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我和王瑤都愣住了。
"是真的啦,你們兩個每次都保護我,你們才是我最寶貴的平安符。"
林可兒往後退了一步。笑著說道:"所以,一定要平安回來啊。"夕陽的餘暉灑下來,使她渾身都金燦燦的,笑容也融化在陽光裡。像一尊純潔高貴的女神。
各自懷揣著林可兒的平安符,我和王瑤一路無言,我們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林可兒對我們越好,就越加深我們心中的愧疚。尤其是王瑤,她一向愛護自己的姐妹,不允許自己的姐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我們倆的關係也就愈發不能暴露在陽光之下。
可能是覺得枯燥。鄭午突然說道:"你們仨關係挺好的。"
我"嗯"了一聲,王瑤也"嗯"了一聲,鄭午繼續說道:"左飛。你處理的不錯,和毛毛有一拚了"他看林可兒送我們平安符。還以為我已經妥善處理好了三人的關係。
我知道他又要說毛毛那三個媳婦的事,趕緊打斷他:"鄭午,你這戰袍挺有型的。"
鄭午果然上當:"那是,毛毛送給我的,他說我一穿上這個,就能把對手嚇破膽子。"
""我心想,毛毛不會也是個逗逼吧,看他樣子應該不像啊。
因為毛毛救過王瑤一回,王瑤就隨口問了幾句毛毛,鄭午一下可來勁兒了,說起毛毛的風雲往事來,說毛毛當年連挑十三個班級的老大,都快把毛毛捧到天上去了,言語之間毫不遮攔自己對毛毛的崇拜。不過以鄭午以往的風格來看,這段故事估計摻了很大的水分,毛毛很有可能隻是挑了三個班級的老大。
隻聽鄭午話鋒一轉:"不過話說回來,我最佩服毛毛的還不是他能打,而是他在感情上的手腕。毛毛在七中有三個媳婦,個個都是校花級彆的當然比我媳婦要差一些,不過已經相當強悍啦,他那三個媳婦相處的很好,就跟姐妹似的,就像你和林可兒一樣"
我一聽要糟,趕緊又說:"你整天誇你媳婦漂亮,哪天帶你媳婦出來見見啊。"
同時緊張地看著王瑤,好在王瑤並沒理解到那層意思,還以為鄭午就說她和林可兒是姐妹。
一路走來相當凶險,鄭午好幾次差點踩線,都被我生生拗回來了,走的我是心驚膽戰。好在很快到了約好的飯店,雖然比不上藍月酒樓,但也算是很上檔次了。不過沒見猴子,我們等了一會兒,猴子還是沒來。我有點急了,不會還在玩遊戲吧,這可是辦正經事啊。
我給猴子打了個電話,結果這家夥壓根沒接,打了好幾遍都沒接。
"靠。"我說:"你們等等,我去網吧找他。"
"算了,來不及了,一會兒我和鄭午打梁麒,你搞定丁笙就可以了。"王瑤一邊說,一邊從衣擺裡抽出一柄黑漆漆的帶鞘砍刀。
"也不是不可以,但還是我和鄭午打梁麒吧。"
丁笙不能打,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王瑤叫我去打丁笙顯然是瞧不上我的戰鬥力!
拜托,我還是很能打的好嗎!
王瑤看了我一眼:"也行,我打完丁笙就去幫你倆。"
"不用,我一個人就能搞定梁麒。"鄭午推了推自己的墨鏡,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走吧。"我無奈,心裡把猴子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說他辦事靠譜,靠譜個頭啊!
在服務生的引領下,直接前往一早就預約號的包間。一推門,我們整個都驚呆了。
滿滿一大桌子的菜,其中不乏龍蝦ぶ鮑魚ぶ烤乳豬ぶ整雞ぶ整鵝猴子坐在主位,正在大快朵頤,左手一個豬蹄,右手一個羊腿,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油光,麵前還有一瓶剛開啟的紅酒,紅酒上的外國名字咱也不認識,不過感覺還是挺貴的。
猴子看見我們來了,連忙招呼:"快來一起吃!"
我ぶ王瑤:""
鄭午沒有"",因為他已經撲過去一起吃了,兩人就跟瘋了一樣席卷桌上的食物。
"猴子你瘋了吧,咱們一會兒怎麼結賬?!"我瞪著眼,這些東西少說也有幾千塊!
"結毛賬啊,咱們打了丁笙和梁麒就走!"猴子嘴裡塞滿食物,含糊不清地說著。
"哈哈!"我樂了,原來還要報上回逃單的仇,我也撲過去和他們一起吃了起來。
王瑤:""
我拿起一個大龍蝦啃著,我家條件還可以,跟我爸我媽吃過,但也不是經常吃!
