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整個人都懵了,這老祖是打算讓自己拿個錘子和魔帝拚命呢?
還是沾著鐵鏽的錘子,真不知道秦帝當年是怎麼想的。
在秦帝消失之後,那道黑山林中唯一的光影也消失不見了,整個黑山林再次變得漆黑一片。
“江城,他是不是死在天廚界了?怎麼那麼久沒見到他?”
張有天在張家好奇的問著自己的父親張紹六。
不過他的父親顯然給不了他任何建議,因為張紹六此時坐在搖椅上,都快睡著了。
“唉,廉頗老矣啊。”
張有天無奈的說道。
“不要輕舉妄動,還是觀察一陣子再說。”
張紹六坐在搖椅上,輕聲的說道。
“嗯?爸,你沒睡著啊?”
張有天有些吃驚的說道。
不過,張紹六又不說話了,這把張有天給氣的,坐在那一時說不出話來。
“現在江城不在,正是我奪得張家家主的好機會,這時候不是遲疑的時候,爸您說呢。”
呼嚕…呼嚕…
張有天再想問的時候,就聽到自己的父親張紹六竟然開始輕輕的打起了呼嚕。
“得,還是老了,看來大事還是得自己拿主意。”
張有天坐在椅子上,心裡想著的是自己已經成為家主,讓那些之前支持自己得,後來又背叛自己的如張有湯,張有信,張有恒三兄弟,全部都要全力打壓。
甚至,張有天甚至都想把他們趕出張家,像張有道一樣,讓他們也到一個偏僻的地級市去,去開拓新的君悅酒店。
“張有道?!”
張有天心裡想到張有道的時候,一下子就樂了。
“對,讓張有道這個白癡也來參加家主的競選,這個家夥如果不來參加,我當這個家主都感覺不儘興,哈哈哈哈。”
張有天一邊開心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一邊開心的說道。
“三天之後,就是張家家主的競選,張有道參加完這次家主競選之後,也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張有天冷笑著說道。
江城從黑山林裡出來的時候,都不知道過了幾天了。
但江城這次最大的收獲就是自己好像變了。
這也是江城在河邊的時候偶然看到的。
河水之中的自己,神形俊逸,玉骨天成,有一種謫仙之感。
“難道,是那青帝珠上的火焰,把自己鍛造成這樣的?”
江城趕緊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感覺還是非常好的。
畢竟,誰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帥氣呢。
而此時,張有道正憂心忡忡的坐在車上,張家特地派來的專車,載他進京,參加家主競選,他知道,這是在羞辱他。
但是,此時的情況卻又不由他不去。
畢竟,自己還是勢單力孤。
如果江城在就好了。
“張先生,不必擔心,說不定你有機會真的被選為張家家主了呢。”
來接張有道的一位張家年輕一輩打趣的說道。
張有道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因為他知道對方這是在諷刺自己。
看張有道沒說話,那張家的年輕一輩也冷笑了一聲,坐在副駕駛上,然後把頭轉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張家在京城的市中心,君悅酒店的總部,開始進行家主競選。
同時,還邀請了一些彆的家族的人來見證,畢竟張家家主,一旦選出來,就是要和其他家族交往,彼此交流,有生意和彆的方麵的往來的。
此時,在張家,參加家主競選的有三方,一方是張有湯,張有信,張有恒三兄弟和他的一眾支持者,另一方,是張有道和他背後的家裡的支持者。
唯一比較奇怪的,就是張有道,在他的身後,隻跟著一個年輕人,再也沒有其他的支持者。
而那名年輕人,還是跟著張有道從徐市過來的。
所以,張有道在張家裡,根本沒有支持者。
在張家,此時還有幾個處於中立位置的長老,尤其是張家大長老張紹一,此時正坐在張家最中央的位置,閉著眼睛,老神在在的樣子。
而張紹六是張有天的父親,張有湯的身後,坐著張紹五,張有道德父親張紹九,卻已經亡故,本身自己也已經被家族之人驅逐出京城,這次回來,純粹的打醬油來了。
“哈哈哈哈,有道哥,你這次參加家主競選,給我們所有參加家主競選的人,都增加了一個很大的懸念啊。”
張有天此時在外人麵前表現得十分的大度,還叫了張有道一聲哥,不過他說的什麼懸念,不僅張有道不信,就連張有天自己都不信,不過場麵上的話還是要說的。
張有道聽了他的話之後,也隻是點了點頭,嘴角微微的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張有道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
