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局中人的王樂,與隔著電視緊張擔心的穆熙虎等局外人截然相反。
此刻,懸浮在夜色下景興山上空的王樂麵對越來越多的武道強者,始終都是心如止水,就像是平靜的臉色一樣,沒有任何一絲波瀾起伏。
能夠臨空飛行的至少都是地階強者,鑒於王樂的強悍實力,那些成就武道地階初期和中期的武者飛過來也隻是當炮灰的份兒,所以都很識趣的沒有湊過來。
即便是這樣,將王樂團團圍住的武道強者也不下於五十人,其中更是不乏刻意露出天階氣息的老家夥。
半晌後,等到再也沒有武道強者飛上來的時候,王樂的眼皮子翻了翻,淡淡掃了眼圍住自己的這些人,然後打破沉默,緩緩說道:“你們為了讓小爺早點回四九城,將在下的家裡人都給抓了起來。”
“如今我王樂已經回來了,也已經站在你們麵前,諸位有什麼想法?”
話音剛落,人群裡就有武者冷笑嘲諷道:“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殺了你!”
跟著人群裡就響起絡繹不絕的哄笑聲,看向王樂的目光充滿著嘲諷和玩味之色。
同時這些人看向王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這時懸浮在王樂身後不遠處的一個灰衣老頭兒,陰測測的笑著反問道:“既然是你主動來了,那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就見王樂也沒轉身,隻是扭頭看向這名身穿灰衣的矮個老頭兒,嘴角微翹,掛上一絲莫名笑意的平靜回道:“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來殺你們的咯。”
“額!”灰衣老頭兒不由得一楞,這時就有旁邊的武者滿是嘲諷的哈哈大笑道:“真是死到臨頭了,還裝模作樣,真是死鴨子嘴硬!”
跟著人群裡又有武者叫囂道:“小子,這四九城的未來將由我們來主宰,你就放心的去陰曹地府報道吧!”
說完後,人群裡再次轟然大笑起來,根本就沒有將王樂放在樣子。
王樂也沒有動氣,隻是平靜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眼中充滿鄙視的看向這些武道強者,語帶嘲諷的開口說道:“一群喪家之犬的慫貨,不敢風雲再起的亂世武道界搏出一個未來,結果跑到這俗世紅塵裡玩囂張跋扈的把戲,真是可笑至極。”
頓了頓,王樂繼續開啟嘲諷模式,冷笑著說道:“要不是你抓了小爺的家人,觸碰到了在下的逆鱗,我王樂才懶得出手殺死你們這些懦夫。”
話音還未落地,人群裡轟的一聲就炸開了,紛紛惱羞成怒,跟著就對王樂叫罵了起來。
“混蛋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竟然敢這麼說老子,找死!”
“待會兒咱們就不車輪戰了,大家一起上將這該死的家夥碎屍萬段!”
“嘿嘿,這個混賬不是說家人就是他的逆鱗嗎?等殺了他之後,老子就殺了他家所有男人,奸死所有女人,一個也不放過!”
………
就在人群裡的這些武者越罵越興奮,根本停不下來的時候,王樂輕聲嘀咕道:“真是一群該死的家夥,活著也是浪費修煉資源。”
“老天爺向來對我王樂不薄,那今晚上就勉為其難,替您老人家收了這些該死的家夥!”
說完後,王樂心中一動,眼中的金色光芒隱晦地一閃而逝,接著破妄法眼龍隱異能瞬間開啟。
跟著就見王樂整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就在王樂進入隱身狀態的瞬間,再次從丹田裡麵取出本命法寶飛劍緊握在手。
與此同時,隱身的王樂毫不猶豫地迅速衝進人群當中。
因為他要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間隙當中,造成最大的殺傷。
畢竟彙聚在景興山區域的武道強者太多了,對於王樂來說,擊殺這些武道強者,並沒有任何挑戰性。
但是將時間限製在今天晚上,而且還不能放過漏網之魚,可就有些任重而道遠了。
因此王樂必須抓住每一個機會,極可能擊殺出現在麵前的所有武道強者,並且一個都不能放過!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王樂一手持劍,一手不斷揮拳,每一招每一式出去都會帶起飛濺而出的鮮血灑滿夜色長空。
跟著這些中招的人沒一個能活得了,不是心臟要害處出現一個透亮的血洞,就是腦袋都癟了下去,要麼屍首分離,整個人的腦袋裡都飛了起來。
一時間,景興山上空的人影紛紛往地麵落去,就跟下餃子似的。
臨死前的淒厲慘叫聲,倉皇無措中哭爹喊娘的絕望嚎叫,還有血肉劃開的噗呲聲等等不絕於耳,就像是在這有皎潔明月的夜空下奏響了一篇魔鬼的樂章。
再加上血雨紛紛飄灑落向景興山,這聲音,這奏響的魔鬼樂章,通過衛星信號,一一呈現在電視熒幕上……
沒人能逃得了,在王樂消失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
無論是逃得多遠,最終都被隱身的王樂瞬間追上,然後冷酷無情的將其擊殺。
這種一麵倒的屠殺,最能體現的一點就是境界差距之間的鴻溝到底有多長,有多深。
高出這些人修為境界的王樂,即便是以一對付五十多個,也是完全碾壓式的鎮壓屠殺。
這五十多人當中,也隻有像灰衣老頭兒這種成就武道天階初期之境的強者,在反應極快的情況下才能逃得遠一點。
很快,當空中的一群武道強者被殺得隻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時候,就見地麵景興山深處傳來一道蒼老的怒吼聲道:“小賊住手!”
此時正殺得興起的王樂當然不會停手,反而速度更快的殺向那些四處飛逃的人。
而這些四處飛逃的武者在聽到怒吼後,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終於從魂飛魄散當中反應過來,跟著就不約而同的往地麵景興山遁逃而去。
隱身的王樂見狀,先是將追到的一位天階初期強者給直接擊殺,跟著就往景興山尾追而去。
就在這時,隻見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高大老者從地麵衝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