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異象的夜晚下,洛塵回到了恐怖遊戲。
此刻在太虛原的城門口,一架古老的青銅攆架已經等在這裡了。
這攆架其上雕龍刻鳳,雖然沒有華麗的外表,甚至可以說看似極其普通,但卻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因為這攆架散發出一股極其古老的滄桑之氣,尤其是攆架的前方,那是一頭亞種麒麟!
這亞種麒麟極其高大,威壓動天,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震動蒼穹了,同時四蹄繚繞白色火焰,宛如雲煙。
自古以來,麒麟就是祥瑞和聖潔的象征,即便是一頭亞種,但這也足以看出,這需要何等威望才能夠擁有。
而且本身麒麟亞種天地難尋,能夠以麒麟亞種拉攆架,即便是在恐怖遊戲之中,也屈指可數!
這是實力與地位的象征。
縱然不是真正的麒麟,但亞種已經帶表了這來的人勢力和地位遠超常人了。
因為一般勢力若是得到麒麟亞種,怕是會直接供起來當護道神獸養,又豈會如此奢侈的當做馬匹來拉車?
之前袁鵬得到了麒麟精魄就能夠讓他在同輩之中脫穎而出,傲視同儕。
而如今這樣的麒麟,卻這般被低看,可見對方派頭有多十足了?
而在攆架前則站著一對男女,男的相貌不僅英俊,修為也有陰魂四層左右,女的同樣貌美,且肌體生輝。
站在那裡,自然而然便有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隻是在見到洛塵後,這一男一女則是立刻收起了那副高傲的姿態。
因為當今天下誰人不知洛無極?
這三個字代表的分量又何其之重?
“洛先生,恭候多時了。”那男子抱拳一拜,身旁的女子也屈腿做了一個大禮。
他們二人是任家的人,平日裡即便見到各大勢力的主事者都無需見禮,甚至那些大勢力之人都得以禮相待。
但來之前,任家那位掌事者親口叮囑過,一定要大禮迎接。
而且男子雙目放光,甚至眼中還有不少激動之色。
因為他十分的崇拜洛塵,可以說,這天下任何一個有誌的年輕一輩之人,都會以洛無極為榜樣!
年紀輕輕就已經踏入陽實,同時以平凡血脈,世俗出生壓的諸多神子儘低頭。
這樣的人物豈能夠不崇拜?
“洛先生,請。”男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洛塵上了攆架。
而洛塵上了攆架之後,亞種麒麟嘶吼一聲,四蹄踏火,而後飛速飛向了遠處。
任家並沒有在中洲,或者說並沒有在五大洲。
而是在天河過去的一個獨立區域。
這個區域內靈氣充裕,而且山河壯麗,地域雖然不及五大洲,但是也不小了,足足有靈氣沒有複蘇前的華夏那般大。
這便是葬仙星高層居住的地方,中庭!
這個地方不僅層層陣法守護,更是有數位陰魂九層之人守護在外,巡邏。
可以說,如果不能夠踏入葬仙星的高層,這些所謂的大人物圈子,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隨意進來。
不管你是曆史悠久,傳承久遠的的大勢力掌舵者,還是有著強大後台的神子等。
要麼你自己踏入這個圈子,要麼受到邀請。
而攆架橫飛,越過一幢幢高大的建築物,隨後終於緩緩落地,這便是任家所在的區域。
這個區域同樣氣派至極,仙霧繚繞,老鬆蒼勁。
而在大門口則是早就有人等候了。
全是各大勢力之人,天國掌舵者,奧林匹斯掌舵者,須彌山掌舵者……
幾乎全球各大勢力的掌舵者都來了。
而洛塵一落地,這些人均是抱拳一拜。
之前他們沒必要去見洛塵,哪怕洛塵和他們一脈的神子有恩怨,或者說與其勢力發生了衝突。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他們不僅要來麵見洛塵,更是需要看洛塵的臉色。
“洛尊!”此刻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上前抱拳一拜,他是峨眉山一脈的掌舵者,峨眉山一脈在恐怖遊戲之中不算太過出名,也不摻和紛爭,一直都比較低調。
“洛先生,之前世俗後輩多有得罪,還請洛先生多加寬恕。”這老者叫做天鶴道人,修為赫然也在陰魂九層左右。
他們這些各大勢力的掌舵者平日裡要麼閉關不出,要麼就是在前線去了。
而對於這峨眉山掌舵者的態度,其實也不難理解。
你弱的時候,有些東西就叫做仇怨,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反而對方會來請求你的寬恕。
這就是世道!
其他勢力的掌舵者縱然心中有些不悅,但也隻能忍著。
一個如此年輕的後輩,眨眼間就輕易的將他們甩在了身後,莫說是平起平坐了,如今的他們仰望都有點夠嗆了。
不少勢力,包括哪怕是天國掌舵者都上前想要拉攏關係。
而眾星捧月一般都將洛塵迎了進去之後,任家那位尊者倒是出現了。
那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而這老者便是任家的任尊。
洛塵打量了一眼這老者,這老者渾身上下都有股鐵血的氣息,更重要的是氣息綿長。
修為赫然是在陽實二層巔峰,距離那陽實三層,也僅僅一步之遙了。
“洛兄,請上坐。”任若淵笑著開口道。
一句洛兄,足以說明一切,足以說明了洛塵的地位。
因為任若淵便是這葬仙星的高層之一。
“任尊!”許多人也都抱拳一拜。
可以說,這裡是真正的權力之巔,甚至可以說,葬仙星包括世俗,大大小小的許多事情都是這些人左右和決定的。
而這些人的一個決定,足以顛覆一個王朝,顛覆千萬人的生死,甚至是億萬人的生死!
能夠走到這一步,可以對世間生靈呼風喚雨,即便人世間的帝王怕是也比不了這些人。
而不等洛塵落座,任若淵便開口說道。
“這些人都是各大勢力的掌舵者,神靈不出,他們便能夠掌握這天下大勢。”
“也可以理解成,這些人若是放在世俗,便算是世俗的真正的一方地下皇帝。”
“至於地上的,則是這恐怖遊戲。”任若淵說著便一指這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