“家主競選,現在開始,請三位各自上台陳述自己的觀點。”
這時候,張家的長老張紹七大聲說道。
而第一個上台的,是張有湯。
“大家好,我是張有湯,我競選家主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們張家一直薄弱的那一環,廚藝,好好的提升,讓君悅酒店,不僅僅是設施最為豪華,服務最為周到的大酒店,同時,也是菜品最上成的酒店。”
張有湯鏗鏘有力的說道。
而他的話音剛落,他的幾個弟弟全部都啪啪的鼓起掌來。
都為他對未來的規劃而感到興奮。
“哼,一個廚子,無知。”
張有天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
“好,下一位。”
張有湯說完,走下台,而上去的,是張有天。
這個張家本來最有可能擔任家主的人,但是由於一些原因,最終隻能被迫的來參加競選。
“咳咳,各位,我是張有天,熟悉我的跟人都知道,我一直致力於將家族的君悅酒店做大做強,而不僅僅局限於它是否菜品是一流的,即使你做的菜再好,總有比你做的更好的人,所以說,想要讓張家有更大的發展,必須對君悅酒店進行擴張,進行優化,同時開拓更廣闊的市場,這樣,才能讓君悅酒店大衍第一的位置做的牢固,同時,不再被那所謂的什麼清鮮閣所震懾。”
說到清鮮閣的時候,張有天似乎一下子說到了張家所有人的痛處,清鮮閣,這個差點讓整個大衍國君悅酒店同時艱難運營的神奇存在,這是所有張家人的噩夢。
但是,說到這個噩夢,似乎在這個噩夢裡,隻有一個地方是處於安然無恙,甚至越做越好的狀態的。
那就是張有道經營的徐市君悅酒店。
“好,有請下一位!”
張紹七大聲說道。
張有道看了看那個已經空出來的台子中央,在那裡,是舞台的中心點,所有人的目光都將看著自己。
張有道感覺自己舉步維艱,腿上仿佛灌了鉛一樣的沉重,但是他還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低著頭,不敢和任何一個人對視。
走到台上,張有道眼睛都沒敢環視,而隻是單純的目視前方。
不知道是由於緊張還是心裡沒底,張有道站在台上,半分鐘沒有說出一句話。
“到底有沒有話說,是來競選家主的嗎?”
這時候,張家大長老張紹一沒有睜眼,但是卻冷冷的說道。
“是啊。快講啊。”
下麵的張家子弟有人大聲的說道。
“其實,我對於家主之位沒有什麼奢望,今天我就是來湊個人數,我是張有道,在張家,我微不足道,因為我的父親張紹九很早就過世了,我一個人去徐市開拓新市場,發展徐市的君悅酒店,那麼多年走過來,雖說吃了不少苦,但是我也無緣無故,家主之位,就由你們去爭吧。”
說完,張有道就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張有道這一番話說完之後,底下的人紛紛對著張有道指指點點。
“不行來爭什麼張家家主,裝可憐嗎?”
“就是,裝可憐回徐市裝去。”
“他就是那個徐市的君悅酒店老總啊,就這樣的人能打敗清鮮閣?”
“聽說是有人相助,不過相助他的那個人貌似已經死了。”
……
眾人的一眾懷疑,林浩聽在耳裡,感覺非常的難受。
他也不知道老大為什麼要答應張有天來參加競選家主。
來到這裡,還要受到這些人的指指點點。
“競選完之後,我們去江家看看,江城是否在那裡。”
張有道和一旁的林浩小聲的說道。
“好,那現在就拉票吧,各自。”
張紹七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仿佛憋著一股火一般。
顯然,剛才張有道的話,讓在座的家族長老聽了都有些不舒服,畢竟,這裡還有其他家族的人,這樣,張家顯得很沒有麵子。
而張有天和張有湯本身就有一定的家族基礎,因此,他們主要拉的,就是那些家族之中,處於中立狀態的人。
當然,前來觀禮的幾大家族,一人也有一票的權力。
因為,張家請來的,是和家族本身有著多年生意往來的夥伴,以後作為家主,也要和他們進行溝通。
因此,江家為了顯得給他們麵子,就每個家族給了他們一票的權力。
雖然這一票沒多大作用,但是如果雙方競爭比較焦灼的話,這一票就可以決定下一任家主的命運。
“尚家,你們投的是?”
張紹七問道。
“尚家投張有湯!”
尚家專門進行廚藝探索,自然對張有湯的宣講比較支持。
“那,江家支持的是?”
張紹七問江家派來的代表江圻。
“江家…”
“江家支持張有道!”
此時,門外一個聲音,瞬間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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