波本的信源調查一些東西,可真是費勁。”將東西揣進口袋當中,唐澤指了指安全出口的門。

“不要因為凶手殺人的理由聽上去合理,就過分共情凶手哦,園子。”

稍顯極端,但確實不令人意外。

“衝田,小聲一點。”追上來的服部平次拉了一把衝田總司的衣擺,提醒道,“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談這件事好了。”

雖然如此,作為學校的風雲人物,性格天然開朗,長相英俊,為人也很好的衝田總司,依舊是連他都會有著深刻印象的人。

“還是要小心一點,注意安全啊。”已經切換成了新出智明的貝爾摩德拍了兩下唐澤的肩膀,替他們的缺席解釋了一句,“我帶著唐澤君去醫務室,再回來的時候,這邊已經堵得水泄不通了,還有警車進出,我就知道應該很難擠進場館裡,所以乾脆等了等。聽說是出了命案?”

而現在,看著庫梅爾臉上那稍顯奇異的微笑,她離奇地發散起了思維。

在衝田總司眼裡,隻要沒當麵給他臉色看的,都可以叫作關係不錯的朋友。

做職業罪犯的履曆,竟然對做偵探有所幫助,這話要是被coolguy聽見,怕是能把他氣得不輕。

“……當然不是。”總不好說自己是在玩梗,唐澤調整好表情,一整套胡話順暢地扯了起來,“整天和暴力犯罪打交道的家夥,就算走入了正常的社會當中,又能選擇什麼樣的道路呢?”

自從徹底找回了過往的記憶之後,唐澤花費了一些時間,整理過自己在京都的生活情況,然後並不意外的,在記憶當中找到了一張十分熟悉的臉。

隻不過當時的貝爾摩德雖然信了七八成,還是用消息還沒收集完作為理由搪塞了過去。

“你也這麼覺得,對吧?”彎起眼睛,唐澤衝她爽朗地笑了笑。

這是一個自始至終都在黑暗中生長的家夥,如同厭氧菌一般,本應該是畏懼陽光,厭惡陽光的存在。

從他的工作記錄當中,說不定就能發現許多成員的弱點或紕漏,加上庫梅爾如今能輕易接觸警方、甚至用查案的理由調取一些卷宗的身份……

“咦,是蒲田醫生嗎?”演技十分自然的貝爾摩德愣了片刻,一臉的驚訝,“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忍不住抿起了嘴的唐澤:“……你多慮了衝田。”

在她眼中,為了保護帝丹高中,選擇了極端路線的鴻上舞衣無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攤開五指,唐澤低下頭,注視著手掌上的紋路,仿佛真的隨著這段話,陷入了某種回憶當中。

“一點小擦傷而已,因為從後台出去的路太黑了,沒留心被刮傷了一點……”展示了一下自己打著繃帶的小臂,唐澤擺了擺手,“新出醫生已經幫我處理好了,沒事的。”

他保持著一個正常人所能擁有的最低限度的社交,如同透明人一樣進入了高中。

說到這裡,衝田總司動作頓了頓,扭頭認真看了看工藤新一那張與他有九成以上相似的臉,撓了撓後腦勺。

之所以,會和衝田總司更熟一點……

站在那的,簡直真的像是踏入了黑暗當中,已經無法回頭的工藤新一一般。

隻要這個麻煩沒她的份,她當然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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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猜,真相或許是她想要等到學園祭當天,親眼確認過工藤新一真的出現並且安然無恙,才會徹底取信庫梅爾的消息,將他提出的條件交給他。

所以唐澤會飛快和偵探們混熟,是這種原因的嗎?!

震撼的鈴木園子視線在三個人臉上來回打轉,忍不住喃喃自語起來。

由於成立了相關基金的原因,鈴木園子這些日子以來,看見了許多深陷各種困境,求助無門的人。

……之所以和衝田總司會稍微熟一點,正是因為對方這種過分熱情且自信的性格。

或許將這兩個孩子的人生經曆對換,他們就會成為彼此現在的樣子。

第一次正式用屬於自己的身份站在好友麵前的工藤新一心情十分複雜。

作為加入組織時間前後相差不遠的新人,蘇格蘭身為組織培養出的幾個狙擊手之一,與很多成員都有過合作記錄。

“無論如何解釋,我還是不能理解凶手們動手殺人的理由。不,其實,從邏輯和情感的角度,也是能夠理解的。我隻是,無法認同罷了。”身上還穿著屬於黑衣騎士的戲服,工藤新一走到幾個人的身邊,看向站在一邊的唐澤。

謎語人疑心病都很重,唐澤懂的。

庫梅爾呢,截然相反。

雖然都是偵探,雖然年齡相仿,甚至現在都在同一個班級上學,但庫梅爾和工藤新一,是從來沒有令她產生過分毫聯想的,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身為臥底的蘇格蘭威士忌,曾經也是年輕一輩的新晉成員當中能力十分突出的一個。

他的出生不被人祝福,他的童年顛沛流離,在被父親找回之後,雖然能求一個溫飽,但卻陷入了組織這個更大的泥潭當中。

“幸會。我是唐澤昭,應該不需要自我介紹了。”與他客氣地握了握手,唐澤用餘光掃了一眼挑眉不語的毛利蘭,微笑著收回了視線,轉向了跟在他們身後的人,“……衝田君,好久不見。”

“是啊醫生,死者說不定你還認識呢。”扯了扯唐澤手臂上的繃帶,確認過確實隻是一點皮外傷之後,鬆了口氣的鈴木園子見話題轉了回來,談興又回來了,“剛剛的凶手說,今天的死者原本是要入職我們學校的心理醫生呢。你見過他嗎?”

在泉心高中的生活也是差不多的樣子,家和學校,兩點一線,謹小慎微地保持得體的狀態,不至於孤僻到完全不和人溝通,卻也永遠和所有人保持距離。

“我隻聽說過,找對象的時候會忍不住找與自己的前任相似的類型。難道,交朋友的時候也會嗎?”

感覺自己被形容得像滿天下找替身的渣男一樣的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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