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返回後方牧向其仔細詢問了不少細節。
其中讓方牧和方臘等人以及諸將最感興趣的就是張郃施展的那兩個軍道能力。
這能力在三千將士麵前親眼展露,眾人自然不能忘記。
“你這兵家神通是從何學來的?”方臘詢問道。
他是聽說過兵家神通的,這也被稱作軍道神通。在沙場上一方名帥能逆轉戰局,以寡敵眾,率軍日行萬裡等等不可思議的能力都來自於這軍道神通。
可惜方臘無緣見得真傳,在新宋知道這能力的人也都是極少數。
這等秘傳在方臘那時代被眾多世家所把持奉為珍藏。
據傳最初軍道神通興起於南方,後由兵家諸子發揚光大。
莫非張郃隱瞞了他的身份,像知道這種軍道神通一般人可沒有資格學習。
“四十年前水鏡先生從南方學成歸來北上傳道中漢,讓中漢天下人人可學兵家神通。”張郃說道。“我也是僥幸獲得了一份記錄了軍道神通的殘卷,可惜我天資不足隻學會了其中兩門。”張郃慚愧道。
方臘問道:“莫非這兵家神通學習還要看天賦不成?”
“自是要看天賦,若是天資愚鈍就算觀閱半生也不一定能學會一門,若是天資橫溢萬般兵家神通拈手可得。”張郃說道。
“可惜我當年沒有遇見有這等氣魄之人。”方臘歎息。
眾人本欲想請教張郃傳授這能力與他們,但皆不好意思開口。
張郃看出眾人所想說道:“非我不願傳授,隻是我現在也不算精通,憑我現在本事無法將其記錄於文字之上,隻有將兵家神通修行至爐火純青的地步才能記錄於文字之上。”
隨後張郃說道:“其實將軍等人可去中漢搜集殘卷,這等殘卷其實在中漢不算太過稀有,若是肯重金收購或者運氣較好都能收到,當年水鏡先生傳道天下時印錄了兵家殘書三千卷送於天下,加上後來一些效仿水鏡先生當年之恩的人也記錄了一些殘卷送於外人,所以兵家殘書遠不止三千之數。”
“好氣魄,真想見見此人。”方臘感慨。
事後方臘找到方牧,所需何事自不用猜測,自是派人去中漢搜集兵家殘書。
......
金大堅將雕刻好的玉璽呈給方臘,方臘把玩著金黃色的玉璽,最後將其慎重的放入錦盒內。
從皇宮裡出來,方臘走到構王爺府。
趙構這段時日已經知道了方臘接連兩場戰爭的結果。
滅梁山,敗童貫。
每一件事都是常人眼中可望而不可及的。
“方賊,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你是來殺本王的嗎。”背對著方臘的趙構轉過頭,眼神複雜的看向方臘。
“構王爺,七日後就是我大永建國之日,希望到時候你能來。”方臘說道。
“你。”趙構很屈辱,把自己捉到江南來不說,還要建國。
這就算了,居然還要讓自己參加你的典禮親眼見證建國,對於他一個王室成員來說這無異於殺人誅心。
“晉日我會冊封構王爺為趙姓親王,讓構王爺家世世代代當一個富貴王爺。”方臘說道。“隻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我保你一生平安富貴。”
趙構臉色一僵,他知道自己想錯了。
居然不是要殺自己?
“方節度使的意思是,我是說需要我到時候做什麼。”趙構畫風一轉。
如果不要他做點什麼,這王爺他當得有點不踏實。
“如果真要做的話,那就希望構王爺到時候能親臨以表態度。”方臘說道。
趙構臉上露出笑容,“那我一定準時到。”
方臘滿意的點頭離開。
望著方臘的背影,一直目送他離開府邸後趙構臉上的笑容才如潮水般退去,麵無表情,拳頭握緊最後又無力鬆開。
童貫兵敗後新宋朝廷就陷入了安靜,同時新宋從邊關各地抽調大量駐軍回援駐守開封府以及大名府。
此戰童貫損失接近十萬大軍,對新宋朝廷來說可謂元氣大傷。
他們現在需要防備方臘會趁機北上直搗黃龍。
同時一個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不慶幸的消息從南方傳來。
方臘即將登基稱王,近段時間是沒有精力北上。
讓滿朝文武屈辱的是他們居然要將自己的慶幸歸咎於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上。
趙桓現在很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相信童貫這個草包!
若是自己堅持任用宗澤將軍或許戰果就會不一樣。
畢竟田虎就是被宗澤將軍用同樣的一支軍隊,甚至比童貫的軍隊還要弱一些的軍隊將田虎打得潰不成軍還直接陣斬的田虎。
童貫回京後將所有責任都推卸給關勝,在童貫的授意下許多手下將領都將責任推卸給了關勝。
此戰其餘諸將皆有責,而關勝之罪當為首。
趙桓本欲將關勝發配邊關,但朝堂上宗澤出列力著勸說趙桓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關勝這等猛將應當留守開封府戴罪立功。
蔡京也出列替關勝求情。
最後趙桓隻是將關勝罪責八十大板官降三級。
......
新宋西方戰場。
種師道收到了童貫大敗的戰報,在戰報中還有一些特殊的情報。
這些特殊的情報都是這場戰爭中的一些細節,諸如雙方布置和所中計謀,新宋朝廷一方隻有極少數的人才能拿到這份詳細的戰報,種師道自然是身份足夠的。
至於張任關羽等人的消息朝廷並不知曉,因為這場戰爭的細節方臘並不準備對外披露。
“方臘,張郃。”種師道著重看向這埋伏童貫又意圖奇襲開封府的將領。
“有些意思。”種師道笑了笑,然後將手中的情報奏章交給身旁的弟弟。
種師中看完後淡淡說道:“不過是童貫犯蠢而已,稍微注意一下就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是他自己輕敵了。”
“陛下讓我們在三月之內擊潰王慶然後和宗澤將軍兩路並進拿下江南。”種師道說道。
“三個月怎麼可能。”種師中皺眉。
王慶現在就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完全龜縮在成都府不出來。
王慶不肯出來他們就攻不進去。
哪怕王慶不久前剛敗了一場但底蘊還在,若是他們強攻就算能攻下成都府自己手下大軍也會死傷慘重。
到時候就算平定了王慶自己手下的兵也基本都被打沒了,沒了兵他們還怎麼去征討方臘。
就靠他們幾人單槍匹馬?
那攻占了城池誰去占領。
他們又沒有分身之術。
到時候這偌大的新宋西方就會變成無兵可用,無城可守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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