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世界的「通天靈種」徹底長成之時,通天寶鑒之中,又凝出了一枚通天靈種。
這已是第七枚靈種。
歐陽鋒當場將這第七枚靈種放出,靜候一陣,見「通天幻境」毫無反應,並未出現新的宿主,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語:
「最近兩次,運氣似乎都不大好—·—
此前,「妖魔世界」的靈種長成之後,收獲的那第六枚通天靈種,也是早已放出,可至今沒有音訊。
現在第七枚靈種放出後,又是暫無反應,歐陽鋒雖然有點遺憾,卻也並沒有太多糾結。
畢竟就現在五枚靈種連通的世界,已經夠他修行了一一-妖魔世界和風雲世界這兩個世界,將來仔細探索,收獲估計足夠支撐他真正臻至「外景」。
第六和第七靈種連通的世界,他也並不著急,等到靈種成熟,總會知道那兩個世界究竟是什麽情況的。
「還需再等七天——
依照慣例,靈種成熟之後,通天寶鑒尚需花費七日,打通時空壁壘,構建出一條穩定的時空通道。
所以,得等到七日之後,才能降臨盛唐世界,於現世再會玉環姐姐。
歐陽鋒也不著急,按部就班做著自己的事情,等待時間到來。
盛唐世界,太真宮中。
楊玉環身著寬大道袍,梳著道髻,背對一尊老君雕像閉目打坐,
她氣機沉凝,神情端莊,看上去貌似一位得道高修。
可若有人能聽到她心聲,就會知道,這位即使不施粉黛依然美貌傾世,
宛若仙妃降世的女冠,絕非她表麵這般寶相莊嚴。
「不容易呀,通天靈種終於長成啦!再有七日,就能與歐陽小弟會於現世!可憐我這三年獨守空閨,寂寞之時隻能自己動手,可手指頭哪有壞弟弟那寶貝舒服?這次見麵,非得吃他七天七夜不可!」
心裡琢磨著各種姿勢,麵上卻半點不露端倪,反而愈加肅穆端莊,氣機清靜,乃至隱有飄然出塵之意,可見這兩年,她的「太真天妃訣」已是修煉地極具火候。
這時,一個女道童步快進來,對著楊貴妃行了個道禮,說道:
「真人,範陽郡公差人求見,說是要在郡公府辦一場法會,為皇後娘娘祈福,請真人前去主持。」
「範陽郡公?」
楊玉環睜開雙眼,鳳眸閃過一抹譏諷,語氣冷淡威嚴:
『不是已經說過,姓張的再來糾纏,一律推脫不去麽?怎麽,你收了張家人的錢?」
那不過十二三歲的女道童趕緊跪下,一臉委屈惶恐地說道:
『婢子不敢。隻是,範陽郡公畢竟是皇後娘娘親弟,他差人來請真人,
婢子實在不敢擅自推脫—.」
「所以,你怕範陽郡公,卻不怕本真人?」
「真人饒命,婢子,婢子———..」
見這女道童嚇得眼淚都快淌下來了,楊玉環輕哼一聲,沒再為難她,隻道:
「退下。去把張家下人打發走。」
「婢子領命。」
女道童如蒙大赦,趕緊拜了一拜,起身退下。
楊玉環則嘟了嘟嘴兒,露出一個非常不爽的表情。
這盛世大唐什麽都好,就是風氣嘛···
一個字形容,就叫「浪」,四字形容,就叫「浪裡個浪」。
總之在這風氣特彆奔放的大唐,像楊玉環這種傾國絕色,哪怕已經投身道門,哪怕還是奉的先帝旨意出家修道,也免不了要因美色遭人糾纏。
像那位身為當今皇後親弟弟,頗有幾分權勢的範陽郡公,在某次法會上見到楊玉環之後,當即對她驚為天人,先是仗著皇後的勢想碰一碰她,被她頂了回去,之後還是不死心,又陸續尋找各種藉口糾纏過她數次。
而範陽郡公還僅僅是楊玉環的仰幕者,或者說垂涎者當中的一個。
諸多饞她身子的垂涎者當中,權勢不下範陽郡公,甚至猶在其上者都不在少數。
楊玉環甚至還聽到過傳言,說是當今皇帝也曾對她動過念頭,想要召她入宮侍寢。
得虧高力士勸諫,說楊玉環乃是先帝詔命出家,是為太皇太後祈福的真人,若召楊玉環入宮侍寢,恐招朝野非議,於聖上聲望有損,當今皇帝這才勉強打消了這主意。
李隆基死在威望正隆時,他生前的旨意還有幾分威鑷力。
但隨著時光流逝,李隆基生前的威憶力越來越低,那些人說不得就要越來越過份。
而楊玉環本身雖自李隆基死後,已經誰都不懼,可她又不是孤家寡人,
還有著親族牽累,令她不能肆意妄為,那些總盯著她咽口水的蒼蠅,著實讓她煩不勝煩。
「正好壞弟弟七天後就要降臨,乾脆找個時機,打消所有人的賊心。」
楊玉環心中沉吟著,抬手探入供著老君像的供桌底下,摸出一顆人頭大小的鐵球,之後站起身來,把鐵球輕輕拋起,落下時又一腳踢在鐵球下方,
令其再次拋飛起來,跟著就如同踢繡球一般,花式起了這顆重量足有六十多斤的鐵球。
其實,如果有人看到現在這一幕,並且確定此球乃是貨真價實的鐵球,
相信斷然不會再有任何人敢打她的主意。
能把鐵球當繡球花式飛踢的主兒,幾個人敢嫌骨頭太硬,打她的主意?
時光流逝,轉眼七日已過。
這天夜晚,楊玉環洗了個澡,換上一襲大紅長裙,赤著一雙玲瓏剔透的晶瑩玉足,站在光潔如新的地板上,靜靜等待著時間到來。
忽地,那依附著通天靈種的黑檀木梳綻出皎白光華,緩緩懸浮至空中,
化為一圓滿月。
月中有人影隱隱浮出,由小到大,由遠至近,轉眼就化成了一道高大挺拔丶英武不凡的白衣身影。
看著朝思暮想的情郎踏月而來,然降臨,楊玉環歡呼一聲,迫不及待飛撲過去,一如既往地騰身而起,縱到他身上,兩手摟住他的脖頸,雙腿亦緊緊盤在了他腰上。
「歐陽小弟,你總算來了!姐姐想你想得都發瘋啦—..」
聽著這熟悉的虎狼之詞,歐陽鋒不禁莞爾。
他雙手托著傾國佳人那飽滿綿彈的臀瓣,感受著佳人那渾圓胸襟緊壓在自己胸口的觸感,含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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