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丁義一直在畫符,強化,破煞。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少輪,桌子上的雕像終於發出了一聲脆響,並迅速化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灑落在了桌麵上。
丁義看著眼前一幕,眉頭一挑,接著在旁邊的白紙上畫上了最後一筆。
「一共消耗了三十二張破煞符,真是可怕,但回報也是驚人,足足給了我17年的壽命!」
丁義看著白紙上的記錄,心中倒是有些意外。
可能是因為有青雲子和苗不真的經驗在先,丁義本以為這尊神像至少能給自己提供20年的壽命,但沒想到竟然隻有17年。
而且在扣除了強化破煞符的壽命成本後,落在手裡的也就16年多一點,也就堪堪和青雲子差不多。
不過丁義轉念一想,這種沒有危險的壽命獲取方式簡直就和福利一樣,能獲得這麽多倒也不錯了。
「呼!」
丁義放下了紙筆,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也直到此刻,丁義才察覺到了一股疲憊感。
這三十二張破煞符可是他實打實的畫出來的,即便對於陰陽宮的破煞符文已經相當熟練,但一下子畫了這麽多,還是有些讓他吃不消。
「好在這雕像倒是不用想辦法處理了。」
丁義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粉末,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了看天色,丁義歎了口氣,雕像的事情解決了,但還有一些其他細枝末節的東西仍舊需要處理,這今晚自己能不能睡上一會都是未知數。
...
旭日東升,第一縷陽光從窗戶中透了下來,映照在內屋的地磚上。
溫暖的光線逐漸充斥著房間,這讓躺在長椅上睡覺的丁義似有所察,並緩緩睜開了雙眼,扭頭看向了光線照進來的地方。
「本打算小睡片刻,一睜眼竟然已經這麽晚了。」
丁義揉了揉酸脹的雙眼,連忙從長椅上站了起來,接著便推開了房門走到了院落中。
其先是伸了一個懶腰,隨後目光看向了院中的一棵小樹下。
有了苗不真的前車之鑒,丁義昨晚將所有東西從臥室轉移到了小院中,並將他們埋在了這棵小樹下的土壤中。
為了掩蓋泥土翻新的痕跡,丁義還特意將院中的石桌搬了過去,蓋在了新土之上。
這樣一來,即便有人移動石桌,也不會因為泥土的顏色不同而產生懷疑。
在出了院門的時候,丁義都沒有朝著苗不真的院子看上一眼,而是直直的朝著武館的方向大步走去。
等丁義來到武館的時候,院中的眾人已經站了一會樁,丁義自然是遲到了。
「丁海,今天怎麽這麽晚?」
崔萬成看著剛進門的丁義,頓時麵露不滿之色。
「啊,崔師兄,昨晚琢磨了一會拳法,睡得晚了。」
丁義連忙解釋道。
丁義的勤奮在眾人之中那是有目共睹的,此刻崔萬成對於丁義的話倒也沒懷疑什麽,而是一揮手說道:「趕緊的!」
丁義連忙跑到了自己的位置,跟著眾人一起站起了樁。
「昨晚你不會是沒吃安神丸吧!?」
等丁義剛擺好姿勢後,旁邊的薛寶便扭過頭來對著丁義嘿嘿一笑。
「嘿嘿,丁師弟孤身一人這麽久,體驗一下怎麽了?」
前麵的黃旭陽突然扭過頭來對著薛寶擠了擠眼。
「你!」
丁義看到黃旭陽的舉動頓時有些錯愕,不由得看向了旁邊的薛寶,似乎在詢問著什麽。
在丁義的印象中,這黃旭陽一直是跟著馬三的,但沒曾想現在似乎又和薛寶混在了一起。
「嘿嘿,黃師兄棄暗投明了。」
薛寶看著丁義的目光 自然知道丁義在想什麽,頓時咧嘴一笑。
「薛師弟今日又有進步,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中午我請大家去我家酒樓好好搓上一頓!」
黃旭陽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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