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難道,養了一隻白眼狼(1 / 1)

偷香竊玉 花緣 1561 字 24天前

  我睜開眼,看著我躺在淩姐的辦公室裡,手臂上掛著吊水,我嘴吧渴的有點乾裂。

  我爬起來,拽掉手臂上的吊水,甩了甩腦袋,我看了看時間,都他媽已經下午三點鐘了。

  我這是睡了快一天一夜了。

  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喝的怎麼樣了。

  我剛想拿著手機打電話,門突然開了,我看著淩姐走了進來。

  她看到我坐起來,就抽出來一根煙塞到我嘴裡。

  我笑著說:“還是你了解我。”

  我拿著火機,把煙給點著了,大口大口抽起來,雖然嘴巴乾的都開裂,但是,我還是想抽煙。

  淩姐說:“你差點沒命了,要不是刀保民過來給你處理,現在我可能要送你上路了。”

  我看著腳上處理好的傷口,我有點意外,我說:“刀爺……居然肯過來給我出診。”

  淩姐說:“欠他一個人情。”

  我點了點頭,刀保民這個人,連龍叔都得叫一聲刀爺,能讓他來給我出診,這個人情是欠下來了。

  我說:“昨天的事,怎麼樣了?”

  淩姐說:“昨天,兩邊的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我聽說,龍叔是被抬回來的,到現在還沒有電話,估計還沒有醒,北蟒那邊也沒有動靜,看來,也是喝的差不多了。”

  我笑著說:“較勁,哼,誰都不肯讓一步。”

  我大口抽著煙,昨天張北辰跟龍叔,雖然表麵上看著很客氣,但是我比誰都清楚,兩個人是在較勁,這種大人物,誰都不肯認輸的,為了麵子,一定會玩死裡喝的。

  隻是可惜,昨天,我沒有在場,要不然,南龍北蟒拚酒,我草,那得是多大的場麵。

  這種場麵,估計這輩子,也就這一次了。

  這個時候,肥狗走進來,他說:“啊姐,龍叔醒了,打電話叫我們去他的彆墅開會。”

  淩姐點了點頭,問我:“行嗎?”

  我拍拍我的腿,我說:“不行也得行,大戰之後,百廢待興,咱們得做事賺錢啊。”

  淩姐立馬過來摟著我,把我扶起來,我摟著淩姐一起出去。

  雖然現在淩姐是名義上的騰輝總經理,但是其實,還是龍叔控製著騰輝,不過也無所謂,我也能理解龍叔的心了,他也見識到我的本事了,我們都沒有二心了,騰輝一定能做好。

  我們下樓上車,直接朝著龍叔的彆墅去。

  很快,車子就到了畔嘣村,我跟淩姐下車,來到龍叔的彆墅。

  到了彆墅之後,我看著龍波刺蛛已經到了,看到我們來了,兩個人過來打招呼。

  我們也沒多說,直接去見龍叔。

  在客廳裡等了一會之後,我聽著幾聲重重的咳嗽,很快龍叔就走出來了。

  龍婧扶著他,我看著他走路有點不穩,眼袋也很重,像是宿醉還沒有醒過來一樣。

  他坐下來之後,龍婧就去端水過來給他洗臉,龍叔隻是擦了擦手,就把毛巾丟到桌子上。

  他說:“看來,真的老了,三斤酒都醒不過來了。”

  龍婧有些生氣地說:“那是三斤嗎?喝的紅酒就不算了嗎?”

  龍叔立馬很生氣地說:“紅酒能算酒嗎?行了行了,彆讓我丟麵子。”

  龍婧很無奈的深吸一口氣,站到一邊,很給麵子的,什麼都不說了。

  龍叔看著我,他說:“阿峰,你這一步棋走的好,我們騰輝現掌握了金星木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公司的業務,交給你,我放心,外貿這邊的事,就全部交給你做,龍波呢,什麼都不要做了,從公司的副總經理的位置上退下來吧,我身體大不如從前了,得有人照顧我,等我走了,你在回去。”

  我看了龍波一眼,他臉上都是不甘心的神色,他緊緊握著拳頭,很不服氣。

  龍叔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我很懂,他要把龍波拴在身邊,殺他,龍叔也沒有證據,所以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殺了,所以隻能把他所有的職務都扒下來。

  然後拴在身邊,隻要龍叔一天不死,龍波,就一天沒有翻身的機會。

  龍波看了我一眼,他突然笑起來了,他說:“阿峰,公司,交給你了,好好做,不要讓乾爹失望。”

  我點了點頭,龍波真的能忍,城府也夠深,如果是一般人,估計這個時候該跳出來了,但是他忍得住。

  這種人,真的很可怕,我相信,隻要他逮到機會,一定會翻身咬人的。

  突然,刺蛛說:“副總的位置,我覺得我也可以做,龍鱗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覺得應該分給我,之前大家忙著打仗沒有提,現在,天下太平了,我們得算一算賬了,是不是?”

  龍叔很生氣,他說:“你有什麼能力跟資格要這些東西?”

  刺蛛立馬不服氣地說:“我怎麼就沒有資格?我憑什麼不能爭,你覺得我沒有能力做嗎?你不讓我試試,怎麼知道呢?”

  龍叔說:“夠了,不要再胡鬨了。”

  刺蛛立馬不服氣地說:“哼,不給我,我就自己去爭,彆覺得我好欺負,吳灰,你過來……”

  吳灰走到刺蛛身邊,刺蛛狠狠地說:“龍鱗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要定了,該我得的。”

  她說著,就狠狠的把他的衣服掀開,她肚子上的刀口,很嚇人。

  她說:“這是給我的補償,吳灰,誰敢不給我,你就給我殺,給我搶,這家公司,是我拿命換來的,不給我,誰都彆想好過。”

  刺蛛淒涼刁蠻的話,讓所有人都不舒服,最不舒服的就是淩姐。

  我冷聲說:“吳灰,退下去。”

  刺蛛說:“你算老幾?他是我男人,你也得叫我一聲蛛姐,現在我的男人幫我爭我贏得的,你讓他退下?你有資格嗎?排資論輩,閉嘴的也應該是你。”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吳灰,你真的要爭嗎?”

  吳灰看著我,他說:“大哥,你說過,女人不是玩物,是責任。”

  這句話,堵的我心頭難受,突然淩姐站起來。

  她說:“給她。”

  淩姐說完就走出去,我看著她的背影,很落寞,很無奈,也很痛心。

  曾經刺蛛多麼信任她,但是現在呢?是拿刀逼著淩姐就範。

  姐妹情誼走到這個份上,真的讓人痛心。

  刺蛛立馬對著淩姐吼起來:“這是我應得的,彆搞的好像你多大的仁義一樣,假仁假義,彆在那演戲。”

  我狠狠的抽了刺蛛一巴掌,我說:“把嘴巴閉上……”

  刺蛛不服氣的要坐起來,似乎要跟我乾架一樣。

  但是吳灰立馬把刺蛛按著,他說:“大哥,彆動我的女人。”

  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驚,我嘴角不停的跳動。

  難道,我真他媽的養了一隻白眼狼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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