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武道宗師,這懸殊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隻是一個照麵,衛玄風就被秒殺了。
在穆修寒麵前,衛玄風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衛玄風,有點過了!”穆修寒猛得揮手一震,就把衛玄風震退了七八米。
彆看衛玄風囂張跋扈,狂得不可一世,可在穆修寒麵前,他也隻有跪的份。
如果穆修寒想殺衛玄風,也就是一招的事情。
咕嘟。
衛玄風吞咽了一口唾沫,活動著右手說道:“是……是是。”
“哼,好了,帶著你兩個侄子退下吧。”穆修寒甩了一下衣袖,一臉冰冷的說道。
想要在穆修寒麵前殺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沒有調查清楚,穆修寒跟唐龍是什麼關係之前,衛玄風並不敢輕舉妄動。
萬一激怒了穆修寒,那死得肯定是他衛玄風。
“四叔,難道就這麼算了?”衛子龍扶著金刀佛,一臉不甘心的說道。
衛玄風陰沉著臉道:“他可是穆修寒,宋瑾瑜的大師兄,你覺得我們惹得起嗎?”
“什麼?”
衛子龍臉色一變,一臉驚恐的說道:“四叔,難道他就是武道世家……?”
“有些事情,知道就行,沒必要說出來,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衛玄風壓低聲音,沉著臉道:“雖說我們衛家是古武世家,可也隻是最末流的古武世家,在古武世家之上,還有著神秘的武道世家,而這個穆修寒,就是武道世家的人,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
武道世家?!
這還是唐龍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像一般練武的世家,大都被稱為武林世家。
再往上,就是古武世家,接著就是武道世家。
一個古武世家,就夠恐怖的了,更何況是武道世家呢?!
“門主!”
等衛玄風走遠後,蘇青璃、謝鳳霏等人,急忙抱拳喊道。
穆修寒掃視了一圈,一臉淡漠的說道:“把殷風、陳青龍他們抬下去,至於武雲龍的屍體,直接送給武鼎天。”
很快,六扇門的人,就抬著殷風、陳青龍等人離開了。
至於武雲龍的屍體,自然是被抬上車,送到了武鼎天居住的酒店。
“你就是唐龍?”
這時,穆修寒轉身說道。
這還是唐龍第一次見到穆修寒本人。
穆修寒長相一般,下巴尖上有著一顆痣,眉毛很細,眼神犀利,像是可以看透唐龍的內心。
“是。”唐龍絲毫不懼道。
穆修寒背著手,冷冷的說道:“年輕人狂,可以理解,但狂,也得有狂的實力,這次要不是我來得及時,你已經死了。”
“多謝門主的救命之恩。”唐龍抱拳說道。
穆修寒揮手道:“不用謝我,是小師妹求我來的。”
“小師妹?”
唐龍眉頭一皺,一臉不解的說道。
穆修寒淡漠道:“我是宋瑾瑜的大師兄。”
原來如此。
難怪穆修寒會來救唐龍,原來是因為宋瑾瑜的關係。
就連唐龍也沒想到,宋瑾瑜的大師兄竟然是穆修寒。
其實唐龍,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有著十足的把握。
如果唐龍想離開,就算是衛玄風,也絕對攔不住。
要知道,唐龍手裡可是有著一顆狂化丹,服下後,實力會瞬間暴漲。
再加上一顆攝魂丹,唐龍不是沒有打敗衛玄風的可能。
當然,這些話,唐龍是絕對不會告訴穆修寒的。
“你跟薛定坤有仇?”
頓了頓,穆修寒冷冷的問道。
唐龍一臉淡然道:“揍過他幾次。”
“薛定坤的家族也是古武世家,實力遠在衛家之上,得罪他,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穆修寒轉過身子,似笑非笑道:“以我對薛定坤的了解,他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古武世家?!
就連唐龍也沒想到,薛定坤的家族這麼牛逼。
不過也是,能夠成為宋瑾瑜的師兄,又怎麼可能沒點來曆呢?
“對了,後天就是六扇門會武,能不參加,最好不要參加。”臨走時,穆修寒側頭說道。
其實穆修寒的意思很簡單,衛家等人,肯定會在六扇門的會武中下死手。
雖然六扇門會武都是點到即止,可難免會有出差錯的時候。
“是呀唐龍,先不說衛家,就算是陳青龍跟殷風,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蘇青璃走了上前,一臉擔憂的說道:“我覺得門主說得有道理。”
一旁的謝鳳霏,也是連連點頭道:“青璃說得不錯,青龍門跟玄武門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唐龍淡然一笑道。
離開訓練基地後,唐龍就開車回到了彆墅。
剛到彆墅門口,就聽見了一陣嘈雜聲。
隻見彆墅門口圍滿了人,領頭的不是彆人,正是洪門的劉宣宗,刑堂副堂主劉瑾的親侄子。
“趕緊滾出彆墅,這是我洪門的產業!”劉宣宗一臉囂張的喊道。
而夏冰瑤,則是鐵青著臉說道:“你憑什麼這麼說?!這彆墅,明明是傾城集團董事長厲傾城暫借給我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就算是趕人,也輪不著你!”
“臭娘們,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劉宣宗寒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沒工夫跟你理論,有什麼事情,給我律師說吧。”
很快,就從劉宣宗身後跑出來一個禿子,那禿子,拿著彆墅的房產證,在夏冰瑤麵前晃了晃。
“小姐,這是彆墅的房產證,跟厲傾城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是洪門獎勵給我當事人的,所以,請您馬上離開,否則我就報警了。”那禿子律師推了推眼鏡框,一臉狡詐的說道。
看了看房產證的名字,夏冰瑤皺眉說道:“這樣吧,我給厲傾城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吧。”
啪。
就在夏冰瑤打算打電話的時候,劉宣宗突然揮手拍掉了她的手機,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廢話少說,趕緊付房租走人!”
“什麼房租?”夏冰瑤強忍著怒火說道。
劉宣宗眯了眯眼,一臉陰險的說道:“還能是什麼房租?當然是你這幾天住我彆墅的房租了?當然,如果你付不起的話,可以肉償嘛,嘖嘖嘖,還彆說,長得挺水靈的,真是便宜了唐龍那頭豬!”
“嗬嗬,劉少,你罵誰是豬呢?”說話間,唐龍就抽著煙走了上前,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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