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計時,你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通知你們的天皇過來。”

宋病的聲音不大,卻是那般熟悉。

聽得田中百合等人心頭一顫,頓時有些慌亂了。

回想剛剛許凱文說的話。

也終於確定了眼前被抓的俊逸青年,就是宋病無疑了。

畢竟,一個人的外貌可以相似,但那聲音神態可是很難模仿的。

所以,宋病真是跟著許凱文等人來輻島秘密探查的。

還剛好被他們的人抓了進來?

望著眼前被戴上手銬抓來的宋病,田中百合原本震驚慌亂的眼神漸漸平複,轉而漸漸怨毒起來。

即使眼前之人就是宋病又如何?

現在可是被當作暴動者抓了進來。

生與死,還不是她一念之間的事?

她的腦中很快浮現出一個大膽惡毒的想法。

那就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並把眼前的宋病也給殺了。

這樣就能徹底掩蓋他們的罪行了。

事後,隻要她不說,又有誰知道呢?

“嗬嗬嗬!宋病?原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宋神醫?真是聞名不如見麵。”

想通這裡,田中百合麵露獰笑,好奇打量起了宋病,嘴角微揚,重新恢複高高在上。

“可即使你是宋神醫又如何?現在,你不過是本將軍手裡的一個階下囚。

我要殺了你,又有誰知道呢?咯咯咯…”

此話一出,幾位實驗醫生目光一亮,當即也露出了猙獰的殘笑。

是啊!現在宋病就是他們的階下囚。

拿堂堂宋神醫做實驗,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甚至說不定,他們還能從宋病身上得到更多寶貴的醫學財富,將來取代宋病的位置也說不一定。

想到這,他們基因裡的野心不由膨脹起來。

“你們這群狗日的畜牲,事到如今還不迷途知返,連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都想得出來。”

“你們要敢這麽做,全世界都不會放過你們。”

聽著田中百合惡毒的話,原本充滿希望的許凱文等人臉色瞬間煞白。

這才注意到宋病如今的處境。

他們麵對的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沒有人性的畜牲。

“你問我敢不敢?”

田中百合麵露譏諷,接著給那中年醫生使了個眼色,道:“石井四郎先生,什麽宋神醫我們沒看到,不過此人好像感染很嚴重了,為了彰顯我大櫻花帝國的仁愛之心,快給他治治吧!”

“嗨!”

石井四郎點頭一笑,當即拿起一支針管就向宋病獰笑走來。

宋病神色始終平靜,從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

計時,已經開始了。

望著一臉惡毒的田中百合,以及獰笑走來的石井四郎。

還有要冷笑上前來控製自己的幾位櫻花士兵。

宋病抬起手,隨手張開,手上的堅固的手銬應聲斷裂。

接著隨手一捏,原本堅不可摧的手銬,就像泥巴一樣,被宋病輕鬆捏開。

整個過程,宋病皆神色淡然,彷佛就是隨手拿掉身上的某件東西,不費吹灰之力。

但這猝不及防的一幕。

卻是令現場瞬間死寂。

原本獰笑的田中百合等人瞬間瞪大了眼,瞳孔微縮。

笑容也僵硬在了臉上。

他們的大腦陷入了短暫的懵逼狀態。

半天沒反應過來。

第一反應是。

那手銬是用泥巴做的,怎麽這麽脆,一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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