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樂手拿雙棒,打得四周大漢抬不起頭,想跑都跑不掉的時候,突然將雙棒隨手一扔,腰身微微一弓,同時雙腳一點地麵,接著整個人騰空而起,躍過一名大漢頭頂,踢出雙腳徑直殺向早已退到後方的烏蘭薩夫!
此時的烏蘭薩夫早就已經露出滿臉的驚駭與難以置信,他沒想到一個瘦不拉幾的年輕漢人,竟然有如此驚世駭俗的功夫手段!
烏蘭薩夫本以為捏死這小子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那麼容易!
結果卻是自己的下屬在一轉眼的功夫裡就有大半被打傷,失了去戰鬥力。
而這時,終於讓自己害怕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這個年輕漢人盯上了自己,騰空向這邊追擊而來!
隻見烏蘭薩夫牙齒一咬,眼中流出一往無前的氣勢,雙手握緊刀柄,接著就將精鋼長刀揮起砍向王樂淩空飛踢而來的雙腳!
刹那間,就在刀風都已經刮過王樂雙腳的褲管,銳利無比的刀鋒也要割斷其腳裸時,隻見王大少在空中一頓,硬生生違背物理學常識的止住下墜之勢,雙腿一縮避開飛砍而來的長刀。
接著就在長刀剛剛劃過雙腳原有的空中位置瞬間,提到上方的王樂雙腳腳尖猛地下墜,狠狠撞向長刀刀背!
“嘣!”
一道清冽刺耳的金屬斷裂聲響徹大院,揮在空中的長刀應聲從中間斷開,刀尖墜落插入地麵!
烏蘭薩夫雙手虎口齊齊崩裂,鮮血橫流染紅刀柄,整個人也因為王樂雙腳撞向刀背的巨力傳到身體,而腳下沒穩住,不停的往後倒退直到撞在一輛長途大貨車的車頭才停住止勢!
這時王樂雙腳也隨之踩到地麵,就見他腳下不停,邁出小碎步快速衝向靠在車頭的烏蘭薩夫!
烏蘭薩夫見狀,扔掉手中的半截長刀,發出一聲怒吼就迎麵向王樂衝去,即使他知道不敵,但蒙人天生勇猛,所以就算是死也是站著死!
“砰!”
倆人的鐵拳在空中相遇發出劇烈的碰聲,不等烏蘭薩夫再次後退,王樂就欺身近前,連出兩拳擊中對方肚腹,接著就是一個手肘砸到對方腰窩處,痛得烏蘭薩夫眼淚直流,雙腳站立不住,直接歪倒在地,失去了再戰之力。
這時王樂並沒有停手,轉身就往還站著的十來名大漢衝了過去,雙拳龍吼虎嘯中,無一合之敵,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場上再也沒有一個站著的大漢!
整個賓館大院,噤聲一片,無人敢發出一下聲響,所有癱倒在地的大漢,除了龍頭老大烏蘭薩夫以外,全都被打得昏死過去。
圍觀的眾人們此時都被眼前的場麵給嚇得忘記呼吸,像是早就排演好得一般,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目瞪口呆!
這才多長時間,撐死十分鐘都還不到就結束了,打足球比賽,中場還要休息十五分鐘呢!
“這不對啊!躺在地上的應該是那個年輕人,怎麼位置換過來了?”人群裡,有圍觀者癡癡的喃喃自語著道。
“嗡”的一聲,終於,圍觀的人都回過神開始議論起來。
“臥槽啊!這小子是從哪個石頭縫裡跳出來?竟然這麼厲害!”
“這單挑的場麵,一個對付將近三十個蒙族大漢,結果是一個人勝了,其他人全躺了,老子跑江湖這麼多年,今天真算是開了一回眼,難怪老前輩們都說,江湖上的尼姑和尚,還有年輕人惹不得,原來是真的!”
······
站在人群後麵的賓館老板老江這時再次擠到金忠信旁邊,道:“金小刀,我不信你的話,烏蘭薩夫老婆的那三個族弟昨天晚上真是運氣好,不然的話,小命很有可能就沒了。”
隻見金忠信嘿嘿一笑,拿手指了指那些昏死在大院地上的大漢們,道:“他們也是運氣好,頂多受些皮外傷而已,你是沒見過我這大侄子真正狠辣的手段,在華夏大西北,他可是把幾十名從特種部隊出來的戰士,就在十多分鐘的時裡,一個一個的全身骨頭都給踩碎!”
老江:“······”
吞了吞口水,老江再次看看場中那些昏死過去的大漢,還有站在場上的王樂。
“你這大侄子殺的人肯定不少,我也看過手裡沾有人命官司的江湖人,但沒一個有這小子的殺氣重,看那眼睛,就像能吃人似的!”老江很是肯定的對金忠信說道。
就見金忠信深深的看了眼老江,然後不置可否的道:“他殺過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很多···很多。”
說完後,金忠信沒再繼續講下去,他向老江拱了拱手,然後就越眾而出向王樂快步走了過去。
“金小刀這老家夥是打哪兒找來的大侄子,壓根兒就是個殺才啊,真是滲人得很!放到古時馬上征戰的年代,就連黃金家族的兒郎碰上他也得栽跟頭!”老江看著金忠信的背影,默默在心中嘀咕著。
也就在這時候,悍馬車裡得老魚和李二也都打開車門,和金忠信一起走到王樂的身邊。
“小樂,好樣兒的!”李二豎起大拇指,大笑著對王樂稱讚道。
隻見本是麵無表情的王樂,宛如冰山遇到陽光,瞬間融化,露出了笑容。
“剛吃飽了飯,就當飯後活動下筋骨避免長起啤酒肚了。”王樂嘿嘿一笑,然後向三人說道。
旋即,王樂就走到歪倒坐在地上的烏蘭薩夫麵前,笑吟吟的說道:“雖然你的功夫不行,但看在尚且勇猛,算得上一條好漢的份子上,今天也就懶得折磨你了,不然的話,你還有你的這些下屬們,所有人的骨頭可都彆想完好無損嘍!”
烏蘭薩夫看著王樂充滿笑容的臉龐上那雙冰冷眼神,情不自禁的就是一個哆嗦,他知道對方不是隨便說說,而是認真的。
今天自己和一眾下屬真的是運氣好,不然的話,就沒被打翻在地如此容易了,肯定正如眼前這個年輕漢人所說,要受到骨頭儘碎的折磨!
一想到這個,烏蘭薩夫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