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穆熙妍嬌羞不自在模樣,王樂若有所覺的掃了對方一眼。
“老婆,怎麼了?”王樂嘿嘿笑著道。
穆熙妍連忙正襟危坐,道:“開你的車!”
“額!”王樂心中嘀咕道:“讓你矜持,等到時候入洞房了,嘿嘿···”
十來分鐘後,車子就進到蓮雅苑,穆老爺子的住處。
當王樂和穆熙妍下車剛進到小院子裡,就看到胡遷已經站在那兒。
“消息怪靈通的嘛,這麼快就知道我回京城了。”
王樂笑著隨口向胡遷打了聲招呼道。
胡遷依舊是不苟言笑,一臉正經當中帶著高傲之色,說道:“之前你已經接下我的挑戰,如今該要兌現了。”
隻見牽著穆熙妍玉手的王樂,走到離胡遷一米遠的地方,認真看著對方,回道:“地點由你定,今天晚上八點,不見不散!”
說完後,王樂牽著穆熙妍從胡遷身旁擦肩而過,不再看對方一眼,徑直走進了屋子。
“香壇公園,我在那兒等你!”
胡遷背對著王樂,說出晚上的比鬥地點後,就往院子外麵快步走去···
坐在客廳裡的穆老爺子見倆人進來,就向王樂問道:“身子骨沒磕著吧?”
王樂微微一笑,知道是在為路上出車禍的事情,隨即就大概將車禍發生的前後過程說了一番。
“趙文斌?”聽到王樂的講述後,穆老爺子的確認了一下,王樂點頭應是。
這時穆熙妍插口說道:“如果沒弄錯的話,趙文斌應該是趙家的人,不過出生在旁係,不是嫡係子弟。”
穆老爺子嗯了聲,點頭道:“當年懲越之戰的時候,他和蘇家的蘇雲劍,都是老頭子我底下的先鋒官,立下不小的戰功,算是靠真本事爬上來的,去年初剛升了中將,如今在沿海軍區工作,算是一個有為之人。”
頓了頓,穆老爺子怒其不爭的道:“都說虎父無犬子,這個趙文斌平日裡就知道工作嗎,怎麼就把兒子給教成這樣,真是胡鬨!”
見老爺子為趙文斌這位當年的下屬痛心動怒,王樂微笑著道:“這年頭坑爹的貨,不少這一個,您老習慣就好,不要氣傷了身子。”
就見老爺子搖頭說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句老祖宗的話,之所以能流傳到今日,是有道理的,連家都顧不好,還談什麼治國?!”
旋即,老爺子看向王樂和穆熙妍,帶著教育的口吻,道:“你們倆個要記著,等將來有了孩子,千萬不能驕縱,省得以後毀了小家不算,還會害了國家!”
王樂連忙恭敬的點頭應是,穆熙妍則是被爺爺的話給弄得俏臉再次通紅一片。
此時王樂還擠眉弄眼的挑逗著穆熙妍,使得穆大小姐惱羞成怒之下,就是一頓粉拳招呼王大少的前胸後背。
穆老爺子見小倆口在自己眼前幸福嬉鬨的樣子,也是眉開眼笑,之前的怒氣也是一消而散,沒了影子。
半晌後,王樂坐到沙發前,穆熙妍為其泡好茶水,然後就離開客廳去了樓上找母親鄧玉蘭,將空間留給了爺爺和王樂。
隨即就見穆老爺子臉色鄭重的問道:“晚上和胡遷的比鬥,你有多大的把握?”
王樂臉色平靜,很是輕鬆的回道:“應該沒什麼問題。”
看著王樂一點兒壓力都沒有,不禁讓老爺子想到上次這家夥在去港島前和胡遷約好比鬥之後,說過的那些意味深長,給人毛骨悚然的話。
“你小子到底想乾什麼,千萬不要鬨出什麼事兒,要知道胡遷可是一號的貼身隨扈,彆到時候造出大事兒,吃不了兜著走!”
穆老爺子實在是對眼前這個殺才放心不下,終於忍不住的提醒警告著道。
就見王大少齜牙咧嘴,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一臉無害的安慰老爺子,道:“爺爺,您老就彆瞎操心了,小子跟他無冤無仇,隻是比鬥較量一番而已,怎麼說都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
穆老爺子一臉不信,冷笑著反問道:“你倆存在友誼嗎?”
“額!”王樂這廝身子一僵,隨即就強笑一聲,道:“不打不相識嘛,等打過這一場,友誼就出來了嘛。”
見這家夥不肯說實話,純粹在敷衍自己,穆老爺子也是沒轍,隻好離開沙發站了起來,沒好氣的道:“你這個殺才,到時候彆不小心把人給殺了就成,其他的老頭子我也管不了。”
王樂連忙跟著起身,收斂笑容,正經的說道:“爺爺,我不會乾這種無腦的事兒,請您放一百個心。”
老爺子滿意的嗯了聲,道:“好好準備吧,晚上這一場戰,雖然你很有把握,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到時候彆陰溝裡翻船,那可就鬨笑話了。”
說到這兒,老爺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奇的問道:“如果老頭子我記得沒錯的話,先有米國洪家的先天高手,後有前些日子的呂宣,對了,再加上一個李慕白,他們三個可都和你一樣,全是武道先天的高手,為什麼都是你小子贏了?”
“額!”王樂撓了撓頭,苦笑一聲,道:“說老實話,小子都弄不清自己如今在武道上確切的走到哪一步,所以想著不斷的和其他先天高手比鬥,從中得到一些經驗和啟發。”
穆老爺子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旋即問道:“老家夥沒告訴你關於武道境界的一些東西嗎?”
王樂想了想,才回道:“他告訴小子,武道入先天,算是登堂入室,後麵的境界由高到底,分彆為天地玄黃四大境界,並且每一大境界又被分成初期,中期和後期三個小階段,至於其中更詳細的東西,他卻沒有說。”
說到這兒,王樂突然想到穆熙妍在港島旅行吃飯閒聊的時候,談到當時在天香閣,他和呂宣正在擂台上爭鬥時,包廂裡有其他家的老爺子曾說過爺爺當年也是先天境界的高手,隻是後來身體所受大傷太多,使得境界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