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名持槍船員的陪同下,大副優先來到了左側更顯豪華的病房。

打開門,映㣉眼簾的是十分乾淨整潔的內飾。

一張張用簾子隔開的智能病床上,更是躺著八名身穿貴族校服的學生。

呼吸機丶空調,各種檢測儀都用上了。

他們的身旁還各自配備著女船員精心照顧。

但在禁忌之瞳下,宋病卻看向了右側緊閉的病房。

比較普通的病房,更是把唯一的床都給搬空了,隻剩一個空間。

裡麵則是擠滿了近百名患者。

像關豬狗一樣。

彆說床了,躺地上都躺不直。

“宋醫生,來,您快來給這些學生看看。”

大副這時著急喊道。

“不先給右側病房的病人看?聽聲音他們似乎更痛苦?”

宋病故作疑惑問道。

大副微愣,顯然沒想到宋病會突然這麽問,但還是笑著解釋道:

“他們不用急,他們命硬,忍得了。

這些學生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他湊到宋病耳邊,低聲道:“宋醫生,實話告訴你,這些學生個個都身份顯赫,都是富豪高官的後代,命可金貴著呢。

整艘遊輪都是他們租的,你治好他們,說不定他們還會感激你,記住你,這可是你機會。”

“你是醫生?求求你救救我,我難受死了。”

“我們不會變成喪屍吧?嗚嗚嗚…我不想變成喪屍。”

大副剛說完,病床上的學生們也發現了穿著白大褂的宋病,當即也趕忙哭著哀求道。

每個人憔悴的臉上都寫滿了害怕與可憐。

“宋醫生,儀器藥品都在藥房,您隨便用。

隻要能治好這些學生,您就是整艘遊輪的大恩人。”

大副也趕忙打開了藥房,任憑宋病取用。

“他們都是小病,無需用藥,我紮兩針就好了。”

對此,宋病平淡開口,說著單手抱著坎蒂,另一隻手持銀針,上前就要開紮。

見到這一幕,大副這才恍然,宋病的懷中還抱著他老婆呢。

於是趕忙道:“瞧我這腦子,宋醫生,讓船員帶您的妻子去房間休息吧?”

“不用,我妻子認生,沒我她睡不著,這些小病,我單手足以。”

宋病故作高冷,拒絕了上前的女船員。

他倒是想先找個地方給懷中的尤物睡覺,但顯然不可能。

這女人連洗澡都不肯分開,更彆提現在了。

“抱著紮?”

大副麵露怪異。

他沒想到宋病對懷中的妻子那麽恩愛,連治病都不舍得放下來?

正當她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宋病手中的銀針已經插㣉了一個學生的屁股。

“嗷嗷嗷…疼疼疼…”

那學生頓時疼的嗷嗷叫,顯然沒想到這麽大了還要紮屁股。

但宋病卻是不管,拔出銀針繼續紮下一個。

效率極快。

在紮的過程中,宋病更是順便吸收了他們身上的病。

事實上,無論是這些學生,還是右側病房那些病人。

之所以會出現各種虛弱現象,主要有三種原因。

其一是受傷後感染引發的疾病。

其二就是體質太弱,難以承受感染的病毒。

其三就是與那陳明軒一樣,感染了一級以上的高級病毒,還處於融合階段。

所以會感到各種不適痛苦。

其中,前兩種最多,最後一種則比較少,就寥寥幾個人。

“呃呃呃呃…”

很快,宋病便把所有學生挨個紮了一遍。

幾個學生也被送病紮的嗷嗷叫。

一旁的大副和船員都特麼傻眼。

這是在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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