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雨看著陳冬的笑容就一陣惡心。
快步往前走,不打算理他。
陳冬依舊帶著微笑:“後天就是十周年慶了,表姐能來吧?”
這個問題很奇怪,陳若雨停下腳步,皺眉道:“我為什麼不能來?”
陳冬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關心關心表姐,這麼關鍵的時候,可彆生病了之類的。”
陳若雨覺得陳冬莫名其妙,冷哼了一聲,直接走了。
陳冬看著陳若雨的背影,臉上虛偽的笑容瞬間凝固。
眼中滿是惡毒,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能看見陳若雨臨死前的恐懼啊。
你不是高冷嗎?
你不是有本事有能力的女神嗎?
最後還不是任人宰割!肖鋒跟著來了陳氏集團總部,再次感受到了張隊陳若雨的殺意。
那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陳若雨不放。
而且他隱藏得極好,這麼多天下來肖鋒愣是沒有發現他蹤跡。
隻能等到他主動動手的時候,肖鋒才能將他抓個正著。
晚上,肖鋒繼續打坐修煉,監控著那不濃不淡的殺意。
這八天下來,耗費了肖鋒許多的心力。
但修煉卻意外的有了提升。
體內的真氣很明顯的雄厚了一些。
可能是因為針對性的運用。
看來,有時候有個對手,還是相當重要的。
7月26日,陳氏集團總部已經因為十周年慶熱鬨起來。
全體員工提前一天全部停工,幫忙布置會場。
陳若雨也頻繁往來於陳氏建材和總部之間。
肖鋒也隻能跟著來回跑。
就算這種情況下,躲在暗處的人,已經沒有動手的跡象。
明明有很多絕佳的機會。
今天陳若雨在加班,晚上很晚才到家。
看來是累著了,直接就回房休息了。
肖鋒重複著過去九天一直在做的事。
淩晨三點過,正是普通人一天中最困,睡得最深的時候。
肖鋒猛地睜開了雙眼,已經那個人動了!殺意無比濃烈!肖鋒思維快如閃電,瞬間就想到了幾個問題。
為什麼要在今天動手?
剛好又是在陳氏集團十周年慶的當天淩晨。
和陳氏集團有關?
殺手為什麼要親自動手?
畢竟致人死地,有很多種方式。
其中很多種還可以偽裝成意外,最常見的就是車禍。
在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肖鋒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沒有發生任何聲音的下了樓。
這時候他以及你聽到了動靜了,聲音很輕,但逃不過他的耳朵。
肖鋒輕輕的打開門,像一隻貓一樣走到院中。
不遠處,一個黑影動作敏捷的跳上了二樓,雙手抓住二樓護欄,正要翻身上去。
二樓陽台,就是陳若雨的房間!肖鋒往前奔跑兩步,也是一躍而起,直接抓住了殺手的腳踝。
殺手自始至終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猛地被肖鋒一抓,他渾身汗毛都倒立了起來。
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被肖鋒的體重一帶,他直接往下掉去。
狠狠砸砸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但地上是柔軟的草地,造不成太大的傷害。
殺手反應也不慢,落地瞬間,腰腿用力,就要就地彈起。
但肖鋒顯然是預料到了殺手的動作,抬腿朝殺手的腰部掃去。
殺手躲無可躲,被正個正著,頓時倒飛出去。
對於這種人,肖鋒可不會手下留情。
殺手隻覺得內臟翻湧,全身都要散架一般,眼前發黑,差點直接暈過去。
他倒地後,肖鋒直接走了過去。
但殺手還沒有放棄抵抗,手腕一番,一把匕首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拚儘全力朝肖鋒刺去!然而殺手終歸是受了傷。
速度慢了很多。
或許對付普通人還行。
但在肖鋒眼中就跟慢動作似的。
肖鋒頭一偏,輕而易舉的躲開了這致命一擊。
然後一圈砸在殺手臉上。
直接將他臉上的麵具都砸碎了。
殺手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肖鋒一把揭開殺手的麵具。
露出一張無比普通的臉。
就是隱於大眾,毫無特點,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然??而他作為殺手本能般的殺意還是暴露了他。
麵對肖鋒那噬人般的目光,殺手似乎一點都不恐懼,吐了一口血水後,還笑了出來。
“沒想到,這棟彆墅裡隱藏了一位高人!”
肖鋒一把踩住地上的匕首,借著月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裝束。
很明顯不是什麼普通的小混混。
肖鋒居高而下的看著他:“說吧,你的雇主是誰?
結果滿意的話,我還能饒你一命。”
殺手嗬嗬一笑:“落在高人手中,我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肖鋒也笑了:“是嗎?
這麼有職業素養。”
殺手放鬆似的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月亮,喃喃道:“乾我們這行的,遲早會有怎麼一天。”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雇主的信息我們絕對不會透漏。”
肖鋒用好奇的語氣問道:“陳冬給了你多少錢?”
殺手微微愣了愣,但很快便道:“陳冬?
他是誰?
我不認識,你彆想詐我。”
“你快動手吧,死在你這種高人手中,總比以後陰溝翻船好!”
“我死了就證據任務失敗,組織會將訂金退還給雇主的!”
肖鋒笑容愈發殘酷:“呦,你們做生意還真有誠信啊,我不會殺你的,我隻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肖鋒從包裡摸出了幾根銀針。
從校車綁架案之後,肖鋒一直都隨身攜帶著銀針。
他知道一些穴位會讓人產生極大的痛苦,在真氣的攪動下,痛苦會翻倍。
肖鋒倒想看看,這個殺手到底有多硬氣。
這一片彆墅小區是名副其實的富人區,家家戶戶隔音極好。
他緩緩抽出一根銀針,向其中灌入了真氣。
可最近修為提升,一時間沒控製好,真氣灌多了,整根銀針上都被一層乳白色的光芒包裹起來。
十分耀眼。
肖鋒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稍一收斂,乳白色的光芒暗淡了不少。
肖鋒正要施針,卻看見那殺手原本平靜赴死的神情變成了無比驚駭。
想是見到了無比恐怖的事物。
肖鋒冷笑道:“怎麼?
嚇到你了?”
殺手忍著傷痛,掙紮著跪在肖鋒麵前,無比惶恐道:“您……您是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