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直球克什麼來著?(加更to傳承之騎士)
“其實你要是擔心他有危險,你可以直說的。”
等被彈了個響的柯南嘟嘟囔囔揉著腦袋走了,星川輝才打開了會客廳另一邊的門,走了進來。
“我擔心他什麼,他都是給彆人帶來危險。”唐澤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而且我說的也是實話,解藥真的不能亂吃。”
見唐澤不承認,知道他多少有點不坦誠,也許是演戲演太久,比較抵觸表露真實的自我,星川輝也沒有繼續揶揄他,坐到了沙發的另一側,繼續擺弄桌上的化妝品:“都讓你彆買這麼多了,也就我們兩個用,伱一口氣拎回來這麼多大瓶的,用到什麼時候去,害得我都沒來得及收拾完。”
無緣無故的,唐澤是不會在外頭放這麼多化妝品的,他的易容工具箱一般都塞在道具欄裡的。
柯南見到的一堆瓶瓶罐罐,是想嘗試一下島國網購的富哥一不小心買多了的產物。
“這個嗎……”唐澤裝傻地哈哈兩聲。
主要是他一個男的,確實沒有買這類產品的經驗,易容隻能教會他如何用各種化妝品進行裝扮,教不會他如何選購。他都沒仔細看東西的容量,就順著套裝點購買,結果就是星川輝拆快遞拆得快吐了。
“也不一定的嗎,總會有新成員加入的。”唐澤強行找著理由,“這麼大個屋子,不可能真的就住兩個人吧。”
“那我希望下一個成員是會做飯的。”星川輝歎了口氣,“哪怕咖啡館的食宿費用確實都有組織報銷,每天專程跑去那邊吃飯,我感覺我遲早會被安室先生瞪死。”
雖然有唐澤的包票,安室透輕輕放過了星川輝,並且看在現在星川輝是他助手的份上,連多加追問的意思都沒有,但如果這個掌握著有價值線索的目標整天還在自己眼前亂晃的話,實在是很難不手癢。
星川輝每次去波羅咖啡館,都會被安室透的眼神盯得寒毛直豎,食不下咽。
“那我讓他給你送外賣?”唐澤嬉皮笑臉地調侃。
“想我死就直說……”星川輝翻著白眼。
目前安室透是知道唐澤給星川輝在東京找了住處的,為了兌現自己不追問的承諾,忍住了沒有追查他的具體住所,對此唐澤隻能說,他真的,我哭死。
所以直到今天,安室透也隻知道他現在大約是住在二丁目一帶。
這要是給他發現具體住址,那唐澤就得每天像給田地除雜草一樣,天天從家裡往外薅竊聽器了……
“沒事,下個成員應該是會做飯的,到時候就不用過去了。”唐澤擺了擺手,不是很真誠地安慰道。
宮野明美帶著妹妹兩個人過著這麼多年,一個人也生活了很久,沒道理不會做飯的。
希望她手藝還不錯,彆讓唐澤買的那些烤箱灶台落灰。
幫著收拾滿桌的化妝用品沒一會兒,唐澤的手機又響起來了。
拿出來一看,發現居然是安室透的電話,他挑了挑眉接起來了。
“喂,明智啊?”一貼到耳邊,入耳的就是安室透滿含笑意的聲音,“有個大阪來的小朋友跑來店裡找你,說什麼都要見到你才肯走……真奇怪,我們還沒正式營業呢,他是從哪打聽到的消息?”
是陰陽怪氣的波本在說話。
確定自己從安室透的聲音裡聽出了幾分興師問罪和咬牙切齒,唐澤用拳頭抵住嘴,壓抑了一下笑意,才回答道:“啊,可能是熟人告訴他的吧……他有什麼事嗎?”
“你自己過來問他吧,我可不知道。”安室透沒好氣地說完,掛了電話。
服部平次到底乾了什麼,聽上去安室透被他氣得不輕啊……能把波本的狀態給活活氣出來,某種意義上說,服部平次是有一手的。
“我又來活了,”唐澤指了指已經黑掉的手機,沒什麼誠意地揮揮手,“你繼續加油。”
星川輝頭也不抬,繼續把瓶子往收納箱裡扔:“沒指望你幫忙,我就是保姆的命,我確定了……快點去吧大忙人。”
唐澤邊往外走,邊快速更換著衣著和臉上的妝容,從背包裡抽出了銀色的手提箱,又把背包放進了手提箱裡。
不管看幾次,都感覺是在變魔術的星川輝:“……”能從這個開始教他嗎,教練,他想學這個。
等走到玄關前,唐澤已經完全是明智吾郎的樣子。
對著門口的落地鏡正了正領帶,唐澤衝自己露出一個招牌的親切笑容,笑眯眯地說:“我出發啦。”
星川輝瞥了眼門口的方向,默默搖頭。
唐澤到底是怎麼用他的聲線,發出這麼……的聲音的?
看看桌上還半滿的東西,他一邊歎氣,一邊認命地繼續整理著。
幫靠譜,又很不靠譜的團長收拾各種細小的爛攤子……這大概就是他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生活了。
星川輝安心,又很不安心地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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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找我的目的,是要打聽唐澤昭的事?”
紅茶遞到嘴邊,聽見服部平次的問題,唐澤險些沒繃住,手裡的茶杯都晃了兩下。
唐澤讓他來找明智吾郎,然後,他找明智吾郎問唐澤。
什麼套娃?
有些無語地喝了口茶定神,唐澤打量著對麵的黑皮,還偷偷瞄了眼外間正在往牆上掛白板的安室透。
……還彆說,真的是服部平次更黑一點。
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明明安室透才是混血兒來著的吧?
“沒錯。”服部平次雙手放在腿上,坐姿非常鄭重,“既然唐澤和你有聯絡,那我想,有些不好問本人的問題,我或許可以和你了解一下。”
唐澤擱下茶杯,摸著下巴沉思:“嗯……冒昧地問一句,能告訴我你打聽他消息的目的嗎?抱歉,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但無緣無故的,我也不可能向一個陌生人透露彆人的信息吧?”
“我這兩天事先進行了一些調查。”出乎唐澤預料的,服部平次條理清晰地回答道,“你是從國外回來的,回到日本並沒有多久,此前一直住在美國。唐澤在京都生活了十八年,今年才來到東京,按理說,你們倆不曾有交集。但既然唐澤能一語道破你的行蹤,你們起碼應該有長期的聯絡,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唐澤來東京前,你們就相互認識。抱歉,或許我的來訪確實冒昧,但是哪怕你隻能簡單告訴我唐澤過去大概的生活狀態,我想,對唐澤交給我的委托,都會大有助益。”
見他愕然地看著自己,服部平次正正坐直,朝他深深彎下腰:“我的問題可能讓你為難了,但是請相信,我隻是想幫助唐澤。”
本以為會接到什麼幼稚戰書,卻聽見了一通誠懇剖白的唐澤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