"我草,你倆可點!"猴子一把搶過鄭午手裡的豬蹄,又一把搶過我手裡的龍蝦。
我怒了,用手推著猴子的臉,硬生生把我的龍蝦搶過來,鄭午則直接端了一盤鱸魚到旁邊吃去了。猴子又來和我搶,我捂著他的嘴,他掐著我的耳朵,簡直快打起來了。
王瑤:""
我們吃了一會兒,王瑤接了個電話,對我們說:"行了,他倆快來了。"
我們這才住手,拿餐巾紙擦嘴上和手上的油,猴子一邊擦還一邊說:"打完他們,咱們還能打包,弄回去慢慢吃。"
"是。"我和鄭午連連點頭。
我突然想起什麼:"你故意把黃傑支開,是想一個人獨吞這些東西吧?"
猴子麵不改色:"胡說什麼,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是。"我和鄭午連連點頭。
"胡說八道!"猴子一拍桌,似乎非常氣憤。
王瑤看了看門外,說道:"來了!"
我們三個都站起來,猴子說:"彆跟他們廢話,進來把門一關就打!"
"好。"我和鄭午摩拳擦掌。
鄭午說:"梁麒交給我,你們三個打丁笙!"
我們都沒說話,牢牢盯著門口。我ぶ猴子ぶ鄭午三人坐在裡麵,王瑤站在門口迎接。
"笙哥ぶ麒哥!"王瑤笑靨如花,這個女的也蠻厲害,明明恨死他們倆了,臉上卻還能笑得出來,誘惑著他們兩個進入陷阱,簡直就是個曠古絕世的大妖精!
"王瑤!"丁笙和梁麒的聲音也傳來,顯然已經很近了。
"快來!"王瑤招著手,熱情地像一把火。
我的一顆心快跳出來,想象著一會兒暴打他們的場麵,還要讓他們付了這筆大單子,那感覺簡直爽歪歪了!
"哈哈,久等了吧。"丁笙和梁麒終於出現在門口,兩個人都是笑眯眯的,果然沒帶其他人。
"沒有,剛來一會兒,快進來吧。"王瑤做了個"請"的手勢,不過不是請進,而是請君入甕。丁笙和梁麒同時跨進包間,我ぶ猴子ぶ鄭午三人也站了起來。
王瑤正要關門,丁笙突然麵色一變:"梁麒,跑!"便轉身衝出門外,梁麒愣了一下,好像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也很快跟著衝出門外。
我們幾個都傻住了,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難道識破了我們的計劃?王瑤最先反應過來,她抽出砍刀,將黑漆漆的刀鞘一摘,持著明晃晃的砍刀便追了出去。
雖然不知道丁笙是怎麼識破的,但我還是拔腿就奔,準備助王瑤一臂之力,誰知猴子一把拉住了我:"算了,來不及了。"
"可王瑤"
"她也追不上的。"
果然,王瑤又返回來了:"兩個兔崽子,竟然溜的那麼快!"
"誒,他他們跑了!"鄭午指著門口,好像剛剛才反應過來。
我ぶ猴子ぶ王瑤:""
不過也不能怪他,這變化實在太快,我也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們是怎麼識破的?咱們好像沒有破綻吧?"王瑤皺著眉。
"怎麼就給跑了呢?"鄭午一跺腳:"白瞎了我這身戰袍!"
"還說呢,問題就出在你這戰袍身上。"猴子慢悠悠地說道。
"為什麼?"鄭午一臉茫然。
我和王瑤卻都懂了,丁笙何許人也?他肯定也把我們這些人的情況也摸清了,知道鄭午一般不穿戰袍,一穿戰袍指定有事。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計劃竟然壞在鄭午的戰袍上麵!私帥役巴。
鄭午:"怪我嘍?可我不穿戰袍打不過梁麒啊!"
"沒怪你,是我們都沒考慮周全,沒想到丁笙那小子觀察力這麼強。左飛,你先給黃傑打個電話,告訴他計劃取消吧。"
我隻好打了個電話,黃傑問我為什麼,我說回去再給你說吧。
王瑤不太高興,靠在門上無奈地望著天花板,我很了解她的火爆性格,遲一天解決丁ぶ梁二人都覺得渾身不舒服。我說:"猴子,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丁笙和梁麒已經對咱們有了戒心,再開展其他計劃是不是也不容易了?"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習慣乾什麼都先問猴子了。
猴子搖了搖頭:"擺在咱們之前的還有一個更嚴峻的問題需要解決。"
"什麼?"
猴子打了個飽嗝,然後指了指一大桌子的菜。
全場一片靜默。
五分鐘後,服務生來了:"您好,一共消費3680,刷卡還是現金?"
全場一片靜默。
"您好,刷卡還是現金?"服務生又問了一遍。